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稍微忍一下吗?”师梨压低声音。
“不行,忍不住了。”赫温隐忍沙哑的声音过于勾人。
“你不是说教我哄你吗?”师梨紧张地咬着下唇,手腕又酸又抖。
怎么是这么哄人的?
“宝贝这不是在哄着了吗?”赫温低笑一声,“难道你想让我浴xie奋zhan?”
“你!”师梨又惊又羞。
回想起刚才赫温哄着她诱着她。
【宝贝,求求你了,好不好?】
她大脑空白片刻,再回神时,根本刹不住车。
“宝贝,专心一点,疼了。”身下的男人委屈地贴脸蹭了蹭她的鼻尖,气息灼热侵占,一下拢回了她的心思。
“你,你安静一点。”
她有些报复性。
“嗯啊——”赫温没抑制住突然溢出的低喘,抬起满是欲望的蓝眸。
师梨被他喘得面红耳赤,“我不想弄了。”
“真的马上就好了。”
他低声哄求。
“你再哄哄嘛。”赫温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宝贝,生日快乐还没说呢,还有一分钟我的生日就过了。”
师梨要心跳过速嗝屁了。
她以后一定要节制!
她的唇碰了碰他的侧脸,“赫温——”
“嗯?”
“生日快乐。”
……
说好的算账,到最后,只剩赫温在哄求,师梨在劳作。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师梨咬牙切齿地爬了起来,刷牙的手颤成电动牙刷。
她看着旁边神清气爽的男人,暗骂,这个心机+变态的男人。
少一天不吃都得饿死他。
*
安德里亚诺沃庄园。
回来三天,赫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要么就有事没事调戏调戏师梨,气得师梨想打他,又碍于他身上的伤不能动手。
“阁下,阿尔弗雷德阁下说,他想见您。”
维克托手里端着两大箱草莓,这是赫温阁下点名要的,说是师梨小姐想吃,就让人连夜从以色列空运过来。
赫温舒服地眯着眼睛,躺在师梨布置的软榻上,软榻垫了软软的褥子和绒毛毯。
他怀里抱着之前她买回来的小兔子玩偶,她应该是晚上会抱着睡,所以小兔子上也有她的甜果香味。
啧,这小兔子真会享受啊。
“阁下?”维克托见赫温不说话,又喊了一声。
“让他别着急,我不是说了嘛,等我考虑好会去找他。”
赫温捏了捏怀里小兔子的耳朵,抬眸看向坐在窗台小榻背对着他的女孩。
她的软榻被霸占后,就一直气鼓鼓地在那边看电视。
“兔子,吃不吃草莓?”赫温抬高音量,尾音略带讨好的意味。
一听草莓两个字,师梨蹭一下从窗台小榻上爬了起来,好看的杏眼满是期待。
“吃啊吃啊。”
一头黑发披散衬得她皮肤白里透红,在家时,赫温不给她扎头发,没什么不方便的情况,她很懒自己扎头发。
“还没洗。”赫温勾唇提醒,“让维克托去吧。”
“不用了,你们聊。哦,对了,赫温你待会睡个午觉吧,我晚点上来叫你。”
“好。”
师梨现在可以自己慢慢扶着栏杆下楼梯,不需要别人抱或者扶。
医生也建议她可以进行一些基础运动,但不能过量运动。
所以她一再提防赫温。
师梨摆摆手,拿着她平时装水果的小篮子倒了满满一篮草莓后离开房间。
“泰国那边来的人动静大吗?”门吧嗒一声合上,赫温的蓝眸褪去温情。
算算时间,一得到消息就飞往俄罗斯,现在也该有动作了。
不过才过了多久,阿尔弗雷德就向他求救。
真是越老越没用。
还精心养了一个没用的废物。
“他们已经住进了阿尔弗雷德庄园的未损毁的部分主栋,但并没有对阿尔弗雷德阁下做什么,像是在等待。而德米特里阁下被藏在酒窖里,还没有被抓住。”
维克托也很好奇,明明那些人还什么也没做,但阿尔弗雷德阁下却害怕得不敢出房间。
“不行,手臂还是很痛,得再养两天。”赫温阖眸沉思片刻,嗤笑一声,活动活动中枪的右臂。
这几天他好喜欢师梨这个小兔子,她会心疼地鼓着腮帮子给他吹吹换药,还给他喂汤。
虽然没办法给她洗澡了,那样比较容易露馅。
不过嘛,他还是很好满足的。
光是这些,也很爽了。
“维克托,让莫斯科基地的人转移到圣彼得堡,装装样子,然后武装暗潜北上,隐进希比尼山脉。”
“钓鱼,开始咯。”
*
“管家叔叔,单子上的东西都买回来了吗?”
师梨在厨房仔仔细细地清洗着那篮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