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听谢光文说同意了,立刻笑道:“院长英明,让她们认清女人不如男人的事实,早点放弃这荒唐的行为也好。”
谢光文没有多说,“若是没事,你就先回去挑选学生吧,不过像那些参加过童生试却没有通过的,就不要选了,挑那些刚入学不久的。”
“既然是比试,就要公平。”
“院长,您放心,我一定办好,那我先去了。”
谢光文点点头,让他赶紧出去,再不走熏的他头都疼了。
余先生还挺高兴的,觉得院长这是视他为亲信,不然怎么会把这件事交给自己办呢?
他转过身,大步的朝外走。
谢光文看到他衣服上的脏污,下意识的捂着鼻子,“余先生。”
“院长,您叫我还有什么吩咐?”余先生一脸笑着回头,以为还有什么好事。
谢光文清了清嗓子,纠结不知道要怎么说,“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可以休息两天,早点去看看郎中你,另外为人师表,还是要注意下自己的言行举止。”
余先生觉得谢光文对他太体贴了,居然让他休息,“院长,不用,我没事儿。”
谢光文见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又道:“如果在授课的时候不舒服,还是可以出去一下的,学生们和书院都能理解,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院长,您太好了,我一定为咱们书院鞠躬尽瘁。”余先生感激的都要哭出来了。
谢光文摇摇头,“那个……你还是去换件衣服吧。”
“换衣服?”余先生不明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明天就换。”
“不是,你……”
“院长,您的好意我明白了,我这就去选学生参加比赛。”
谢光文抬手想要叫住他,可是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别笑,笑什么啊!”余先生大声制止笑的学生,“这次跟女子书院比赛,我们绝对不能输,要让那群小女子知道,读书是我们男人的事儿,女人……回家生娃做饭去吧。”
他扫视了一圈,“韩子望,乔远,秦西还有你……你,你们几个代表书院参加吧。”
“别笑,笑什么?”
“先生,你把屎落在衣服上了,好臭……哈哈,您都不脱裤子的吗?”
屎?
余先生赶紧扯过衣服看,这一看把他自己可给恶心着了。
新手自己的长衫怎么会沾到这种秽物的啊,明明他方便的时候把衣服都撩起来了。
他羞臊的脸红脖子粗,羞臊的想起刚刚院长欲言又止的提醒。
他竟然丢脸丢到院长跟前去了。
学生们看到狼狈跑走的余先生,哄堂大笑。
余先生也不是太傻,清洗过后,确定是傅家那叔侄俩弄的,气鼓鼓的去了茅厕那里。
叔侄俩才不会心甘情愿的打扫呢,两个人躺在地上,脸朝着天,毫不介意。
“你们两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竟然敢这么对我。”
傅八金看了过去,慢悠悠的起身,“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对啊,先生您怎么了?”
“你……你们还狡辩,我长衫上的污秽之物是不是你们弄的?”
叔侄俩齐齐摇头,“什么污秽之物?先生您在说什么?屎吗?您衣服上沾着屎了?”
傅添福跟着道:“先生,您可别冤枉我们啊,确定不是您自己拉上的?”
“你……啊……”余先生气的跳脚,“我教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像你们两个这么顽劣的学生,你们两个……明天不要来了。”
傅添福很高兴,不用读书了,可以跟小姑姑玩了,挺好的啊。
谭红波正好来如厕,看到余先生暴跳如雷的对傅家两个小的发火,“余先生,这是怎么了?您怎么生这么大气啊?”
余先生瞥了眼的谭红波,县里的,穷人家的孩子,便没给好脸色,“与你无关,一边去。”
谭红波用眼神询问两个小的,他们倒是不害怕,还做鬼脸。
他赶紧去了茅厕,然后跑回去把这事儿告诉给傅六金。
“六金,我跟你说,余先生这个人可不能得罪,富贵人家个公子他虚着,一般人家的他偶尔笑一下,像我这种县里头的却没有钱的,他爱答不理,而那些乡下来的,还没钱的,他压根连个好脸都不给。”
傅家几个小子多低调,谭红波最清楚,而他们叔侄几个跟邹家二位公子还有佟家公子交好也是私下里的,毕竟年纪不同,读书的进度也不一样,所属的先生自然不同。
余先生大概是想当然以为傅家两个小的是乡下来的穷小子。
谭红波一边陪着傅六金往外走,一边说道:“要我说你们就是太低调了,早就应该让大家知道你们家有钱。”
傅六金摇头,“我们是来读书的,不是来比谁家有钱的,书读好了才是正事儿。”
“快去吧,我怕那两个小的闯出大祸来。”
傅六金还是对两个小的有数的,添福直率,脾气急,生气就是生气,但是过后就好了,可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