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拍脑袋瓜儿,这一天的,这都啥时候了。她忙起身告别。
她看见了夜春身边的巧儿。
巧儿一见她,急忙说道:“王妃,王爷毒犯了。”
……
战王府里。
子桑雨的厢房里,围满了人,外间是府里的丫环,小厮。
里间床榻边是宁和雅,白慕,梁晚书和上官。灵儿也在边上伺候着。
整个战王府里都一片安静。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王爷正在遭受着无比的痛苦。
肖月寒一行人急匆匆赶了回来,顾不上换装,她直接去了子桑雨的厢房。
上官一看见她,像见了救命稻草似的,赶紧的将她请到王爷床榻跟前。
说道:“我已经给王爷施了针,可是效果不是很好,你再看看,是不是还有穴位没有施针。”
肖月寒净了手,接过上官递过来的银针,在子桑雨的头上熟练的又补上了几针。
她用食指拇指捻动着扎好的针。
而此时,子桑雨痛苦的蜷缩着,额头上是密密的汗珠,几个侍卫拉着他的左右臂膀。
他辗转着,一根圆润的小棒被他咬在口中,英俊的脸已扭曲,喉咙发出压抑的声音。
肖月寒补上的银针一个时辰后,并没有见到效果。
上官把她叫到一旁,两人小声嘀咕着,随后,上官叫走了众人。
肖月寒坐在床榻上,这里红红的喜被早已换走。
整个房间没有了女人的气息,暗色的铺被毫无生气,给人压抑之感。
有女人住的房间,才会绽放光芒。
她拉过子桑雨僵硬的手,揉捏着握在自己小小的手掌中。
看着他痛苦的脸,伏下身子,嘴唇贴着他的耳,悄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子桑雨安静了下来,僵硬的身子放松了,并用自己的耳朵去寻那软绵绵的嘴唇。
他还是很痛,但是此刻他却很享受。
肖月寒觉得银针太细,于是她取下头上的银簪子,在烛火上烤了烤,刺进自己食指。
她嘴角的抽动,被刚睁开眼睛的子桑雨看在眼里,他有了些许不忍。
肖月寒右手抚摸着那张奇美无比的脸,将左手食指伸到了他的嘴里。
子桑雨舍不得大口吮吸,他去探她的指腹,舔着刚被刺出的献血,似婴儿一般蠕动着他那棱角分明的唇。
其间,肖月寒会时不时的挤一下自己食指的指腹。
看着渐渐展开的俊脸,肖月寒慢慢伏下身,用发烫的脸去蹭那硬朗的脸。
她将唇蹭到了他的嘴,他立即凑上了他那滚烫的唇。
一时间,她的指,她的唇都被他紧紧裹住,俩人缠绵起来。
肖月寒想起了,子桑雨在新婚之夜,是那么霸道,那么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血。
而今天,他居然会那么的柔,那么温情。
这哪是在解毒,分明就是青年男女的爱恋。
肖月寒不再去想以往,她只在乎这销魂的一刻。
子桑雨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
他两手轻轻地抱着肖月寒,他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吸她的血和唾液给自己解毒。
此刻的他是在享受吗?一定是的。
怀抱里的这个女人,温顺的像只猫。
长到二十岁的子桑雨凭着硬朗的外表,高贵的地位,有无数女人想嫁给他。
那些都是富贵直至,达官贵人家的千金。
但是他从不动心,外人却想到一边去了,认为他如此的不近女色是有问题,一度让他也有那么一点迷糊了。
近几年皇上的不断赐妃,更让他冒火。皇上的脸面,他也居然敢驳。
那些被赐的王妃不是探子,就是奸细。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只是外人不得而知,这战王打起仗来,英勇无比,怎么到了女人面前,就怂了呢?
直到那一天,肖月寒被赐给了他,当时要不是毒发他昏迷着 ,这小女人也命已归西。
肖月寒被他轻轻地拥在怀里。
她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那平稳,节奏感匀称的心跳声,她知道,他缓过来了。
但是她有点疑惑,按理说,施着针,服着药,他的毒不应该这么短的时间里再次发作。
一定是有啥原因,让他心绪不宁,神智不稳,心火攻心而提前发作。
她抬起头,看着那张已不再痛苦的脸问道:“王爷今天为什么会毒发呢?
据我记下的日子,还应该有些日子啊?”
子桑雨好似被刺激到了,他松开围着她的长臂,将身子翻向里侧。不吭声。
肖月寒替他拉好了被子,取下他头上的银针,摸了摸他不再发烫的脸。喊道:“上官。”
上官应声而进,呼啦啦的刚才出去的那些人都进来了。
肖月寒对上官说:“王爷要再喝一次汤药,就用我前些日子开的药方。
顿了顿,她又问上官:“在每天给王爷施针吗?
王爷的这种毒素很顽固的,我们必须持之以恒的,每天给王爷施针两次,不可漏施。”
上官回答;“不会漏施,都是按照王妃的吩咐,按时施针。
王爷的毒根深,得慢慢一点一点的解,不可性急。”
“我是想,这才发作没多长时间,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