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珠珠怎么会不见了呢?”江沐柔一脸的不解。
这庄子周围都是国公夫人留下的人,虽然人数不多,但那都是上过战场,看家护院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更别提曲妈妈还派了人贴身守着她。
陆远倒是淡定的很,一直都在看书,好像一点也不奇怪。
想到他对珠珠的态度,江沐柔的脑子里顿时疑窦丛生。
伸手遮住陆远的书问道:“我知道这么问有些许的不礼貌,好像在打探你的私事,但是你我现在毕竟是夫妻,夫妻一体,所以有些事情我不得不问!”
“你想问珠珠?”陆远放下书,眉头微皱:“这件事情我不想说!”
说着又想将书拿起来,江沐柔手上加劲,将他的书又按了下去
“你知道,很多误会都来自信息的不对等,对于你我来说,这样的不对等会让我们陷入险地。嘴除了吃饭,它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功能,沟通。”江沐柔看着陆远,眼神中一片赤诚。
陆远将书放回了小几上,眼睛看着外面,不知在想什么。
江沐柔知道他在做思想斗争,也不催,陪着他看外面的风景。
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行,江沐柔觉得她似乎已经适应了马车的这种颠簸,窗外郁郁葱葱的绿意点缀着各色鲜花划过视线,有一种怡然自得的惬意!
“珠珠和我的一位故人长的很相似!”陆远终于开了口。
白月光?
江沐柔坐直身子,一脸期待的听陆远的故事。
“我对她并无儿女之情,况且此时她已经有了婚约!”片刻后,陆远的故事讲完,以这句话收了尾。
“干嘛跟我解释这个!我又不在乎。”江沐柔笑道:“要是我‘死’的早,你可以把她追回来!”说着对陆远眨了眨眼睛,她并不相信陆远对清怜没有儿女之情!
陆远白了江沐柔一眼,不知道怎么回事,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之后,自己一向平稳的情绪总是出现波动。
“所以,人不会是你放的吧!”江沐柔问出了心中的怀疑。
“当然不会!”陆远的声音微微提高,
可马上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调整了一下,语气平和道:“这个珠珠远不是我们查到的那么简单,她的很多动作神态都和清怜很像,包括手上的小动作。”
“世间之大,我相信会有两个长相相似的人,但是我不相信,两个长相相似的人会连喜好、仪态都那么像!”
“那只能是有意为之!”江沐柔接话道:“再加上珠珠的失踪,看来这个人的目标也是你啊,但是这个人应该不是刘夫人,刘夫人只是他借刀杀人中的那把刀?”
“嗯。”陆远微微点了点头,眼带赞赏的看了一眼江沐柔
定远侯家从小被放养的女儿居然有这般见识,再加上她这一身出神入化的本事,这似乎比珠珠的来历更加诡异!
国公爷从皇宫回来,接受完儿孙们的跪拜,此时在内堂听国公夫人说昨日的事情。
“简直荒唐!”国公爷将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半晌没有说话!
“哎!”国公爷叹了口气,哀叹家门不幸:“都怪我们啊,早年没有好好拦着老大!”
“世孙你想定谁?”国公夫人重新给国公爷添了一杯茶。
“定谁?”国公爷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左不过就是远儿和成儿。”
“之前远儿身子不好,我是想定成儿的,但是又怕惹了远儿伤心,所以就拖了下来,眼下远儿的病又有了转机,就再等等吧!”
“那就等等吧,就怕等出祸端啊!”国公夫人摇了摇头,无奈的道。
陆远和江沐柔回府,照例去见了国公爷和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之前已经跟国公爷过了江沐柔的情况,所以整个见面很顺利也很愉快。
江沐柔捧着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丰厚的奖赏回了听风院,心情好的不得了。
陆远私下去找了国公夫人,没让曲妈妈再另外采买仆从,都换上了陆远一早准备好的人。
这些人都是陆二去偷偷采买的,避过了刘夫人的耳目,绝没有被收买的可能,江沐柔总算不用日夜防着了!
牡丹阁内,刘夫人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陆柔坐在一边给刘夫人宽着心:“母亲不要太过计较这一时的失利,等哥哥封了世孙,您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呵~~”刘夫人被陆柔的话给气笑了:“我做这一切难道不就是为了给成儿铺路?他要是已经是世孙了,我还争这管家权干什么?”
陆柔闻听这话,心里不自觉的起了一些别扭,她一直觉得,母亲这么拼命的抓住国公府的管家权,是为了和大夫人的差距再小一些。
既是为了哥哥的前途,也是为了她的前程,能在议亲的时候多一些筹码。
却没想到,母亲的心里其实只有哥哥而已!
“没事的,母亲!”陆柔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的扯出一个笑脸继续宽慰道:“江沐柔不一定治得好大哥哥,他那.......自娘胎里已经就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