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师梨惺忪地伸了个懒腰,手腕有些酸痛。
头也有些宿醉后的隐隐作痛。
那酒究竟是有多烈啊,赫温只给她倒了那小半杯都能把她撂倒。
“睡醒了?”赫温收紧附在她腰间的手,两人紧紧贴着。
“早上好啊。”师梨谨慎地曲着膝盖,以防某些不必要的摩擦。
“宝贝,你还记得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吗?”他语气有些委屈,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
师梨用手抵在他的胸口,隔开距离,紧张得有些结巴:“我昨晚发酒疯了?”
不应该啊。
她也不是没有醉过酒,但根据朋友的反馈,说她乖巧得跟个小猫一样,一点也不闹腾。
赫温邪笑地凑近师梨的耳畔,厮磨低语。
“宝贝昨晚好热情,非要跟我再学用手握枪呢。”
我艹,这比发酒疯还可怕!
“我……我没有,你别乱说!!”师梨一点印象也没有,她真不是那种酒后乱性的人。
但赫温还在继续说,“宝贝学得好认真,但还是把我弄得疼死了。”
【宝贝轻点。】
他磁性低哑的声音猛然在她脑海里回响,每个字都是如此清晰。
【会坏的。】
师梨想起来了。
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难怪她睡醒以后感觉手腕酸酸的。
赫温看她惊惧的反应就知道她想起了什么关键的画面。
其实昨晚到最后她已经累得抬不起手腕,恼怒的杏眸瞪着他,说她真的没力气了。
好气又好笑的赫温
“想起来了没有?”赫温粗砺的指腹肆意妄为,所到之处皆是惹火,“宝贝,现在还疼呢。”
“哎呀,你……你疼就去治病,跟我说什么说。”师梨挣扎着想起来,却被禁锢动弹不得。
“你治。”赫温哄她,“暖一暖就好了。”
“治你的头!”
“嗯?确实那里比较疼。”
师梨还没来得及骂这个变态。
“唔。”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夺取那份甜美。
师梨切身体会到了被吻到窒息的感觉。
最后一刻他停了下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叫声赫温哥哥来听,不然我就要开始吃早餐了。”
赫温手指滑落,过分敏感的女孩轻颤。
“赫温——哥哥。”师梨仰着脑袋脸颊微红,颤抖的声线仍然能听见咬牙切齿的意味。
死变态!
“嗯,乖宝贝。”赫温满意勾唇,拍了拍她的屁股。
*
“师梨小姐,我是阁下为您挑选的营养师,我姓江。”
江姝玲微笑着简单自我介绍后,拿出一个笔记本,“我可能需要询问您一些问题,您可以遵循意愿回答。”
师梨脆生生应答,“好。”
佣人把中式早点摆放在师梨面前,她每天一杯热牛奶是惯例。
但今天她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玻璃杯里的牛奶随着她手的抖动幅度溅出几滴在她的手背和餐桌上。
tmd,这手有点不受控制啊。
师梨尴尬地放下杯子,想要拿勺子喝面前的青菜粥,瓷勺不断碰撞着瓷碗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应声而怒,放在勺子,“赫温!”
恰巧,赫温从楼上拿着一份文件,缓缓而下,他穿戴整齐,与她宿醉后的醉鬼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师梨咬牙切齿,内心暗骂,衣冠禽兽。
他问:“怎么了宝贝?”
师梨不断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笑容重新回到脸上,只希望赶紧送走这个莫名其妙饥渴的男人。
“没事,好走不送,赫温阁下。”
没了右手,她还有左手。
师梨把右手藏在餐桌下,换了左手才勉强能吃上饭。
管家尤利微微伏身,赫温阁下竟然不跟师梨小姐一起吃早餐,难道两人的感情出现了裂隙?
“阁下不吃早餐吗?”
赫温闻言意味深长地转头看向师梨,色里色气道:“吃过了。”
师梨惊讶地睁圆眼眸,他混蛋得什么都敢往外说的吗?
管家尤利只是愣了一下,懂了,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赫温阁下他真是好兴致,难怪要让他给师梨小姐找营养师,原来还有这层意思在里面。
“江姨,我们开始吧。”师梨尴尬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江姝玲,然后对方了然的表情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好的,师梨小姐。”江姝玲顿了一下,“您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吗?”
师梨左思右想,“腰酸腿疼背痛手抖算不算?”
“算的,还有吗?”江姝玲在笔记本上写下。
“我感觉我还有点虚,体力也不怎么好,容易晕倒。我挺能吃的,但是不怎么长胖。哦对了,我月经期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