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也与其水平相当,而赵云的狙杀数量则排在第四,聂辽甚至超过赵云位排第三,之后便是徐荣与韩当,四位成为了第二档,军司马中以廖化和吴纯最佳。
阻杀贼兵的军官是极为有效果的,对于敌军的打击极大,一旦一名屯长被射死,这个屯基本就失去了斗志,加上叛军的结构松散,也就造成多次攻城失利。
不过八月以后汉军的箭矢基本耗尽,叛军再攻城时,第一波已能在城墙上待一刻钟左右就被赶了下来,因为赵云索性打开城门,将骑营骑兵派了出去,一阵冲杀后,叛军后继无法上城,只能退回营寨。
为了增加防御力,城中百姓开始自发拆墙拆梁,送上城墙充当擂石滚木,从而大大杀伤了贼兵,一个月以来叛军总损失超过万人,如今围城的兵力,也仅剩下八万万千人,死在征武军手上的,高达一万五千之数,而征武军仅仅损失不到两千人。
此时公孙瓒与孟益终于赶到了山海关,听闻事情的原由过后,公孙瓒指着刘虞就破口大骂道“刘虞你身为幽州刺史,不出兵平叛也就罢,征武军陷入重围中,你反而躲在此处坐山观虎斗,你是何居啊,我定上奏朝庭弹劾于你!”
刘虞则不慌不忙的说道“赵云乃是咎由自取,未得本帅召令,擅自出击才有今日的遭遇,其罪之二本帅正与乌桓人谈和,他却斩杀了世氐侯,破坏我与乌桓人的和谈,大汉虽强但少不了以仁德服人!”
公孙瓒听罢更加的恼火道“和谈?反贼张举都已经自称天子,你还和谈个什么?莫非你要向他称臣不是?恕我公孙瓒无法奉陪,你分明就怕死,我便领军自去救援!”
刘虞听后气得直跳脚,但是公孙瓒并不等回骂,而是立刻去组织自己的军队,反倒是汉廷派来的护乌桓中郎将孟益陷入两难。
公孙瓒与刘虞一向不和,主要的矛盾就是在民族政策上,一个主战一个主和,此次过后双方的矛盾,双方的积怨则更深。
公孙瓒自率本部精锐一万五千火速出关,张举在徒河无所建树,见公孙瓒已出关,顿时十分惊惧。
张举立刻退回昌黎县,并且将所剩兵力,分别驻守于柳城、乐阳、昌黎三县,丘力居退守柳城四万,张纯守乐阳城兵力三万,张举自守昌黎兵力也有四万,大有反攻为守之势。可见公孙瓒的威名,对于张举等具有极强的威慑力。
随后公孙瓒也入驻徒河县,与赵云联合兵力达到三万有余,这也是幽州最强的军队。
赵云见到公孙瓒后率先行礼说道“多谢兄长前来相助,否则我征武军便处绝境!”
公孙瓒望着赵云叹了口气后说道“子龙贤弟勇猛无双,可是对于人心的揣摩还有所欠缺,刘虞老贼以主帅自居,可却是一个自私自利庸才,他怎么会眼见贤弟立下首功,一旦贤弟的计策完成,那刘虞主张的招抚政策岂不是作废,还有那公孙度,有割据之心,却缺少武略,而今贤弟雄居乐浪,便是他公孙度割据一方首要阻力,贤弟与虎豹谋皮,应该多几个心眼才是!”
公孙瓒比赵云年长八岁,出仕也要早好几年,他虽然出身贵族,但仕途却十分坎坷,原本只是涿郡太守刘其的御车,刘其非常公孙瓒,将他招女婿,还先后推荐他去拜卢植与刘宽师。
赵云听后还是十分接受,便恭敬的回道“兄长所言极是,小弟受教了,不知以后兄长有何打算?”
公孙瓒想了想说道“既然刘虞要招降丘力居,他又平叛军的主帅,咱们就按兵不动,听之任之,看他刘虞如何招降,反正朝廷要问罪,也是先治他的罪!”
其实公孙瓒讲得很有道理,赵云之前的极集反而害了自己,不过也为自己争得了名声,邴原、管宁、王烈三士已然开始关注赵云。
公孙瓒带来的一万五千人,皆是他的精锐部队,其中更有威震天下的三千白马从义军,这三千骑兵才是精锐中的王牌,据了解白马从义军的骑兵,最少都是拥有三年的骑兵经验,其中不乏七八年的老骑士。
赵云的骑营骑兵与之相比,相差甚远,必竟骑营组建才半年,有两年以上骑兵经验的不足千骑,无论是战马还是骑手或者骑兵战术及训练,骑营都需要向白马从义军学习,赵云命令聂辽带领骑兵与白马从义军共同训练。
不过公孙瓒的军队军法军律不行,时常有士兵抢掠百姓物资,甚至时有强奸妇女的事件,而刘虞是一个对百姓十分仁爱的人,这也是两人的矛盾点之一。
在徒河城公孙瓒的士卒也是如此,赵云曾经拿着自己制订的军律“三大注意八项纪律”,去与公孙瓒分享,并且劝告公孙瓒要整治军律爱护百姓,却让公孙瓒摇头拒绝。
公孙瓒认为想要士兵对自己绝对忠心不二,就要在一定程度上给他们特权,偶尔放纵一下也才能拢络住人心。
当然公孙瓒的方式,在短时间内确实能起到效果,但从长远来看,绝对是凿墙房塌自误前途,后世历史上极有可能赵云是因此而与公孙瓒分道扬镳。
赵云对此无言以对,征武军给士兵的特权就是土地与金钱,士兵就算没有获得爵位,退役后也会十亩至五十亩的耕地可种,当然是不能下传子孙的,同时还领到以军有关的一次性安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