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当点了两千人马,就与军司马裴元绍出城,裴元绍将做为城外援兵,另两位军司马于训与任俊,将在翁城准备接应,这也是征武军的战斗条例。
韩当手持宣花大斧,在敌营外叫阵,不多时有一个自称都尉的叛将出来迎战,只有三个回合便被韩当砍成两断,以叛军的实力,能征武军斗将的将领少之又少,称得上名将的仅有张举、张纯、丘力居而以。
韩当连斩三将威风凛凛,见无人敢应战,便退了回来,又派廖化出阵挑战,叛军仍是连折两将,之后叛军便不敢派应战,斗将之后汉军士气大涨。
赵云为了打压叛军的士气,拖延敌军的攻城计划,与沮授商议过,决定再给叛军一击。
当天晚上赵云又派黄忠出城袭营,于寅时二刻左营士卒,在徒河城南门,先射了一阵火箭后,突入营中迫使敌军炸营四散,黄忠在混乱中斩杀了敌将马文,黄忠所部杀敌两千凯旋而归。
第二日聂辽出城挑战,叛军为拉回士气,又派乌桓名将世氐侯出战,世氏侯八合不敌聂辽欲后逃,乌桓人两名渠帅及三名君长来援,骑营军司马周梁与吴纯也加入其中,之后三人合力斩杀了世氐侯、两名渠帅及三名君长,骑营士卒借势出击斩获两有余。
此事也引来了乌桓王丘力居,他亲自带领两万乌桓兵攻击北门,乌桓人再次损兵折将,只能暂退二里之外,张纯与丘力居合军反剩下五万四千,加上兵徒的一万守军,三天不到叛军损失六千人,而且汉军却损失极小。
因而赵云开始计划突围,准备退到房县,从而解除被困的状态,然而在第五日,却突然发现,张举也率大军来到了徒河城下,叛军的兵力增至九万四千人,徒河城瞬间被围成了铁桶。
徒河县衙之内,征武军军侯以上军官都端坐之其下,军师沮援率先说道“依据情况来看,刺史刘虞仍然龟缩关内,而公孙城极有可能已经退至无虑城,辽东属国除徒河外应该已经尽数沦陷。”
赵云叹了口气说道“此次被围皆是因我而起,不听公与先生劝告贪功冒进,若是我军早一日与公孙度汇合,稳打稳抓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担任副军师的张岐则说道“战术上来说主公并没有错,但是从人心上来讲主公确实是有此失察,对于人太够于自信。我军与刺史本部南北夹击,本身就是一招妙棋,先击溃张纯与峭王所部,再与刘虞联合北上救援昌黎县,绝对能打击叛军的嚣张气焰,若是公孙瓒与孟益再来联合,汉军联合攻打柳城,张举与丘力居将必败无疑!”
沮授继续说道“可惜主公不是主帅,各方人马又各怀鬼胎,特别是那公孙度小人心肠,他若是不退坚守昌黎,无非就是陷入僵局而以,他一退反而使我军陷入重围,而今咱们只能固守待援,只能等公孙瓒回到辽东,才能破解此局!”
赵云想了想说道“之前我军以极小的代价斩敌七千,也说明了我军的战斗力,想必张举便是想着先解决掉我军,辽东战场以我征武军最强,若是我军一败,辽东战局必陷入危机,公孙度也难认自保,咱们也不必丧气了,公孙度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黄忠也起身说道“没有想到幽州之地皆是小人云云,此役过后我军断然不可再管这种闲事,不如在乐浪专心过咱们的小日子!”
赵云笑说道“汉升叔父可不敢如此,必竟咱们也是汉军,也属于幽州的一员,乐浪虽然可偏居,可咱们也不是只有偏安之志。眼下我军虽然被困,可是咱们兵精粮足,守个半年完全没有问题!”
沮授也起身笑说道“主公讲的没错,这样的一群卑鄙小人,反而能彰显咱们的正义之志,徒河虽然不能算是一座坚城,但据我观察叛军也不善于攻城,更何况咱们手上有最强的弓弩手,坚持半年没问题,不过叛军也坚持不了半年,一则公孙瓒的援军将至,二则形势也不允许,叛军想要稳住士气,就必须有所收获,长期耗在此地,对他们也非常不利!”
沮授的分析几乎全中,只是叛军并没有占领辽东属国二县,而公孙度也没有全部退入无虑,反而是与两个儿子兵分三路,分别驻守无虑、房县、险渎三城,徒河便成了最突出的阵线。
此时赵云与沮授最担心的就是军心士气,一支军队人数寡众不是关键,而最关键的便是毅志与士气,能长期保持高昂的士气,坚守城池也是最大的考验。
当敌人爬上城墙时,是选择坚守,还是选择逃跑,其实没有那么简单,当官的一人逃跑则是全军后退,军官若是带头坚持,那便是意志与胆气的保证。
所以古代武将的作用极大,他们是军魂,也是军胆,军官个人的勇猛与胆气便成了士兵们的底气,武将或冲锋或坚守皆为军队标杆,武将一旦被斩极有可能军队溃散,这也是为什么,有会三万打五十万的战力,一则兵精,二则将勇,三则战术得当,缺一不可。
接下来叛军多次攻城,次次都未能登上城墙,主要是因为汉军的弓箭杀伤力够足,射程也足够远,还有叛军自制的云梯与井栏质量太差,攻城战术过于分散,导致叛军回回失败。
黄忠与太史慈也发挥出巨大的作用,两人乃是当世神射,黄忠能在一个点上连射五箭,可以在叛军中射出一条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