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不解的看向太子,不知道太子是何意,只是觉得扔过来的以衣衫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了。
这时,躺在地上的太子魏禅开口命令道:“穿上它,过来!”,太子便说,倚在身边的瘦马便痴痴的笑,似是嘲讽。
谢晚凝何时受过这样大的屈辱,转身便要离开。
“来人!”
太子高喊两声,旁边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上前挡在谢晚凝的前面!
“放肆!”
谢晚凝喊道,重新又转身面向太子,声音骄傲的说道,“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我可是裴侍郎的亲表妹,自幼一块长,太子不是还要依仗我表哥在朝中与翼王对峙吗?”
这话不是还好,此话一出,正好踩在太子的痛脚上,他又想起,在裴淮之那里的屈辱。
他将大殿里的瘦马和小官都挥退了下去。
见状,谢晚凝得意的扬起下巴。
太子魏邵面含微笑的走到谢晚凝的跟前,莫名开口说了一句,“倒是委屈凝儿你了!”
说完便拉着谢晚凝的手的手进了内室。
里面奇怪的的气味蔓延,谢晚凝本不想进去,但是却不好在拂了太子魏禅的面,于是掩饰掉眼底的嫌恶跟在太子身后进了内室。
等两人都进了内室。
殿门便立马关上了!
“啪!”
一声脆生生的耳光便从殿内响起。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威胁孤!”
谢晚凝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太子。
太子魏禅刚服用的金石散,现在药效发作,正飘飘欲仙,将那套衫裙粗鲁的套在谢晚凝的身上。
谢晚凝悲愤交加,她突然想起来,这件衫裙为何会眼熟了,这不是前几日,宋倾城穿过是吗。
“太子殿下,您想干什么?”
谢晚凝终于害怕了,声泪俱下的问道。
太子魏禅却不管谢晚凝的哭喊,神志癫狂的说道:“倾城,美人儿,让孤好好疼疼你,你一定会开心的!倾城美人儿,倾城美人儿”
闻言,谢晚凝如遭雷劈,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草包太子是拿她当宋倾城的替身!
一阵恶心袭来,谢晚凝直接吐了出来。
宋 !倾!城!
此事又是宋倾城,她眼红如豹, 恨不能现在就将宋倾城大卸八块!
太子魏禅则是全然将身边的谢晚凝和宋倾城合二为一,不断折磨凌辱身下的人,仿佛这样便是凌辱裴淮之一般,直到晕死在谢晚凝的身上才作罢。
而谢晚凝早就不堪折磨,先一步晕死了过去,脸上的还挂着蚀骨的恨意 。
与此同时,花想容。
宋倾城却莫名的感觉出一阵恶寒!
夏荷发现宋倾城的异样,担心的问道,“姑娘,怎么了 ,可是哪里不舒服!”
闻言!
宋倾城摇了摇头, 喝了一口暖茶才稍微好了一点,但是心却莫名的有些慌。
“外边天气可是又不好了!”
夏荷推窗看去,“姑娘,外边仍旧是艳阳高照呢!”
宋倾城这下倒也不明白自己这莫名的心慌因何而起。
孟若曦将鲛丝给宋倾城送了来,不愧是生丝中的极品,织成的纱,流光溢彩,光泽耀眼,竟是世面从来没有过的,
此批鲛丝不多,听说在海外,并不是很贵,只不过是运输费用高,出海又是危险的活计, 运到内陆便贵许多。
她在孟姥爷那还打听到,海外有个霓练国,专是生产各类丝的,这倒是引起了宋倾城的兴趣。
她想在回京之前,跟着孟府的船也出一趟海。
*
裴淮之说是外出,是去往常州府,只因常州府各地,豪强尤为猖狂,据线人的来报,常州城内出现大量的豪强侵占百姓良田的恶劣事件。
有些豪强甚至用了卑劣的手段, 算计百姓,通过掘毁堤坝、淹没民田等卑劣的手段,把百姓的活路给堵得死死的。
百姓一看自己的田地被毁, 为了活命,明知道是豪强们的圈套,还是无可奈何的把自己的田地贱卖给豪强,勉强先过了眼前的难关再说。
越是富饶的田地,觊觎的人越多,朝廷税收不上来,百姓们则是苦不堪言,甚至城中不乏有饿死的百姓。
清丈田地势在必行,却因为严重触及了豪强们的私利,被大肆阻拦,听闻常州太守还因此见了血。
像金陵和苏杭这样的大的州县在他与两江总督软硬皆施的配合下,几乎可以摆平,但是越小的地方,家族氏 的 相比太守和县令更具有威望。
这才最不好解决的,当地的以家族为主,相当于地头蛇,其中关系盘根错节,强龙不压不压地头蛇,这些地方两江总督也鞭长莫及。
这些地头蛇们不满重新丈量土地,伙同了上千人到州府闹事,这才把常州的太守给打了。
常州下面各县老爷一看上峰都被打了, 也就软了脚,躲起来不敢再提什么清丈田地的事,如此便僵持了当下,新的国策再也推行不下去。
但江南的各个州县的豪强们都在观望自己周边的州县,常州的事,一旦被其他各州县效仿,最后连成一片,届时恐怕更是麻烦。
裴淮之要的便是逐个击破。
谁知常州这些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