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族长,为什么非得是他?我也是人,我也是条命,我也是能够承受因果的东西,你要是非得干的话,让我来啊!”
就在这时气氛陷入冰点,苏白的身子抗拒的后退着,但身后的力气却越发的增大,那侏儒不知道哪儿来的气性死死的举着他的胳膊,必须今日就看着他那刀捅进去。
白刀子进必须要红刀子出!
可这时一道虚弱的女生骤然打破了冰点,苏白就只觉得自己身后的力气戛然而止,但手上那死死拽着的两个短小的胳膊却没有放下。
身后传来浓重的呼吸声,他没法回头但能感受到手臂传来的抖动。
“闭嘴,你给我闭嘴!如果不是你擅自跑到这的话,我哪用现在跳下来找他对质?一会回去再找你说事,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的躺在那休息。”
侏儒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着浓重的鼻腔,可以很好的听出来他生气。
伴随着他这一会随之抖动的不仅仅是身后头的小静,就连苏白身子前的这个大肉瘤,也莫名恐慌的挣扎了两下。
“你别听孩子胡说八道,他只是害怕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的情况下能不能好好的拿着刀,也害怕会不会那玩意儿突然暴起伤了你,你放心,我就在你后边握着这把刀刃。
绝对一刀致命,绝对一刀致命!”
侏儒的声音越说越小,但却蕴含着巨大的杀意,苏白听着都脊梁骨直冒冷汗,情况下他也明白事情的不对,但还不等他挣扎后边的小静就把所有的全盘托出。
“他是想要把因果转载给你!当年的事情制作出来这么大的一个怪物,他也有参与!他本来是想将这场火燃的将自己曾经犯的过错掩盖,
没有想却让自己的因果成型,如果你把这玩意杀了的话,他就能摆脱,你就会成为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冤有头债有主找的主!”
小静喊的声嘶力竭,这边可谓是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的都落入了耳根,苏白心底一惊,立刻就清楚明白为什么这玩意怕成这样,但这个侏儒却不自己亲手动手的原因。
但这一会儿后悔似乎有些晚了,后边的人趁他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猛地一使力,苏白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前倾倒,那带着寒芒的刀柄直直的插入了肥胖的肉瘤身上。
“噗嗤!”
先是带着水声的声音出现,随后几滴冰凉腥臭的液体先是溅上了苏白脸颊,随着刀口处一点苦苦的腥臭液体逐渐的往外流着。
紧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那玩意儿就像一个瘪掉的气球,里边的液体不断的往外炸出,一开始还好,虽然就像发大洪水一样往外的不断流出,但到后面就从那个缺口里边像是炸弹一样整个屋子里边瞬间就不能闻。
满屋子的水一时间没了下脚的地,这种水还不是普通的腥臭,里边大大小小多多少少都冒着一片一片一股一股正不断的在里边挣扎着白蛆。
况且在水在那个肉瘤巨人观里边,不知道被浸泡了多少天那骨骼皮肉早就腐烂,被浸泡在里边冲化,在一层皮里边不断的发酵肿胀着,甚至有着这肉瘤生前的肿囊流下来的脓疱。
那这水完全就是不能闻的味儿。尸臭的穿透力是非常强的,即便是苏白当时人就傻在那,但下意识的紧憋着鼻子,那股味道还是直勾勾的冲破那一层膜,朝着他的肺腔勾过去。
一下子味道引着他就翻江倒海,当场差点儿吐出来,但是那股臭臭就像是永无止境一般,还在鼓鼓的往外流着,甚至已经整个淹没了脚踝的位置。
隔着鞋袜能够感受到蛆在脚上盘旋,没有完全被侵蚀掉的骨头以及肉渣隔着袜子能够感受到摩擦在上边的触感。
恶心异常。
后边的小静当场忍不住一下子就吐在了那汪汪的水池之中,反观侏儒紧紧握着的苏白双手的手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他的声音以及疤痕擦着苏白对比起来异常无暇的皮肤,上下蹭了一蹭。
那沟壑瞬间在苏白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侏儒脸上的疤痕不仅密集丑陋,甚至都是贴着他的骨头皮肉刻下来的,那一道道就像是没气的气球瘪下来的那几块地方。
“你看这就是你们普通人,不如我们畸形人冷血,面对这种情况我只觉得熟悉,既然你真的办了我的要求,不如我们两个就以这样的姿势将故事继续叙述下去。”
苏白并没有动,也没有任何的答应和不答应,只是紧盯着眼前还在不断的往外炸开水的尸体,脸上逐渐染上了斑斑血腥,臭恶液体混合着不明的杂质在他脸上为非作歹。
“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其实并不是意外,只是在这一层外膜包装下,裹挟着隐藏着商场秘密的钥匙,
在五楼的上两层是马戏团以及剧歌院,之前都人满为患来着,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有的时候那边对接不上的货源才能新鲜和保证。”
侏儒一边说着一边握着苏白刀柄的那只手不断的晃比划着,他的思绪逐渐飘远,回散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
商场的市场大监督,由于是上级的抹察,他们在东南亚这边的底细和暗探并没有带来线索,以至于他们的秘密被发现。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