落地窗没关严实,风雨飘飘摇摇飞进屋内,墨绿的帘在半空中凌乱的翻飞,密麻的雨声急切的飘进未开灯的卧室里。
暗灰色的天光洒到床尾,女孩平日里温柔的声线在此刻变得婉转稠腻,尾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如诉如泣。
她纤白的手指紧紧抓着上方男人的赤|裸肩膀,抑着声音喊:“uncle……”
沈晗黛今天已经叫了许多声uncle,却还是换不回孟先生的一点怜惜之情,此情此景泣着声音喊的uncle,听着更像是在火上浇油。
孟行之垂首吻着沈晗黛的长颈,男人薄唇吮吸的力度太重,每吻过一处,女孩无暇的肌肤上便会多一抹红痕,如同连串的暧昧花朵一般绽放在她的天鹅颈上,艳的有些惊心动魄。
但这一串充满了掠夺性的缠吻,丝毫不能让沈晗黛的注意力从下方的感觉中抽离。她仰躺在床上,身子紧绷的弯成了一轮月,双手颤抖着去推男人坚实的手臂。
孟行之从女孩细嫩的脖子里仰起头,转而来到她早已变得红颜欲滴的耳朵,醇厚声线里带上哑意:“放松。”
沈晗黛还没来得及领悟这放松的意思,小巧耳垂便被男人含住吸吮,酥麻的电流感刺激的她连脚趾克制不止的蜷缩,她呜呜咽咽的哭出声,“uncle……”
孟行之寸步难行,他眉心微蹙,耐着性子应她:“听话。”
沈晗黛感到恐惧,身躯克制不住的发颤,“我不……”
孟先生怒火未消,女孩还要和他硬着来,他灼热的呼吸喷洒进沈晗黛耳朵,“不听话就要受罚。”
沈晗黛湿漉漉的狐狸眼里还裹着泪,耳边男人声音刚落,她便更加克制不住的抱紧男人的胳膊,柔软的指腹下是他肌肉线条的硬实触感,上面的筋络凸起,沈晗黛感受到他不断动作的力量,那是一种她完全无法与之抗衡的绝对主导力。
沈晗黛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起伏节奏,女孩感觉自己像一尾沉在大海里的小舟,海水汹涌澎湃,湍急急切。海流推着她浮沉摇摆,她泣不成声的喊着“uncle”说着断续的慢慢。
孟行之不为所动,咬住她红嫣唇瓣,把女孩的泣吟全都吃进去,含住柔软的舌尖交缠,水液交换攻陷那片被他吮的溃不成军的娇嫩地。
沈晗黛淡色的指甲在孟行之的手臂上抓出了细痕,眼里含着的泪摇摇欲坠濒临到了临界点,她情难自已的那声吟被孟先生尽数吞咽,弯成月牙的纤腰塌陷在了床面上,两条细腕无力的倒回枕边,眼眸失焦的望着上方的男人。
孟行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线,有几滴粘在他的戒指上,高贵的龙头好似被这水线侵染,从高不可攀的云端被拉下。
他指尖微动,上面的水滴到小腹上,顺着清晰的腹肌线条往下滚。
这一幕落进沈晗黛眼里,让她羞的浓睫剧烈的颤抖,呜咽的向男人求饶的喊:“uncle……”
孟行之喉间泄出一声意味不
明的笑(),慢条斯理的问上一句:“舒服了吗?”
沈晗黛摇头又点头?()『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要是说不舒服孟先生还会继续折腾她,于是她忍着羞赧开口:“……舒服。”
可她还是太单纯,不知道男人这个问题的背后,不管她怎么回答最终都只会走向一个答案。
孟行之拿了方巾不紧不慢的擦拭手指,那双含情目似有若无的落在身下的女孩身上。
用一根木簪挽的乌发早已凌乱,旗袍领口大开挂在肩头摇摇欲坠,颈子上被他用吻作了艳色的画,浅紫色的花边肩带松散到臂弯,她细细的喘,胸口在男人视线中起伏,紫色的轻薄蕾丝也裹不住雪白春色。
孟行之丢下那块方巾,俯下身道:“你舒服了就该我了。”
沈晗黛将手腕抵在孟行之胸膛,哽咽道:“uncle我不想你那样……”
女孩抗拒的态度令孟行之更加恼怒,“沈晗黛,你以为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孟先生被怒火与欲念缠了身,沈晗黛的推拒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沈晗黛心里酸涩的厉害,抵握的拳头散开,纤细手指小心翼翼的扒在孟行之胸口,眼睫垂泪道:“要戴套……”
“不是想利用我吗?”孟行之掩在眸底的暗色被她这句话煽动,旗袍裙片被掀开,指尖顺着细腻的腰线来到女孩纤薄的后背,“怀了你正好可以拿着肚子里的孩子来谋我孟家的继承权,岂不是能大权在握?”
沈晗黛眼中的泪都因为孟先生这句话滞住,呆呆的望着他连反抗都忘了做。
孟行之瞧着沈晗黛这幅娇憨模样,眸中划过讽笑,“怎么,这难道不是你沈小姐想要的?”
她既然想要利用他,孟先生便亲自为她出谋划策选一条最佳的通天捷径。
那些想要解释的话都卡在沈晗黛喉咙里,她吐不出声也解释不了,在孟先生眼里她或许真成了那个只为图谋他权势和财权的坏女孩。
泪珠断线的从眼眶里下落,不再是刚才那样的满含暧昧和忍耐,而是难言的委屈悲伤。
可落在孟行之眼里,女孩的眼泪就变成了好像与他亲近,就好似让她守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指尖带着股不耐的劲,挑开那排细扣。
沈晗黛下意识的用腕子护住胸口,梨花带雨的看着男人,“uncle,我不想怀baby……”
孟先生怎会听不出女孩语气里的委屈和不愿,他宠她纵她,她在他面前一向是娇惯的,所以才养肥了她的胆子,让她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的底线,他火气难消。
“沈晗黛,我看你还没搞清你现在的立场。”孟行之拉下女孩两条细腕并在一处拉高至她的头顶,摁在枕头上,语气不带丝毫情感的同她讲:“你想不想要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正如你钟不钟意我,对我来讲也根本没有所谓。”
孟先生想要的没有得不到,权势如此,地位如此,身份如此,沈晗黛也如此。
她想从他身边逃离,
()不可能。
他捡起那条扯下的领带绑到女孩两条细腕上,沈晗黛挣不开也挡不住,胸脯春色尽数落入男人那双琥珀绿眸之中。
孟先生已经不在乎她的感受了,他对沈晗黛的温柔和耐心已经全部耗光了。
意识到这一点,沈晗黛泪水涟涟,难过的好像要把所有的眼泪都在此刻流光,被摁在枕头上的小手控制不住的挣扎起来,嘴里不断地喊着“uncle”、“uncle”,孟行之被她唤的一时失神,让沈晗黛的腕子逃脱了他的桎梏。
他眉骨不悦的跳动,以为女孩是要逃离他掌控,没想到沈晗黛却只是用那对被束缚的腕勾住孟行之的脖子,让她的身子钻进孟行之的怀抱里。
女孩缩在孟行之怀中啜泣着颤抖,羸弱又无助的好像将孟行之当作了唯一的港湾。
孟行之胸口那团怒火,鬼使神差的因为女孩的依赖被浇熄大半,欲念却如蛆附骨的在他体内滋生。
沈晗黛哭的泪眼朦胧,听见皮带搭扣被解开的声音,她怕的更加搂紧男人的脖子,旗袍前襟的裙片皱成一团被男人的大掌捏起,柔滑的缎子嘶拉一声沿着腰际两侧的高叉被扯的更高更开。
孟行之握住她一条腿,薄唇贴在她耳畔,沙哑着声:“你知道你这条旗袍像什么吗?”
沈晗黛把头紧埋在孟行之肩头,不敢低头去看。
孟行之却偏要她看着,手掌贴在她柔软后颈,好似来到小狐狸最敏感的地方,用了点力掐着逼她露出眼眸看清,粗喘的嗓音里带了丝极难察觉的笑意:“像新娘子初夜穿的婚裙。”
他音落便松了她的后颈,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
沈晗黛湿红的眼眸一瞬间涣散,嗫嚅着唇瓣,那些抑不住的娇泣要从里面吐出之时,再次被男人用唇含住吃了进去。
她眼泪流个不停,浑身都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孟行之握她握的紧,不肯给她留一丝一毫后退的机会。环在男人脖颈上的两条手腕渐渐没了力,想垂下来却被那根领带禁锢着根本无法下落。
像是察觉到沈晗黛的无力,孟行之将她的手臂从脖子上捞起重新按回柔软的枕头上,沈晗黛只能用纤细的手指紧攥着枕头稳住身子。她分辨不清孟先生给她带来的是疼痛多些还是愉悦多些,眼泪是她唯一可以宣泄的途径,墨绿的枕头被她攥的起了皱,纤细白嫩的玉指被这揉乱的绿衬出了破碎的美感。
沈晗黛的泪将枕头都哭湿,孟先生却还是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反而捞起她的腰一同坐起,让她的身子坐在了他腿上。
这样的姿势让沈晗黛的声都变了调,嘴里音节断断续续:“uncle好、好……”
剩下的那个字眼飘的没了边,却还是被孟行之听见。
孟行之握稳女孩的腰,被撕坏的旗袍凌乱的挂在她纤弱的臂弯里,他嗓音里未有餍足,全是抑着的粗喘:“这就受不了了?”
沈晗黛用木簪挽着的发髻被撞的颤颤巍巍,她声不成音:“受不了受不了……”
孟
行之拔下那根木簪,她那头青丝便如绸缎般散落下来。
乌发雪肤的娇媚淑女,配着那条酒红色的新娘子旗袍,艳丽的有些触目惊心。
他修长五指深入女孩细软的发间,指腹带着不容她抽离的力度摩挲她柔软的头皮,“受不了也要受。”
这才只是个开始。
孟公馆外电闪雷鸣,灰暗的天空显得压抑窒息,倾盆大雨急急落下,公馆内的花草却因此舒展了枝桠,久旱逢甘霖,狂风落雨声盖过公馆主人屋内那些时不时溢出的破碎音节。
沈晗黛浑浑噩噩,浑身都像是淌过了水,发丝肌肤都被打湿,像一尾溺海的小舟不断地沉溺沉底。
孟先生却尚有余力,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进到浴室。
花洒落下温热的水线,沈晗黛却连站都站不稳,想要扶墙站好,被孟行之从后方倾身上来压在了墙上。
沈晗黛回头,睫毛挂着没干的泪珠,求饶的开口:“uncle,我不要来了。”
孟行之噙住她那两瓣被蹂|躏的艳到没边的唇,慢条斯理的细吻着,“乖乖站好,给你洗澡。”
沈晗黛以为这是孟先生的让步,扶着墙由着他轻吻,两条腿却实在站不住,腿弯一软就要摔倒,被男人的手臂及时捞起托住,摁回墙壁上。
沈晗黛颤着身子想躲却被擒住细腕,按在水汽蒙蒙的瓷壁上浑身发颤,她偏头躲开孟行之的吻,呜咽的控诉,“uncle骗人……”
头顶花洒的水落在孟行之身上,那头深棕色的狼尾被浇湿。男人不紧不慢的将湿发从额头往后撩开,连串的水线沿着他深邃的轮廓一路下滚,将他五官都抹上一成鲜明的线条。
俊美的如同阿波罗神祗的一张面孔,眉眼间都带着不容人亵渎的高贵气质,眼下却握着女孩盈盈一握的腰,干着最放浪野性的事。
孟先生有张蛊惑女性的皮囊。
他用那张撩过发的手去掐着沈晗黛的下巴尖,明知故问:“骗你什么了?”
男人高高在上的沉腰,女孩被欺负的花枝乱颤。
沈晗黛连声音都难发出来,呜呜咽咽的躲。可越躲,孟行之追的越紧,还要坏心眼的问上她一句:“躲什么?”
一头及腰青丝被温热的水打湿,严丝合缝的紧粘在沈晗黛的肌肤上,她哭的声音都哑,“不要了,uncle我真的不想要了……”
孟行之一点不心软,索性又将她翻了个面,像抱小孩似的让她两条腿搭在他臂弯里,面对面的把她抱起来。
温热的水汽渐渐飘满整个浴室,满室都是旖旎氤氲,还有女孩似哭似喘的软音。
沈晗黛那双艳丽的狐狸目都失了神,涣散的看着面前折腾她的男人,见孟行之那双平时都温情脉脉看着她的含情目,此刻都被欲色填满,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连同他眼中那抹琥珀绿都变深变浓,好像一望无尽的深邃海底,要将沈晗黛吸进去溺毙。
女孩的眼睫沾满了水,像两片被人握住翅膀的蝶,控制不住的发
颤(),最终合上。
孟行之将怀中人一捞?()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看清她一副体力耗尽,支撑不住的失魂样,心中未熄灭的□□终是被怜惜覆盖,把她更用力的抱着贴紧自己胸膛。
撩开她湿透的发,孟行之贴着她耳朵问:“知不知道错?”
沈晗黛半昏半醒,乍一听到孟先生温柔的声线,眼泪溃不成军的下落。沈晗黛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去攀住孟先生的脖子,把头埋在他心口,像只无助的小狐狸,对着他委屈哭噎。
她声音已经没有平时的清丽,带着鼻音哭腔和哑意,却仍旧能直击人心,让听的人心都被她狠狠揪起,只想无比温柔怜惜的对待她。
但孟行之已经让步,男人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他在这种事情上迁就她,他再退步只会更娇惯坏她。
孟行之耐着性子,再问她最后一次:“知不知错?”
沈晗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知错吗?知错就要服软低头,可再继续沉沦纠缠女孩管不住自己的心和意志,只会把她和那个令她担惊受怕的结局推的更近。
可要是回答不知错,孟行之的怒火会把她折腾的更狠,她也再听不见他温柔的宠溺声。
她快被这个问题撕扯成两半,回答不上来,只能哭个不停。
但她这样的反应,在孟行之看来就是她既不知错,也不想道歉服软。
孟行之眸中浮现出自嘲的笑意,他勾起沈晗黛那张埋在他心口的小脸,抬高仰起,见她面上红潮遍布,狐狸眼湿漉漉,娇媚美艳,没一处不美,不勾着男人魂。
他盯着女孩这张美人面,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道:“沈小姐果然如港媒报道上所说的一样,十分美人面,九分凉薄性。”
沈晗黛睁了睁眼,眸里含着的泪珠砸到男人的手背上,却激不起孟行之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
她动了动唇却发现自己失了声,一股寒意从她后背漫上她后脖颈,任凭孟行之身上如何暖,浴室内如何热气蒸腾,好似这一刻都无法让她变得温暖起来。
孟先生不再留情面,拥着怀中娇躯,继续肆意的摆弄。
沈晗黛不肯认错服软,孟行之就做到让她认错服软,控心之前,先管教了她这身反骨。
浴缸里的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注满,花洒仍旧开着,水线高出浴缸,满到边沿线外,流满了整个浴室。
沈晗黛眼泪已经流干,精疲力尽的被抱坐在孟行之的腿上,湿透的长发粘在男人胸膛,鼻尖时不时泄出几声抽泣。
孟行之抚着她背上蝴蝶骨,精致又羸弱,好像随时都会随着颠簸被撞的破碎。
又一次之后,男人薄唇不遗余力的贴在沈晗黛耳畔问:“知不知错?”
沈晗黛脑海里早就成了一片破碎的空白,没了思绪,也没了恐惧,更没了那些令她退缩胆寒的念头。
她身心已被孟先生掌控俘虏,只知道自己不认错不服软的结果,会被孟先生握着腰继续不眠不休的折腾。
沈晗黛从嗓子眼里挤
()出破碎的音节,“知……错了……”
孟先生控人驭心的确炉火纯青,青涩稚嫩的少女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她身体已向他低头服软,孟先生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怒火被平息几分,却仍旧是不悦的。
孟行之撩起沈晗黛湿透的长发替她拢到肩头,不咸不淡的继续问:“还逃不逃?”
沈晗黛这次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像只吃了教训的小狐狸浑身乏力的在男人胸膛处,极细微的摇了一下头。
她收了与孟先生作对的反骨,变得乖顺起来的可怜模样,令男人心头那股强硬也不由得被她抹平,退却。
孟行之抱着沈晗黛从浴缸里站起来,这一个动作让女孩的腰跟着颤了下。
沈晗黛哭不出声,鼻尖在孟行之胸膛泄出难言的泣哼。
孟行之垂眸看了沈晗黛一眼,走出浴缸,拿起浴巾盖在她肩头后,抱着她一路走出浴室。
沈晗黛的身子在男人大掌下轻轻的颤,她想让孟先生退出去,可嗓子里实在发不出一点声音,手指也无法抬起,什么反应都给不了。
孟先生步履快了些,沈晗黛便颤的更厉害,她初尝情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唯一能做,示意孟先生停下的动作,只能极细微的往里边收了收两条腿。
随即听见头上传来孟先生的一声闷哼。
臀被孟先生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孟行之醇厚声线此刻沉的厉害,“沈晗黛,你在干什么?”
在沈晗黛的认知里,这是她刚才的动作被男人知晓会意,她便不留余力的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只期盼孟先生能懂她的意思,却换来孟先生再一次带了几分力度的掌箍。
“你找死是不是?”
沈晗黛欲哭无泪,连说不是的声音都发不出。孟行之将裹了浴巾的女孩重新放倒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女孩这才看清男人的面孔,眉眼极冷,眸中的欲色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变的更厚重。
孟行之指尖拂过她那张懵懂红艳的娇颜,“既然还有精神勾引我,那我们就继续。”
他倾身,末了还在女孩耳畔讥她一句:“反骨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