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亲,走吧,回家……”
“哦哦,好好,回家……”
灯父、灯母欲去背那湿柴火。
“让我来……”贾玉京一手一把提着。
“这、这,小伙子,你有牛力哇……”灯父吃了一惊,瞪大眼睛道。
“他呀,就是一条牛……”灯姑娘意味深长瞄了一眼贾玉京,目光所至,贾玉京不由心里一跳。
“有力气好哇,干活轻松,翻地容易多了……”
“是呀……”他呀,翻咱的肥地可努力了,灯姑娘又是喵了他一眼。
贾玉京真想揍她一顿,太可诱了,只能暗暗苦笑,你等着吧你,【炁无大道】有阴阳调和之功,怕你不成,不过她属媚体,内里勾魂蚀骨也不能小窥。
一边聊聊天,马车跟在后面继续前行。
“二狗嫂子,咱就想不通啦,咸鱼也会翻身?”一个村夫搓搓乌黑的脚趾头,然后擦了擦鼻子,望着那辆价值不菲的马车充满了羡慕。。
“呸,谁知道是不是在干窑姐儿?一天赚个几十两银子,也不难……”一个粗汉扒开他儿子递给他贻糖,放进口中。
王家媳妇儿觉得有道理,开口附和:“不过凭勾栏瓦舍那几个臭乞丐,弄不了几个大子,
可能是勾引了某个东家,听说这些人哇,一出手百千两……”
三叔公一扯胡须,冷笑一声:“你们两个土豹子,正宗泥腿子,没见识,你以为是谁也有大东家撒大子?
那些个花魁、头牌姑娘才有这个赠花钱,再说,青楼黑的很,一千两白银,你能有一百几十两算好的哇。
再加上婆子。妈妈生叉走一块,你能有几个大子剩下的哇?”
二叔公也道:“可不是啰,赏花又不是天天有。
我跟你们讲,她那辆马车,能坐的,非富即贵,一个窑姐儿干十世也坐不起哇。”
“嗳哟,那马车,有什么说法不成?”
二叔公得意一笑:“看到那车蓬没有?在春秋战国时期,你不是王公贵族,擅用紫色,立刻就将你充为奴隶哇……”
“扯淡吧你,明黄色才是禁色,紫色怎可能是禁忌,你不是瞎咧咧么……”
“你懂个屁,当时,有个老子,紫气东来知道哇……”
“原来是这样哇,哎,二叔公你猜,那个小白脸是不是她的姘头?”
“我觉得不像,更似一个护院打手,你瞅瞅他,两捆柴,三百斤差不多吧,一手一把……”
“唉唉唉,二狗嫂子,你没有听完,要去那儿……”
“俺去瞅瞅田水哩……”
二叔公见她去的方向,忽然间道:“呸,不就想蹭点金糠皮哇,不要脸的婆子……”
“喂喂喂,王麻子,你又走……”
二叔公只是一会儿,人都走完了,方向相同,剩下只有自己与三叔公。
他眼睛一骨碌:“唉哟,肚子饿啰,回家弄吃的……”
三叔公张大嘴,良久呸声吐了一陈年老痰:“这老货,真是不要脸的,一个个屁颠屁颠赶上要拍马屁,真以为有金糠沾上一沾……”
话方一落,背着手,方向却是与二叔公一样。
那是一条狭窄的村道,前面有十几间土房子。
然而,到了灯姑娘家,贾玉京却是皱着眉头:“干姐姐,这条路,为什么这么窄?”
“哎,小贾哇,以前是很大的,这不,村正要建房,原本七八米的,剩下的只有这么多了……”
“哎,老头,少说两句,免得他家几个儿子叔伯兄弟又打你了……”灯母道。
“什么?他们打你了?爹娘,你们受伤了?”灯姑娘眼睛一红,心中气极。
“唉,我是肿了手脚,你爹爹他,也都打断了……”
“什么?”灯姑娘泪水不争气流了出来。
贾玉京面色阴沉,走到墙壁,突然间飞起一脚。
“轰——”围墙顿时便倒塌了一小半。
他从湿柴中选了一条最粗的。
一路又捅又扫,围墙全扫翻了,弄的里面鸡飞狗跳。
“轰——”这次,贾玉京拆起房子了,凡是超过八米的一律捅翻。
“这、这——”灯父灯母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望着贾玉京的暴力拆除动作。
一个满脸胡须,一面凶狠的中年人和几个人拿着铁铁锹,菜刀,,锄头,扁担冲了过来:“停手,马勒戈壁的,我艹你马……”
“扑——”谁知道你马还没有骂完,一块石头便飞中了他的嘴。
“哇——”牙齿吐了一地,一口血肉模糊。
“嗷,痛死我了——”那胡茬子粗汉痛的脸色煞白,捂住嘴不断呱呱叫。
“停手,你是什么人?石老鬼,你是不是想死——”一个脸色阴沉,样子干廋,头发白了一半的老头拎着扁担道。
“石老鬼,我艹呢吗的,你胆敢让人拆了我的屋?”一个牛高马大,裤腿卷起来,面目狰狞的拎着菜刀就要冲上去砍人。
吓得灯父、灯母全身发抖,恐慌望着那几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