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铖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贾玉京:“我阮大铖,可能办不到!”
“阮老,如果放在三国时代,你是另一个曹公!”贾玉京笑了笑。
“王大锤,你嘲讽我爹爹是个真小人?”阮丽珍没好气掐着他。
“丽珍,不必太在意,王大锤,实话实说而已!他,就是另一个刘备!”
贾玉京跳脚了:“阮老,你万万不能把我比喻刘老板,我做不到把老婆儿子扔下车!”
“刘老板?哈哈哈,这话形容的有趣,当浮一大白——”
一席酒,是喝的宾主尽欢,阮丽珍见两人之间,大笑大骂,觉得没趣,去见母亲了。
贾玉京与阮大铖,聊的话题好多。
正酣战之际,忽然间,一个小妇人犹豫不决,扭扭捏捏走到了酒桌前。
“你……”阮大铖醉眼朦胧:“你你是阮老七七的小媳妇儿,你你来干嘛?”
“奴奴家来听大人吩咐的唷……”阮氏害怕又羞耻望着贾玉京。
“呃……”贾玉京只是打算吓一下他,想不到,那个人真是服了!
“阮氏,你过去去,替他倒倒酒……”阮大铖舌头都大了。
“是……”阮氏在贾玉京身边坐着。
她可不敢违命。
她的家公公,严令,必须要讨好贾玉京,不然,就会有灭门之灾。
而他丈夫,也没有抗拒,反而是安慰她,好好服侍贾玉京。
她又能怎样呢?
“少爷,奴家给你斟酒……”
“好好好……”夜,他醉眼朦胧被一个美人儿扶走了。
他不知道是谁,似是阮丽珍,又似那个小妇人,醒来后,问阮丽珍。
阮丽珍甩了几波秋刀给他:“你自己干了什么事儿,也不知道,问我干嘛?”
“嘿嘿,我不是喝大了么?”贾玉京一抱着她,继续盖上被子睡觉。
只是他不老实,阮丽珍也是食髓知莫其味。
牛魔王大战三打白骨精精彩上演。
贾玉京正午去给宁夫人的女儿治疗了一下,发现问题不大。
宁夫人见感恩戴德,她想不到怎么报答。
“少爷,现在去哪里?”宁夫人见他叫了一顶轿子。
朝着的方向是片县区衙门。
“救你父母,你的妹妹!”
“砰砰砰——”
到了地方,宁夫人张开鲜嘴,不敢相信,他他拿着那个鼓锤,一鼓鸣冤鼓。
“谁谁谁?一大早上,吵死人哇……”一个皂衣衙役挖着鼻孔出现在门口,眼珠子一蹬。
“干嘛干嘛呢?你有什么冤枉的事儿?有没有状纸?你知不知道,这个鼓不能随便敲的?”
皂衣衙役斜视眼盯着贾玉京。
“我又不是有冤,我是找你们大老爷,商量一件大事,大买卖,一万两两白银子的生意……”贾玉京抛了抛手中的一块金锭子。
“嘶——”皂衣衙役目光炯炯有神,那一大块金锭子,得多少钱?
他呼吸困难,吞了吞口水:“呐个,大爷,
您有事儿,可以叫门子开门嘛,这这这敲鼓它不适合!”
“我管你合适不合适?在本少爷心目中,
除了没有钱,是不适合的,其余的事情,
没有什么不合适。知道了吗?”贾玉京再次抛金,手中的折扇顶着他的胸口。
皂衣衙役连连后退。
贾玉京得寸进尺,他退一步自己就进一步。
入了外堂空地。
“大人大人——”皂衣衙役挽着鞋飞奔回报。
“什么事,大吵大叫?这个是内衙二厅,成何体统?”区县太爷睡在懒人椅子上,旁边有两个标致可人的小丫鬟,一个擂背,一个捏腿。
还有一个在扒葡萄皮,
乃乃个腿,三个水灵灵的小妹儿,
好不惬意!
“老爷爷,是小的有事找你……”
“李四,何事儿,卧槽,二丫头,你个贱奴婢,那么大力,是不是想捏死老爷……”县太爷用力一抓住小丫头的颈部,把她几乎捏的断气。
“咳咳,不,老、爷……”二丫头小脸蛋儿急剧涨红。
“哼,等下老爷再泡制你……”县太爷松开手,:“李四,讲,什么事儿?”
“老爷,是这样子的……”皂衣衙役将贾玉京的事情经过一一道出。
“嗯?这个?”县太爷吃了一个丫鬟递上去的葡萄,口中咀嚼了一下:“请他进来吧……”
“是,老爷……”皂衣衙役李泗带着贾玉京进来了。
“你是谁?有什么生意,大买卖?”县太爷眯着眼睛盯着他。
贾玉京望着他的做派,心中发笑,这种人,不用审讯,贪官污吏无疑。
“玩残他?”心里面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儿。
“咣当——”他把一个牌子扔在桌面上。
县太爷心中不高兴了,什么意思?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