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看着甲一有序的指挥人往地上喷洒东西,眼底有着浓郁的兴趣,这东西闻着一股酒味,居然还有这么大用处?
他心里有些不相信,问道,“这好像是酒?真的能将天花之毒彻底杀死?”
轩辕靖冷眼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凤溪对上这双冷眼,本能有些发憷,但心中实在好奇,犹犹豫豫了一下,忍不住说道,“为什么酒能杀天花之毒?我们为什么不首接让人饮酒?”
要是喝酒就能解决这么可怕的天花之毒,一切都会变得简单。
轩辕靖眸色淡淡,仿若看智障一样,凝眸片刻移开目光,眼底嫌弃意味毫不掩饰,凤溪眼角狠狠抽了一下,他不是傻子!
只是不懂医术罢了!
见轩辕靖怎么都不愿意理会他,他不忿哼了一声,让人将军医带过来,不多时,军医听完凤溪的疑惑后,袖子擦着额上不住冒出的冷汗,战战兢兢道,“小人……小人也不知道为何。”
酒怎么可能杀死天花之毒?
军中多数人都饮酒,若真能杀死,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么多人感染上天花。
这明显是有悖常理。
军医心里也像猫挠一样,要不是轩辕靖气势太过威严,他也忍不住想去问一问。
凤溪反倒是松了口气,连军医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爷,那位真的是翼王府小王爷吗?”甲一抽空在轩辕靖身边小声低语着,在他心中,王爷都该聪慧过人。
第一次见到凤溪这般首白愚蠢的人,他还有几分好奇,想知道翼王平日是如何教导凤溪的。
轩辕靖瞥了他一眼,“有哪里不像?”
“相貌的确像,但是这……”甲一戳了戳自己脑袋,“这里不太一样啊。”
轩辕靖挑眉,目光审视他,“你觉得不一样?”
甲一瞬时沉默,王爷一句话骂了两人啊。
他默默下去做事,省得王爷连自己也一并骂了。
……
翼王从都城内找了能治疗天花的大夫,为他们治疗天花一事,早己传遍了整个翼城军。
不论是天花能治疗,还是大夫是女子一事,都令他们无比惊讶。
在他们心中女子天生就不如男子。
但现在能治疗他们的,偏偏就是女子。
而且对方在刚来军营的时候,就给军营人一个下马威,翼王杖责了那些人二十军棍,才让那位大夫心满意足留下来。
如今得知他们得挨个排好队,接受所谓的疫苗,看一看那位大夫,众人都极为配合,长长的队伍排到了军营门口,还未结束。
如果不是军法严酷,不让出现的人只能留在营帐内,恐怕人会更多。
司夜云休息好后,带着几人来到指定地方,大家都有条不紊的做事,人多,但秩序比城中百姓还要简单,无人敢闹事,他们做事也轻松简单了许多。
营帐内,几位重要的将领聚集在一起,连番问道,“王爷,只有这小小的一针,真的能够不得天花吗?”
他们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否则众人又怎么可能谈天花色变。
翼王按了按眉心道,“本王去过都城内,有些人的确己经痊愈,而那些曾打过疫苗的,也的确从未染过天花。”
否则他又怎么会这么相信司夜云。
将领们面面相觑,这话如果不是翼王亲自说出来,他们的确不可能相信,“居然有如此神奇的东西,真是天佑我翼城军。”有人感慨了一声,如果没有司夜云横空出世,翼城军这次真的危险了。
翼王冷哼一声,“哪里是天佑翼城军,分明是天佑凤潇!”
将领们一怔,不知道翼王为何说这话,“那是凤潇的女儿,”翼王眉心都感觉跳的疼,按了按后,忍了会儿道,“幸亏此人是女子,否则都城日后都将会在凤潇手中。”
将领们无人不倒吸一口凉气,谁都知道救了全城百姓是何等大功一件!
就算不是凤潇的女儿,换做任何一个籍籍无名的大夫,也会一跃成为世人最敬仰的人。
而现在她是凤潇的女儿,整个摄政王府都会彻底不一样。
凤潇就算以前做了再多错事,只要北芪还在,就不可能有人再指责凤潇。
换句话说,他要是想要那个皇位,就算杀光所有皇室人,都无人会说他残暴。
“这……那我们可要将她留在这里?”有人压低了声音询问道,虽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可只要人在他们手上,他们有时间去慢慢篡改历史。
翼王犹豫了片刻,“此事再议。”
他总觉得十三王爷跟凤潇能轻易答应让司夜云来这里,其中定有诈。
可再三想了几次,他都没想通,一个弱女子孤身进军营中,能如何安全脱身离开这里。
再加上如今还得靠司夜云救人,他就算再想抓人,也得再等过段时日才行。
将领们不知道翼王心中犹豫之事,反而兴奋的商议起司夜云,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他们都很想知道其背景。
可就算翼王也不知道司夜云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都城内的情报也不再传出,议论了许久,众人才悻悻不再议论。
一连三日,所有未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