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莎的话,师梨只是浅浅地想了一下,也没放在心上。
顶多是赫温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送了个礼物给她,然后又收了回去。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有毛病的事了。
她都习惯他了。(这句话,本作者敲了五遍,都是她都喜欢他了,欸,我超爱。)
而且昨晚的记忆她宁愿不记得,实在是太恐怖了,手到现在还酸着呢。
圣彼得堡的军事基地。
烟雾缭绕模糊了赫温淡漠的蓝眸,隐匿了汹涌无端的情色,他抬手碾灭还未燃到一半的烟头。
这烟,很一般。
但师梨,是他疯狂上瘾的念想。
“维克托,我想在芬兰和俄罗斯买两个岛给师梨。”
赫温敲了敲桌面。
闻声,维克托从文件海里抬起头,满眼的敬佩。
短短一天,赫温阁下竟然把圣彼得堡的产业全都处理完了。另外那些肮脏的产业文件也被扔在一边,到时候作为“礼物”可以送人。
维克托:“为什么是芬兰和俄罗斯?”
赫温微阖双眸,少见地疲态。
他好想跟她睡觉啊。
“她想看极光。”赫温揉了揉眉心,他沉思片刻,“岛上还要有庄园,她喜欢。”
她喜欢的一切都会有。
昨晚他哄了她好久听够了他想听的那些话以后,问她当初来俄罗斯的计划是什么。
师梨打着酒嗝,揪住他的衣领,红唇轻擦他的耳垂,语气满是抱怨,说她是来看极光的,被赫温耽误了好久好久。
至于庄园,在圣彼得堡的第一天,他就知道她喜欢这种漂亮的大庄园,她那双眼睛不会骗人。
既然她喜欢,他都给她。
英国,法国,挪威,丹麦,瑞士。
有好看的庄园,他都想给她买一座。
她没有野心,但他有。
她不要也得要。
“你马上去办吧,再让工匠建造合适的温室。”
“是。”
——
之后的三天赫温没有回庄园。
师梨也乐得清闲,除了喂喂熊喂喂老虎,就是老老实实吃药膳。
定期帮她复诊脚腕伤的医生说她本来就伤得不厉害,现在恢复得也特别好,还夸师梨听话遵照医嘱养伤。
实际不然,师梨不仅下了床,还出门打了架逛了街。
也不知道是江姝玲的药膳起了作用,还是因为没有再遭到赫温的迫害,师梨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然而精神没个两天,师梨的月经期提前了,疼得她瘫痪在床。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她暗暗骂道。
“管家叔叔,您能不能帮我找个医生过来,我想打止疼针。”
师梨蜷缩在被子里,疼得脚趾都在用力,脸色苍白彻底没了血色,冷汗濡湿了头发和衣服,她痛苦地呜咽着。
“好,师梨小姐您再忍一忍,医生很快就到了。”
管家尤利守在门口急得团团转,他对女人了解不多,但听师梨那虚弱的语气肯定是疼得很要紧。
医生也迟迟不来。
庄园外。
几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庄园门口,子弹打在铁门的锁眼上,发出清脆的铁皮击打声。
师梨听得不真切,感觉两耳嗡嗡响,被子被她紧紧攥在手里。
庄园内,闻声而动的雇佣兵持枪分两部分,一部分守在了庄园大门口,而另一部分则进入主栋。
尤利正握着电话一脸焦急,却见持枪上楼的雇佣兵,低声问:“你们怎么上来了?师梨小姐今天不舒服,不出门。”
领头的雇佣兵大跨步走到师梨的房间门口,守住,“阿尔弗雷德阁下带着几个女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