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压你身上。”
应寒年赖皮,不肯离开,像座大山一样压着她。
“……”
林宜无奈极了,却又拿他没有办法,只能顺着他。
应寒年压着她,等疼痛好过一阵,又开始在耳侧吻起来,放肆地为所欲为,等痛得厉害了就停下,抱着她动也不动……
就这样,两人一直厮磨到早上。
应寒年是因为一阵阵的痛睡不着,林宜是不敢睡,怕一睡着有动作弄疼他。
见外面天亮起来,林宜知道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于是轻轻拍拍他的手臂,“我得走了。”
“不准走。”
应寒年不肯放开她。
林宜无可奈何,“你这第一场大戏唱完了,总得允许我跟着上场吧,否则,你准备全程自己唱完?”
应寒年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你要回去说服你爸?”
不然呢?
他都成这副模样了,她不顺着他又能如何。
“嗯。”林宜应道。
“你别管,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要追你,免得被你爸训斥。”应寒年蹙眉道。
“……”
他还真准备一个人搞定她爸爸。
林宜没说什么,应寒年交代好才从她身边离开,趴回床上,脸色有些憔悴。
林宜给他煮了点粥,让他吃下后才离开。
……
这一顿折腾,等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林宜把车放在庭院中停好,深吸一口气往里走去。
一跨进大门,她没有任何意外地看到林冠霆。
林冠霆坐在沙发上,与其说是面无表情不如说是压抑着所有的情绪,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握成拳形。
外公外婆也已经起来,坐在一旁忧心忡忡地看向她,拼命地冲她使着眼色。
“外公,外婆,爸爸。”
林宜往前走去,站定在林冠霆面前。
“一晚上不在家,去哪了?”
林冠霆看向她,语气严厉,脸上绷着暗浮的情绪。
“……”
林宜沉默地站在那里,这时候说出答案只会惹来雷霆怒意。
见她不说话,林冠霆慢慢抬起手指向一旁的遗像,“去你妈面前跪着,我不让你起就不准起来!”
“是,爸爸。”
林宜没有二话,转身朝着母亲的遗像走去,上了三柱香,然后跪下来,背挺得直直的。
见状,外婆急了,“让小宜跪什么呀,小宜又不知道什么。”
“妈!”林冠霆的语气有些用力,沉着脸道,“您还看不出来么,应寒年敢到我面前说那番话,说明这两人都不知道暗渡陈仓多久了。”
“何必说暗渡陈仓这么难听。”外公皱起眉头,“男未婚女未嫁,应寒年的人品还行,这一点我看得出来。”
不过是门户不匹配罢了。
“他是装的,他接近你们就是带着目的来的!”林冠霆从沙发上站起来,没有对岳父岳母说重话,只道,“爸、妈,有些旧事你们不知道,总之,这事你们别管了。我是不可能让小宜嫁给应寒年的!”
说完,林冠霆站起来转身就走,态度坚决。
他一走,外公外婆立刻站起来,外婆心疼外孙女,拉着她站起来,林宜笑着摇头,“没事,外婆,让我跪吧。”
外婆弯着腰看她,问道,“小宜,昨晚你真去见应寒年了?”
“嗯。”
林宜没有隐瞒。
外公站在一旁,闻言蹙了蹙眉,“所以,你们确实好一段时间了?”
“嗯。”
林宜点头。
见状,外婆不禁叹了一口气,“怪不得那么名贵的纸说让就让给我了,原来如此。小宜,我和你外公昨晚想了一夜,这事儿确实是不妥的。”
“……”
想了一夜?他们一夜没睡?
林宜错愕地看向两个老人,很是愧疚。
“我们不谈其他,就说牧家和林家,那是天壤之别。”外婆语重心长地道,“牧家太高了,又是规矩极重的老家族,你嫁过去是没有话语权的,有苦也只能自己吞,林家做不了你的后盾。”
在牧家面前,林家根本不值一提。
就像当初,她在林家是大小姐,去了牧家呢?只能做一个小小的私厨而已。
这就是忽视不了的差距。
林宜跪在地上,知道两个老人家是担心自己,于是道,“外婆,他不一样的。”
应寒年是能拿命护她的男人。
“你妈当年也是这么说的。”外公在一旁忽然说道,转眸看向遗像上女儿的容颜,双眼黯淡,“你爸也不是对她不好,可是后来呢?你妈从小提笔画画、放笔读书,什么活都没有干过,嫁给你爸后却做起生意,开起餐厅,一天到晚没有休息的时候,吃了苦也不敢和我们说,最后活活把自己给累出大病来。”
“……”
林宜看向外公,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到如今提及母亲,两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