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掌柜就领着一位年轻公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位公子朝张浅夏点了点头,便低下头认真看起水晶球来,苏谦玉也算是生在富贵窝里,什么宝贝没见过,但是这么纯净的水晶球他也是第一次见。他抬头看了看张浅夏便道“不知公子,想多少钱当?”
“你们看着办。”张浅夏心里翻了个白眼(???)奸商一看就是奸商,问我价格?我说不值钱!切!
“掌柜说公子打算死当,我开个价您听听,八万两如何?”
张浅夏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端起茶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在末世别的没学会装腔作势我还是会的,这可是比耐心的时候。)
苏谦玉见张浅夏无动于衷,于是默了默道“最多十万两,在这个小县城这就是最高价了。”
苏谦玉握了握拳,他正愁没有什么可以送给醇王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看了看桌子上水晶球,志在必得。
“二十万两,这东西可不常见,错过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苏谦玉微微一笑“既如此,成交。”
说着就让掌柜付钱。
张浅夏快速签好当票,拿起银票就打算离开。
“公子请留步,在下苏谦玉,这是我的令牌以后公子如果还有别的东西,就可以拿着牌子来找我,并且以后公子在我苏家开的店铺都可享受八成优惠。”说着苏谦玉就把牌子递给张浅夏。
张浅夏拿过牌子随手扔进空间,能打折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张浅夏转身离开了当铺。
当铺里苏谦玉坐在椅子上,缓了缓神,才吩咐掌柜找个好匣子,把水晶球收起来。
掌柜很快就找了一个富贵吉祥的螺钿匣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匣子把水晶球放进去,掌柜才小心翼翼地把匣子递给苏谦玉的小青梧。
“下次这个人再来,一定要小心应付,他拿来的东西,收上来就直接送到府里。知道了吗?”
“是,公子请放心,小的一定记得。”
“我先走了,账本拿去别院吧。”说着苏谦玉就迈步走出了当铺,青梧紧跟其后。掌柜弯腰恭送至门外。
“公子,这个水晶球真大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水晶球呢!”青梧激动的说道
“确实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水晶易碎,打磨的这么大,这么圆润饱满很是难得,最重要的是还很纯净,这次不亏。”
“这次醇王府的宴会,我们一定会大放异彩!”
苏谦玉笑了笑不置可否。
张浅夏拿着银钱重新回到暗巷换回张千的装扮,回到酒馆。
一进门就看到那几个小伙计在卖力的收拾,张浅夏叫来一个小伙计,让他把孟掌柜上到三楼找她。
很快孟掌柜就来到三楼,推开门就看到张浅夏坐在窗边,晚霞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张浅夏的身上,张浅夏的脸隐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相貌,才上人感觉到了独属于她身上的清冷的孤寂感。
有时候一个人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态度却淡漠而疏离。那么他真的可能戴上了面具。
张浅夏回过头看向孟掌柜
孟掌柜回过神连忙低下头
“不知东家,有何吩咐?”
张浅夏指了指桌上的银票道“桌上的银票拿去装修一下这座酒馆,名字就叫《百酿楼》”把纸上的诗找人写一遍,裱起来。
“是”孟掌柜走上前拿起银票放入袖中,在拿起张浅夏写下的诗的时候镇住了。
将进酒唐·李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孟掌柜颤抖着手看向张浅夏
“公子,这是您写的诗?”
“不是,一位故人。”一个折磨了她义务教育九年的故人!!!
“真是有幸,公子还认识这样的故人,不知他还在吗?公子可否……”
张浅夏一个眼刀过去,孟掌柜识趣的立刻闭上了嘴,转身下楼忙活去了。
张浅夏刚要转过头看风景,门又被敲响了。“进”
云景初推门进来,看到张浅夏面无表情的脸,敛了敛心神道
“公子,不知在下要干些什么?”
张浅夏从空间里掏出一把钥匙扔给云景初道“清远街的二层小楼的第三家,以前是开书铺的,你去看看我以后打算开个书馆《墨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