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大家不用怕”
为首的裴淮之的相貌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言语极尽挑衅之能事,更是想要大放厥词将裴淮之逼离常州。
为首实在是凶神恶煞,随行官员在裴淮之的身后瑟瑟发抖。
面前这个年轻人也着实与传闻中杀伐果断的钦差大人相差太远,甚至他们都要怀疑在金陵城内直接斩首豪强的是不是面前这位文人气的郎君。
裴淮之手持尚方宝剑,一身绯色官袍彰显身份的同时,更将人衬托的矜贵无双,他神情清定看向面前的那头目,他生来的重瞳,看着人时讳莫如深,开口道 ,“你是他们的头目?”
“是,又怎样!”
那人梗着脖子说道,丝毫不把裴淮之放在眼中。
裴淮之将尚方宝剑横亘在自己的胸前,声音依旧是淡淡的,“我裴淮之自然敢来,便没有想过要全身而退,我倒也看看,是你们先将我埋葬在此地,还是你们成为我剑下亡魂!”
他说这话时,绯色的官袍无风而动,剑锋直至面前的豪强头目,“你们最好是能够留下我,否则就等着送死”
此话一出人面前的豪强地头蛇们心惊,身后的软脚虾官员闻言则是硬气了不少。
钦差大人就是钦差大人,这气势可不是谁都有,此时完全忘了,刚刚还怀疑过面前的年轻郎君。
众人慑于他气势,纷纷骇然!
到底从京城来的大官,手中的尚方宝剑更是有先斩后奏的作用。
就算是现下砍上几下脑袋,也不是不可以!
到真刀真枪上,谁也不敢先上前, 要是真出了事, 恐怕合族上下都跑不了。
他们这些人都是个氏族联合起来是,如今谁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
为首的见人都不动作,怒吼出声,“ 这些朝廷为官的贯会巧舌如簧,实则没什么真本事,大家不要被他骗了!大家一起上!”
为首的一顿输出,但其他人却根本不听他的招呼,节节后退!
见状躲在裴淮之身后是官员也不怕了,直接他的身后探出脑袋,说道,“本官温馨提醒你们还是配合新政,否则小心人财两空!”
为首见其他人已经靠不住,只好自己抡了大锤, 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淮之就是白面书生,看他怎么将他打的落花流水。
说时迟那时快,身后的官员一见来真的,嗷的一嗓子,跑远了,徒留下裴淮之如一劲松一般冷冽的站在原地。
“ 裴侍郎你自己小心!”
裴淮之重瞳渐深,冷笑一声,众人都没来及看清裴淮之手中的尚方宝剑如何动作,一阵寒光过后, 为首的脑袋便落了地,直接血溅当场 !
现在的裴淮之身上哪还有半点书生的感觉,浑身的戾气,明明就像收割人命的阎王!
不只是闹事的豪族们,骇然的愣在了原地,就算同行的官员们都被裴淮之通身的杀气所震慑的忘记了呼吸。
只见裴淮之的剑锋上还滴滴答答流着那头目的鲜血,他却毫不在意一般,将那地上的 人头挑起来,扔在对面的人群中!
众人大骇,吓的连连后退!
远处的随行官员则是相互窃窃私语,“这裴侍郎果然是个不好惹得,怎么跟个疯批一一般!”
“你听说了吗,这裴侍郎是妻管严 ,听闻家中有一只母老虎一般的娘子,大庭广众下还打过裴侍郎的耳光呢!”
“想来正是如此,这裴侍郎才会如此疯魔呢”
另一位随行的官员提醒道:“ 别说了,小心让裴侍郎听到,我们这项上人头不保啊 !”
远在金陵的宋倾城就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姑娘,今日这是怎么了,您莫不是得了风寒了吧!”
宋倾城也不知道这接二连三的怎么了,身上除了心慌,并没有感觉什么别的不适。
彼时,裴怀之将血淋淋的人头扔到人群中后,冷然的说道:“可有感觉这位黄泉路上寂寞,想要跟他作伴的!”
众人见状哪还敢挑衅裴淮之,纷纷放下兵器表示愿意配合。
裴淮之此次不并非单枪匹马,实在已经让书棋拿着他的手札调了一支精锐,这江南可是宋将军的老家,西南更是宋家军的十万大军。
领兵的小将军正是宋倾城的二兄。
只不过宋府此时身份敏感,也是魏帝心中的一根隐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动用由宋倾城大兄领军的这支精锐,让宋府更加暴露在魏帝的视线当中,当然也不希望血流成河!
以小搏大,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才是他裴淮之他一向信奉的原则。
此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江南,之前还有些豪强们想要联合起来负隅顽抗,经此一役,算是土崩瓦解,最终屈服于裴淮之的威慑之下。
毕竟在性命面前,钱财身外之物, 更何况还是他们通过强取豪夺得来的不义之财,舍了便舍了,细想下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裴淮之处理完常州事务,便又连夜快马加鞭,赶回金陵。
书棋见自家大人如此的归心似箭,不由得唏嘘不已。
而恰恰回金陵的路上,裴淮之遭到了两拨刺杀!
显然两拨人,并不是一起的!
裴淮之与书棋等人,虽武功了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