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静!
贾玉京忍无可忍,大骂一声。
把他们震的一愣一愣。
“我艹你马,你是谁?”
“龟儿子,你是不是找屎?”
“小子,你活腻了,是不是?”
“阮大铖,你立刻把此人打死——”
“阮大铖,你立刻把此人杖毙——”
老族长目光充满了嫌弃“阮大铖,你看着办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这群老家伙,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打死我?杖毙我?
不是,你们是在演猴儿戏?”
贾玉京也不客气了。
直接开怼。
“哇啊——”气的那些人又拍桌子,又拍凳子。
“丽珍我儿,他是什么人?”阮大铖皱了皱眉头。
虽然他也看不惯那些人,但是不至于如此翻脸的。
“他是他是……”阮丽珍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还用问吗?肯定是,阮丽珍的姘头了……”
“卧槽,原来是这个小杂碎呀,那么年轻?”
“人长的都是人猫狗样的,不过像他这种劣根性的人,我绝对不答应……”
“对对对,这人真是太可恶了,比那些地痞流氓也不如……”
“绝碧不能让他入赘阮家……”
“什么人,这是……”贾玉京目瞪口呆。
“你妹妹的,我感觉你们是不是感觉太过于自我良好?”贾玉京连续冷笑:“还有,这个是阮姐姐的家事,与你们有什么狗屁关系啊?”
“你说什么小杂碎?这是我们阮族的事儿,怎么就没关系啦?”
“如果是这样,阮姐姐可以定你们家里的人的婚姻大事?”贾玉京目光如炬,叮着那人。
“那又不一样了……”那人笑了笑道。
“有什么不一样呢?说来听听,如果是有道理,我也认为你是对的……”贾玉京是似笑非笑望着他。
“那我年长,因为我是族中的长老……”那人持须缓缓道。
“这不是瞎扯淡,如果我比你大,是不是可以让你媳妇儿陪伴我睡觉觉?”贾玉京冷冷一笑。
那人脸色一变,不过,他也是个聪明人,呵呵一笑:“理是是这么一个理……”
“尔等听过一段对话:
你问我东厂算什么东西?
现在我就来告诉你。
西厂破不了的案由我东厂来破。
西厂不敢杀的人我来杀,西厂不敢管的事我管。
一句话:西厂管得了的我东厂要管,
西厂管不了的我东厂更加要管!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这就是东厂,够不够清楚?”
贾玉京说完,一块铁牌子,飞向了那人头颅。
“啊——”
“咄——”
铁牌子把他头发割去了一点点,直接钉在椅背上。。
那人额头上冷汗直流。
小命差点没有了。
他颤颤巍巍的看了一下那个铁牌。
“东厂一品……”那人眼冒金星,哆嗦跪下:“大大人,小人不知是大人当面……”
“滚犊子……”贾玉京冷冰冰道。
“是是是……”那人连忙爬起来,快步而走。
“慢……”贾玉京又道。
“大,大人,有什么吩咐……”那人一个急刹车,浑身如筛糠,汗下如桨。
“记得,把你的小媳妇儿给我送来,滚蛋吧……”
“是是是……”
那人飞快走了。
“还有你们,呆在这里干嘛?不是要我请你们去东厂诏狱那里吃一顿饭啊!”贾玉京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
“东厂诏狱?”
“哄——”人仰马翻,走的狼狈不堪,到一盏茶的功夫,全部慌慌张张都走了。
老族长出门的时候还跌了一跤,结果让人家踩了几脚。
阮大铖望着这些族人,被他赶走了,目光炯炯盯着贾玉京。
“阮大铖?”
“正是。”
“很奇怪,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呢?”贾玉京见他一点儿也不慌。
在那里稳坐钓鱼台?
不是阮大铖不惊不慌,刚开始的时候,他心里是一突的。
不过这小子是女儿带回来的。
哦豁,那么他就是自己女儿的人。
也就是说贾玉京是自己的女婿。
我阮大铖,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不知道什么是厉害么?
你是我的女婿,我阮大铖还害怕个屁?
不过现在看到贾玉京非常之惊讶。
阮大铖立刻就装作一副镇定自若,荣辱不惊的动作。
阮丽珍叹了一口气:“王大锤,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打算怎么办?”
“看到了,那牌子吗?还有,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你是东厂啊!”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