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二狗嫂子见那半边脸都被打烂了,她只是看了一会,惊叫道:“哟呵,这不是蛤蟆哇,你咋整成这副惨样?可怜的娃啰……”
“哇……”蛤蟆脸又吐了一口血。
几个婆姨,闲汉,二叔公,三叔公也先后赶到,一见这个场面,不要倒抽一口冷气哦。
“造孽哇,咋打起来了哟,还打成了狗样……”
几个妇人一边小声唠叨嗑瓜子。
“嘿嘿,还好过来了,今天有好戏看唠……”
“哟,连屋子也掀翻啰?这下村正要杀人呐……”
“是哇,石老鬼一家子人估计要完蛋哇……”
“儿子,上,锄死他们一家子……”村正怒不可遏,面目凶狠狠辣,举着担挑暴喝道。
“拍死他——”
“砍死他……”
“呼——”铁锹到。
“呼”——锄头到。
“呼”——扁担到。
“呼——”菜刀到。
菜刀易手,刀起铁铲剩下一个手柄。
刀落扁担断为七截。
刀落铁锹剩下手扳。
菜刀再连闪几下。
“啪啪啪——”脸被厚实的菜刀拍中,吐血脸肿牙飞。
“扑扑扑——”几个人重重乱拍扑在地。
一连串眼花缭乱惊发的事情,把所有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贾玉京蹲在蛤蟆脸身边,用菜刀拍了他脸:“知道为什么你被打了?”
“不,不知道……”
“啪——”
“知道为什么要打你……”
“不,不知道哇……”
“啪——”蛤蟆脸被打的肌肉一阵震荡。
“知道了吗?”
“哇,知,知道哇……”蛤蟆脸被打的痛哭流涕。
“知道就讲,讲的好,先不打你,讲的不好,小爷将你脑壳如西瓜般劈开两半,让你死前看看脑袋里面的豆腐脑,是什么样子的……”贾玉京呵呵一笑。
蛤蟆脸听着贾玉京劈开一个脑壳居然会笑呵呵,顿时吓得尿了裤子。
“哎哟我的娘,这个小子真是吓死人哇……”
“嘶,这个人,绝对是绿林中人,汪洋大盗的儿子,且杀人如蚂蚁……”
“嘘,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们坐等风云起,稳坐钓鱼台,看戏,这戏好,不用钱哇……”
“我、我真的不知道哇……”蛤蟆脸人都是吓傻了,平日里,只有他们一家子欺负人,今天突然间出现一个绝世大恶魔,没有吓破胆算好了,怎想到什么原因。
“啪——”贾玉京直接一刀啪晕他。
“啊——”村妇,闲汉差点吓尿了,这是拍死了?
“你呢,知道吗?”贾玉京直接走到村正面前。
村正是村中一霸,平日里,走路都是横着走的。
与他附近的田地里,只有他占便宜,没有其他人能占村正的便宜。
人嚣张跋扈。与土皇帝无疑。
“你,你,哼,有种你就杀了我……”村正的狠戾之气也来了。
“呵呵,到了现在敢跟我顶牛,你这一家子人,估计平日里是欺男霸女,苦村正久矣,今日,我就为民除害吧……”
贾玉京拿了一条木棍,将村正一家子一个个敲断了手脚。
“嗷嗷嗷……”一家人在哪里惨嚎叫。
“嘶……”这时候,围观的闲汉闲妇更多了。
不过见了村正的下场,一个个都暗地里拍手称快。
“爹娘,我们进屋吧……”
“这这这,这没事?等下衙门来人咋办?”灯父灯母急道。
“放心了吧,我干弟弟,他会搞定啦……”灯姑娘笑了笑道!
“他一个翰林院学士,区区一个村正,摆平他,还用说什么?”
“真的假的?”灯父忧心忡忡道。
“真的,放心吧爹爹……”灯姑娘首先踏入了门。
熟悉的土墙,熟悉的梧桐树,熟悉破烂不堪土房子,熟悉的小院。
“汪汪……”里面门口趴着一个瘦骨嶙峋的狗软弱无力汪了几下,见了主人,又无精打采趴下去了。
“吱嘎……”灯姑娘推开破旧有洞的大门,一阵腐旧之气味冲了出来,是一种熟悉而陌生的味道。
这里,是她儿时十几年记忆,一切都没有变。
乌黑色的椅子桌子,简陋的家具,一切都是如初,只是爹爹与娘亲,已经是白发苍苍,身体不再挺拔。
而自己,唉!!
贾玉京走了进来,望着灯姑娘,拉着她的玉手:“灯姐姐,你不招呼小弟喝口茶水什么的?”
“呦,坐外面吧,这里面黑暗……”灯姑娘擦了擦眼角,笑了笑道。
“也好……”梧桐树下,有石条围着,院子里不大,约二十个平方左右。
院子里,架起了一个陶罐,生了火。
“乖女儿,我去把老母鸡杀了……”灯父道。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