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卿卿怒气冲冲的伸手甩了他一巴掌,君盛非但不恼,反而舌尖抵了一下鼓起腮帮子,“既然这么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瓶东西,捏着穆卿卿白皙的两腮灌入口中。
君盛无声大笑的解释,“这是阿巴阿巴药,最贞洁的烈女也会变成……”
穆卿卿眯着眼睛,一瞬间起了杀心。
他作势便要吻下来,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巴拽下来拖在地上。
君盛刚想叫,被陈常山一刀割下了舌头,快准狠到对方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穆卿卿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陈常山还有如此狠辣的一面,更喜欢了呢。
就是出现的有点晚,她都怀疑他故意等来不及挽救,才过来的。
陈常山常年打猎最是会让小动物听话,这样的畜牲对他来说,解决了轻而易举。
穆卿卿的药效发作,在床上扭来扭去,燥热难耐。
陈常山瞥了穆卿卿一眼,犹豫着要怎么做,就见她开始不受控制,嘴巴里却恶狠狠的指使他:
“陈常山,快打死他。”
“他是个坏蛋!”
穆卿卿媚眼如丝的咬牙切齿,惹得陈常山一阵羞涩,紧接着她便贴了过来。
君盛背对着他们,可是耳朵不聋。
他带来的东西,不同房,她会死。
这里就他一个男人可以解救,他们敢这么对他,等会还不是要把人送过来给他睡!
陈常山搂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滚落在地,却见她伸手去推他,“别碰我,脏!”
陈常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质问道,“脏?”
“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陌生男人就干净了?”
“你知不知道我晚来一会后果不堪设想!”
心里念着陈菖蒲也就算了,还敢带野男人回家,看来是太纵着她了,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洗手,陈常山洗手。”穆卿卿推搡,她记得他割了别人的舌头。
状态疯狂的陈常山听到这话气消失大半,忍不住气笑,亲了亲她的小嘴:“娇气。”
君盛震惊了:我的老天呢,真是开了眼了!这就是民风淳朴的山野?
更震惊的还在后面,就听穆卿卿道。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相公知道了,会责怪的。”
陈常山不以为然,抱着穆卿卿朝着自己房间走去:“责怪?亲是我提的,堂是我拜的,洞房不该我入吗?”
穆卿卿:……
他带人出了门,还不忘抬脚废了君盛,“好卿卿,新婚夜的夫君是我。”
陈常山被兴奋上头,一点也不装了,搂着穆卿卿做尽了夫妻之事。
这本就应是自己的小娘子。
陈常山噙着笑,刚毅俊美的脸上温柔似水,却又多了些魅惑人的痞,与白日里的温和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穆卿卿抬眼看他,感叹对方的好皮囊,也惊叹对方的残暴。
陈常山呼吸一滞,心跳漏了两拍,越发觉得卿卿像个缠人的小狐狸。
卿卿欢喜死了他这副发狂失控的模样,碍着面子欲拒还迎。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
君盛被割掉了舌头,人绑起来塞进了地窖里。
陈常山常年打猎,最是了解动物的身体构造,他估摸着人与理性差不多。
挑断了君盛的手筋脚筋,改日寻个由头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出去。
收拾好一切,陈常山净手,开始做羹汤。
那副样子,颇有几分贤妻良夫的感觉。
穆卿卿吃饭时,桌子上摆放了一盘爆炒舌尖,她知道是陈常山给她的警告。
男人来一个算一个,他都不会留情。
虽然知道这是普通的猪舌头,她还是忍不住的反胃。
陈常山长进不少啊,这下谁分的清他跟恶魔啊!
刚干呕了两下,陈母带着审视的目光就朝着这边看过来。
“你……”
陈母见穆卿卿面色红润,一副健康的姿态,面对肉食又这般不喜。
还不会是背着人偷男人,有了吧?
她就说长的漂亮的都是狐狸精,靠不住,这下可丢死人了。
与穆卿卿分席而坐的陈常山突感后悔,昨天自己不知节度,今日属实不该这般吓唬她。
陈常山还在自责,陈母就悄无声息的来到身边,将人拉了出去,对他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她这副样子像极了新妇有孕,常儿啊,我们留不得肚子里的孽种啊。”
必要时刻应该也把她丢弃!
陈常山闻言眼睛中迸发喜悦的神采,听到母亲说不能留时冷了脸色,索性直接摊牌:“她自从成婚便在母亲视线之下,母亲认为会是谁的?”
陈母沉思片刻道,“定然是她不知检点,未出阁便与旁人私相授受。”
陈常山:……
“你觉得家中唯一的男人是谁?”
陈母:“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