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宴在昏迷中也感觉到不适,浑身上下似乎被什么绑缚着,绑的极度结实,勒的他快喘不上气,可却又睁不开眼睛。
“嗯……”男人闷哼一声。
温雅用绳子将他蜷缩着捆了一圈又一圈,又将屋子里的一个大红木箱子,搬了出来,再把捆好的桓宴,塞进木箱。
呼~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接下来,她还是按照原主的步骤来吧,虐待桓宴,惩罚桓宴,一步步变成他心中最厌恶之人。
锦州城的这处庄子,其实也是原主欺压美男的一个秘密基地。
甚至,在屋子地下还建有一个地牢,专门用来处置那些、让原主不痛快的美男。
后来,桓宴便成了这座地牢的专属vip。
原主将桓宴囚禁在地牢里,给桓宴喂了软骨散,奸污了整整半年,一刀捅了桓宴,把人扔去了乱葬岗。
随即,又撒丫子逃跑,最后,原主还把桓宴忘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复刻一系列的惩罚。
这时,温雅换好裙衫,将身上洗干净,这才打开窗户透气。
一切收拾妥当,她唤来了丫鬟婆子,一番悄声交代,各自便去行动。
*
三日后的清晨,天气闷闷的使人不太舒适,仿佛预示着要发生什么,才能与这憋闷的气候,遥相呼应。
这座位于锦州的乡下庄子,此时此刻,表面上看,一片平静。
大部分的仆从,被分派到了屋子后面的果园忙活,而主要用来居住的房子,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小厮守着院子。
“绣染姑娘,五小姐要这么多玉石珠子作何用?”
“平常的头面首饰,也不用这么多没打孔的散珠啊!”
袁嬷嬷是在庄子上负责采买的,昨日却被分派出门,到珠宝阁里去拿玉珠。
这玉珠不似平常的玉珠,反而摸着疙疙瘩瘩,大小成鱼眼珠般形状。
“嬷嬷,这是五小姐要的东西,具体作用我也不清楚。”
“你记得一会儿端着东西,到地牢时,管好眼睛嘴巴,不该说不该问的话,切记不要多嘴。”
“否则……五小姐的性子,你也晓得的!”
作为温雅身边的贴身丫鬟,绣染的脸色愈加凝重,现在的五小姐,完全称得上恶鬼上身。
行为举止,太过疯狂。
她想起了,地牢里那个一身伤、却又极为硬朗健壮的男人,不禁为他捏了把汗。
地牢里,现在只有那一个人……
这玉石珠子,用在谁的身上,答案简直是呼之欲出。
“好好好,多谢绣染姑娘提醒,老奴一定管住自个儿嘴巴!”
两个人的步伐不算慢,袁嬷嬷端着手上的珠子跟着,而绣染走在前面,等到通过了地下的楼梯,缓缓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监牢。
而一座座监牢紧密排布的尽头,便是一面墙。
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美人图,只见画上的美人身着紫色衣裙,身旁蹲着一头巨大的雪獒。
仅仅紫色与白色的交相辉映,却让整个黑暗的地牢,显得越发恐怖阴森。
画上的那头雪獒,逼真得仿佛随时都能跳下来,撕咬人的咽喉,把袁嬷嬷吓得腿都发抖,不禁脱口而出:
“绣染姑娘,这……画上的五小姐,可真威风啊!”
绣染没有说话,而是狠狠地瞥了一眼袁嬷嬷,示意她闭嘴。
紧接着,两人走到那幅画跟前,只见绣染抬起了胳膊,伸手按了一下画上那头雪獒的左眼。
顿时,整幅画旋转九十度,变成了一道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