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道,唇上的咬噬,犹如自然界最凶猛的雄狮,按住痛苦不堪、欲要逃走的雌狮,进行惨无人道的极刑交配。
温雅哭的稀里哗啦,浑身的皮肉,好似遭受一场惨痛的家暴……
“疼…疼……松……松手”
“你给我下药,目的不就是为此,现在装贞洁?”
“疼就给我憋着,别叫!”
桓宴心里不屑,下贱的货色。
温雅怒骂道:
“桓宴,竖子!”
“你认识我?”
骤然间,男人猛地扯掉被子,语气里多了一丝危险,那双鹰眸死死盯着她的脸。
他再次掐住温雅的脖颈:“你认识我?”
“我说,我说,你……放手……”
桓宴松了手上的禁锢,却也用眼神紧锁住她。
“说你个mmp,狗杂种!”
温雅伸脚,一脚踹向桓宴,就要逃下床榻,可惜,武力不及男人,又被他一手掐住腿,整个人栽倒在被面上。
“你找死!”
随后,便是一声更为惨烈的痛呼。
“啊——”
桓宴一口咬在温雅的左肩,彻底扯下一块肉来……
凌晨天际白,周围一片静谧,唯有温家庄子上的这间西厢房,还亮着明明灭灭的烛火。
室内浮动着浓浓的暖香,桓宴终于感觉到身体的松快,这才放下警惕。
看到温雅血肉模糊的左肩,不禁生起恻隐之心。
若她只是年幼调皮,性情不定,自己还是能掰正她。
“你是何人?家在何处?”
桓宴见她不吭声,心里更是不爽。
温雅却始终未答,仿佛痛的昏死过去。
活了二十五年,从未有过的舒爽。
桓宴已是大汗淋漓,望着温雅不省人事的模样,问她话,她也没有意识。
男人恶趣味上头,随即,用手狠狠抠弄、温雅左肩被他咬下的伤口。
那咬痕破损的越来越烂,直到桓宴觉得,这伤口永远也会留下烙印,他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期间,温雅仍旧没有反应。
桓宴抱着她,继而团团气息、湿热的萦绕在她耳边,语气冰冷地传出一句:
“睡得跟猪一样,倒是放心在我怀里。”
温雅不予回复,桓宴这才注意到,她紧闭双眼,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
男人不禁心里一颤。
“醒醒——”
桓宴拍了拍她的脸颊,声音潜藏了些许担忧。
“哎,醒醒——”
温雅依旧没有反应,桓宴感受着她脸颊的温度,温热柔软,甚至触摸到她的鼻息。
还好还好,人没事。
桓宴心里是后怕的,他知道自己方才没轻没重,一股子力气全往她身上使。
这会儿,头脑清醒了,他还是担忧的。
于是,温柔的又抬起手,缓缓地轻拍温雅的后背,帮她顺气。
“往后听我的话,就跟着我吧!”
在幽深的夜色笼罩下,男人呢喃出声。
桓宴并没有注意到,那昏迷不醒的女子,双手紧攥成拳,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不甘……
破晓时分,屋里一片沉寂,桓宴却倒在温雅的身上,没了动静。
温雅的手里握着汗巾子,正死死捂住男人的口鼻。
这是含有迷药的汗巾子!
她一直伺机等着,趁他尽兴完事,躺在床上完全松懈,陷入沉睡,这才一把捂住桓宴的口鼻。
温雅艰难地从榻上起身。
“狗杂种,本来想放过你的,你竟敢掐我脖子,还咬我,老娘不整死你才怪!”
她嘴角微勾,露出一个冷笑,贴着桓宴的耳朵,幽幽地讲出话来。
主导地位互换,这时,是男人,没有了任何反应。
紧接着,温雅连衣物都没换,在屋子里东翻西找出了一卷麻绳。
“好、好、睡、吧~”
空气中的女声一字一顿,伴随着屋里静谧的氛围,尤为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