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悟能、白马、悟净,可以看作人类传说的显化,也可以看作是玄奘自我为师的修行。
从神话传说角度来讲,他们应该是不同的个体,担任不同的职能。
从心灵修行角度来看,他们是唯识玄奘躁动的心念、痴妄的贪欲、不定的意识、身躯的本性。
但人类的历史中并不存在悟空、悟能、白马、悟净四位觉悟者,因此作为传说核心的唯识玄奘,拥有收束这些传说的能力。
“人类你是史诗的显化,我会记住你的名字,也请你记住我的名字。
我是圣徒烈鰆的十二使徒之一汶鲳,我是他的学生,也瞻仰的他的荣光,拥有了开创新纪元的传说。
能告诉我,承载你传说的名字吗,没有了传说的点缀,你并不完整。”
\"当然,我的传说名曰‘西游记’,一段一路西行、求取真经的故事。\"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一段寻求真理的旅途竟会如此厚重,我看到那只有毛人类身上的传说光明博大、璀璨纯粹。
他是谁,他亦值得我铭记。”
“他啊,他叫悟空,他是我的弟子,也是我的心。”
“自我为师、自我教化吗,玄奘你真是一个了不得的存在。”
基思使徒汶鲳不知道,西游记的传说本来存在一个明显的弱点,那便是唐僧本身。
但唯识玄奘的收束,使这段传说变得更加稳固了,作为翻山越岭孤身求道的唯识宗创建者,唯识玄奘的意志与理念异常坚韧。
毕竟大唐年间的地星治安非常随机,玄奘大师能走到天竺那兰陀寺论经,靠的可从不仅仅是运气。
他那凡俗的身躯早已被意志驯服,在进入天竺的那一刻他已经修的了佛果,而后更是重返大唐证得了自我唯识之果。
可以说,他在一定程度上借鉴觉者释迦的道,又开创了自己的道,他不仅是传说之源,也同样是法理之主。
“玄奘你想怎么比,是法理传说合一,还是法理与传说分割相试。”
“皆可,贫僧本意演尽基思诸法,为同道积攒胜率,汶鲳先生认为何法有利于你,便可依利而行。”
“玄奘阁下,我意法理传说分割相比,你如此坦荡真诚、我也不会刻意隐瞒。
非此法更能彰显我的优势,而是我想见见人类的传说有何分量。
不过,有一事我需提前告知阁下,我分享圣徒烈鰆的创纪元传说已有近八千年历史,或许比阁下的时光更为厚重。”
“无妨,我之传说虽然没有那般久远,但无计众生早已为其注入了光阴岁月。”
“好,且看古老与集众哪个更璀璨。”
汶鲳说话间,自他身躯中走出了一位圣洁纯真的存在。
祂身着白衣一手法典、一手枷锁,无数基思族生命的呼唤与赞美围绕着祂颂扬。
祂是基思族最初的大执法者,圣徒烈鰆将制定好的法典托付给他,为他打造执行法规的锁链。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祂便是基思族法典的显化、执法的正统。
“最初执法者汶鲳有礼了,请玄奘阁下的弟子们出手吧。”
“师父,俺老孙去去便回。”
“善,悟空莫要轻敌冒进。”
金猴奋起千钧棒,挣破五行复自由,紧箍再束心猿意,西行正果现真灵。
无论悟空在物质世界都多少解释,其身上最大的标签永远有‘反抗’。
此时,一方法典执正、一方打破束缚,刚好互相克制,又相得益彰。
“那悟空,你有罪,你不守法规、藐视执刑、怒火四生、杀戮不断,我判你监押之刑、劳苦赎罪。”
“切让你看看,俺老孙当年澄清玉宇、踏碎凌霄的手段。”
无形枷锁再化紧箍,企图连接悟空传说中的约束信息,改写斗战圣猿的证果之结。
可悟空在传说中早已适应了规则,并学会了利用规则,怎会被曾经的禁箍再次束缚。
那紧箍本是传统束缚所化,困得了牵绊凡心,难以锁得住无垢道心。
只见悟空挥动金箍棒将那审判枷锁所化的紧箍,硬生生从脑壳上撬下,而后显出心猿怒像,誓要将种种枷锁全部砸碎。
“善因善果、恶因恶果,怜惜罪者之生,怎忘受者之痛。
你这法规千疮百孔,看似公正严明,实则不懂变通,俺老孙有一法庇护善者、惩戒恶者,你且来试试。”
悟空是人类传说中的特殊存在,祂见证过无数迂腐的善、也经历过势大难惩的恶。
祂一直认为法规不该是保护罪者的怜悯,而该是守护善者的壁垒,祂踏破凌霄的顽固该惩,神佛蔑视众生的高傲同样该罚。
祂的顽固得到了惩罚,五百年风吹雨打、铁汁铜丸,污了一身自在筋骨,也证了一颗空灵之心。
“且让俺老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