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温今天出门前把维克托从基地调了出来保护师梨,命令是不论是谁,打扰了师梨休息让她不开心,就开枪处理干净。
“你好奇怪,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师梨搓了搓脸,仰头看向维克托。
这家伙每次看见她总感觉有种很多话不吐不快的感觉。
“嗯……赫温阁下三天后生日。”
“嗯,我会跟他说生日快乐。”师梨嘴角抽了抽。
等等。
赫温不会是故意让维克托来套她的话吧?
可是她,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花他的,如果给他准备礼物,也是花他的钱。
这不太好吧。
再说他好像什么也不缺。
“那,您能不能给阁下准备一个惊喜?”维克托忐忑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即使赫温阁下不在,他也是壮着胆子才敢跟师梨小姐说话。
而且这次的事算他自作主张。
“惊喜?要多惊多喜?”师梨疑惑道,“做个蛋糕还是做顿饭?”
她还是觉得用他的钱买一份现成的礼物太没心意,如果自己亲手做,意义应该会不一样。
“都可以,这是您的心意,阁下肯定会很喜欢。”维克托点了点头。
“行,蛋糕我会做,到那天我亲自去买材料亲自给他做一个漂漂亮亮的蛋糕,给他过生日。”
师梨微笑着说,心想应该能让传声筒对面的赫温满意吧,“还有事吗?”
“没有了。”维克托老实回答。
“行,既然你没有问题了,那我有问题。”
师梨早就想跟维克托八卦八卦了,奈何赫温那个小心眼的男人,总是千防万防,好兄弟防得更死。
她好难才能跟维克托单独相处。
“我不。”维克托仿佛知道师梨要问什么,惊恐摇头。
既然是师梨小姐还不知道不确定的事,就说明赫温阁下还没对师梨小姐坦白所有,那他也不能说。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
“你要是不老实说,我就打电话跟赫温说你抱了我,还弄疼了我的脚。”
“别想着解释,你自己掂量掂量我在那个恋爱脑心里的地位,看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师梨一脸坏笑。
笑得维克托心里和后背发凉。
他根本不用想,赫温阁下这么宝贝师梨小姐。
要是真知道了,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考虑好了?”师梨清了清嗓子,严肃了神情。
维克托闭口不言只是点头。
“阿尔弗雷德手里握着的让赫温不敢放肆的是赫温母亲的——骨灰?”
维克托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颤抖,双眸睁圆,诧异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女孩。
这个猜想,师梨从新年晚宴那天回来就开始冒头。
但凡是个其他的物件,赫温也不会这么执着,甘愿被打压。
师梨见他不说话,睁大个眼睛盯着她看。
“不说话是吧,那你就点头或者摇头总可以了吧。”师梨叹了口气。
良久,维克托点头了。
“赫温的母亲是为了救赫温去世的?”
那天维克托说的“可能爱吧”其实就是不爱,如果不爱,那么支持着赫温做到这个地步,无非是他心里的执念。
对于一个生下自己却不爱自己,在危急关头又舍命救了自己的女人。
没体会过被爱滋味的赫温,或许迷茫过吧。
维克托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他真的很想要回他的母亲?你们这么多人也找不到?”师梨又问。
“可能吧。”
维克托目光落在一楼大厅那个本来是用来摆放观赏古董的玻璃柜窗。
里面的瓷器全被撤走,整整齐齐摆着师梨买回来的精致的小熊一家人和小兔子一家人。
这下,该师梨迷茫了。
赫温要是不执着于他母亲的骨灰,后面又解释不清楚了。
“哎呀,维克托,我是笨蛋,你说清楚一点行不行啊?”师梨撇了撇嘴。
“赫温阁下确实以前很执着于他的母亲,但现在也的确发生了变化。”维克托回想起最近不断发生改变的计划和那些铤而走险的行动。
甚至,为了保证绝对的成功,赫温阁下不惜身陷险境,进入自己布设下的局。
那种急切想要结束一切的行为,让维克托不得不担心计划会产生的漏洞。
然而,可能会产生的风险几乎被赫温降至最低。
“听懂了,就是有新目标了呗。”
师梨了然点了点头。
究竟是什么能让他放下执念放下亲情。
“师梨小姐,您三月份真的要离开俄罗斯了吗?”
“对啊,开学了我得回中国读书。”师梨从桌几上拿起果盘,津津有味地吃着水果,“准确来说是二月底,三月份都正式上课了。”
师梨咬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