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鹊试图去抓梁秋静的手,吓得梁秋静连连后退,若非是丫鬟搀扶,梁秋静会当场摔跤!
梁大人气得大喊:“胡闹!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这般不知廉耻!”
梁夫人也指着她手指都在发抖:“你,你,你该找的是谢明朗!怎么能找我们!我们家秋静还没有嫁到谢家呢!”
梁秋静眼泪都快掉了,她眼睛泛红,在强忍着。
心里相信谢明朗不会是乱搞的人,这女子必定有诈!
可蓝鹊却直接甩出来一只锦囊:“这锦囊不知道梁姑娘是否认识?这便是谢大人给我的定情信物!”
那锦囊的确是谢明朗爱用的,上门绣着独特的纹样。
梁秋静强撑着说道:“这世上相同的锦囊多的很,再说你应该去找他。”
蓝鹊哈哈大笑,扶着肚子在梁家正厅里旁若无人地走来走去:“我为何要找他?他正是怕你不接受我,所以才要把我们孤儿寡母抛弃!我要找的是你,只要你答应了,我便能进谢家的门了呀!
不会吧,难道你不答应?你就这么狠毒?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孤儿寡母流落在外吗?”
她冲到大门口又要哭起来。
梁夫人赶紧去拉她:“你起来!你怎可坐在此处哭,若是被瞧见了,我们梁家还如果做人!!大不了谢家这门亲事我们作罢!!”
梁秋静赶紧说:“娘,此事还没有查清楚……”
梁夫人气恼地说:“还要如何查!这段时日,我们家的事情接二连三,你爹还不信,可如今算是信了吧!兴许你与谢明朗,就是有缘无分。”
梁大人也灰着脸说道:“这件事我让人去知会谢家一声!无论如何,这女子挺着肚子闹到我们家,都是谢明朗的不是!亲事,作罢!”
梁秋静心中焦急,可眼前摆着个蓝鹊,她百口莫辩!
正着急的时候,忽然门外来了一行人。
谢明朗为首,谢蕴颜也陪在旁边。
梁大人与梁夫人有些意外,但脸色也做不出笑了。
梁秋静委屈地看着谢明朗,赶紧走到谢蕴颜跟前:“蕴颜,此女一大早来我家闹……”
看见女儿与谢蕴颜走得这样近,梁夫人心都在颤抖,她赶紧喊道:“秋静!快回房去!这件事是谢家的事情,与你无关了!”
她想到这蓝鹊到梁家一闹,再加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心里就憋着一口气。
便是性子再好的人,也忍不住要发作了!
但没等她指责呢,谢明朗便请罪了:“梁大人,梁夫人,此事是明朗的错。这几日不只是梁家,我们谢家也遭遇了种种离奇之事。想必二位也听闻了一些关乎舍妹的传闻,梁大人更该知道,那钦天监的赵大人也被贬职了。这几日的事情,晚辈已经着人调查了,背后之人也被抓到了。这蓝鹊……”
他看向一旁的蓝鹊。
蓝鹊眼神躲闪了下,还是做出一副娇媚的样子扑上去:“谢大人!难道往日你我之间的情分都不算了?”
谢蕴颜看着蓝鹊这样子,再想到她着人暗中盯着姜宁得到的消息,只觉得寒心。
“蓝鹊,我哥哥两年前救了你父亲,走的时候还给你留了银两,你要将自己卖给我哥哥,他没有答应。半年前你来京城求助,我哥哥没有见你,却也让人给了你一笔银子,为何你如今又出尔反尔,恩将仇报?我哥哥与你何时有过什么情分?”
蓝鹊咬咬唇,依旧笑得妖娆:“谢大人!若你今日肯收我为你的人,我向梁姑娘道歉!若是你不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解释给任何人听!”
她倔强地看着谢明朗,眼眶里泛着泪。
谢蕴颜轻笑一声:“蓝鹊,是,这世上纸包不住火。”
蓝鹊眸子闪了闪,她就是要跟谢明明好!哪怕谢明朗不要她,她也要闹到谢明朗要了她!
反正他们两人之间有没有睡,没人知道!
她这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是要栽赃给谢明朗!
可一直没有说话的谢明朗,开口了:“蓝鹊,你在昆州的父亲,你的朋友亲戚,本官都已经着人带过来了,以及你腹中孩子的父亲,也都已经送到了官府。
这几年你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本官与你是什么关系,只要入了刑部,没有什么查不到。你想与本官有关系?本官可以亲自赐死你。”
蓝鹊心中猛地一痛。
谢明朗又开口道:“我谢明朗,自五年前无意中见了梁姑娘一面,便一见倾心,所做的一切好事都是祈求上天能可怜我娶得梁姑娘。
这几年求娶数次,好不容易求得梁家答应,便是这世上再多的妖魔鬼怪要来叨扰,也决计拦不住!来人,将蓝鹊带走!”
蓝鹊瞬间崩溃,她跪在谢明朗跟前:“不!!我不信你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你不喜欢我,为何我父亲遇难,等着银子救命的时候,你会给我银子!你不喜欢我,为何我偷了你的锦囊,你没有追究?!你不喜欢我,为何我去谢家,你会愿意给我银子?”
谢明朗轻笑,不带任何温度。
“因为梁姑娘温柔,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