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浅夏来到账房处,给了张晓五百两的银票,就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张浅夏路过田间,有几个给村民送水的妇人。
“张公子开始下人了,最近柳家人也不来了。这是闹矛盾了?”
“张公子怎么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怎么会没有下人,他总是要顶家立业的。”
“就是也不能让柳家插手呀!”
“怎么就是插手了?当时张公子刚来的时候可都是柳家帮着操办的!”
“柳家也不能总是帮着张公子吧?他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干!”
“可不是咋的?”
“让我说啊,张公子就是不想用他们了。不然怎么就这么结束了?那个周管家一来就不让柳家来了。”
“话也不能这样说,张公子总是要把家业铺开的,到时候还用柳家人,那柳家人算什么?管事?下人!还是长工?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如这样好。”
“就刘家二郎读书那么好,他现在可是秀才。到时候考上举人可就当官了。”
“怎么也不可能继续给张公子当长工吧?再说了帮忙和下人还是有区别的,我觉得柳家人这叫识趣。”
“话可不能这么说,柳家大郎可以啊!当个小管事,张公子能亏待了他?”
“再怎么说柳大郎也是有一个秀才的弟弟,怎么可能给别人干长工!”
“张公子刚来的时候,柳家可是帮了他不少的大忙。现在不用了也没个什么说法。”
“话可不要这样说,柳家也是受了很大的益处的,咱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还是别多嘴多舌了。”
“就是,就是这些话不要乱讲。”
几个妇人你推我我推你的悄悄走了。
张浅夏笑着摇摇头,乡间总是这样家长里短还挺有烟火气。“谁人身后不说人,哪个人前不说人。”张浅夏也没计较,公道自在人心,不过那个大姐说的对,柳家确实不能成为她的长工,她也是打算找柳家一起做个生意的,合作共赢,利益才是最长久的关系。
张浅夏回到院子,进入空间她打算清算一下自己手中的银钱,最近花费大还入不敷出,是时候想想如何开源节流了。
来钱最快,还是现钱的就是开铺子。张浅夏打算去汉源县看看能不能买几间铺子。
翌日清晨晓色云开,春随人意。张浅夏骑着无痕踏着春光往汉源县走去。
到了汉源县张浅夏直奔牙行,牙婆一看是她来,立刻开门迎接。
“今天一大早,我就听到门口的树上有喜鹊在喳喳叫,我还想今天有什么喜事?我这刚一开门,就看到了您。不知公子此次前来可有要事?”
“我想买几个铺子。”
牙婆一听,立刻就笑眯了眼,“公子里边请,我这里刚到了几间铺子,您看看是否满意?”张浅夏跟着牙婆迈步进了牙行。
牙婆让人上了茶,她则从柜子里拿出地图让张浅夏挑选。很快就挑中了三间铺子,牙婆立刻让人备马,带着张浅夏到这几间铺子看看
他们先去了一间位于中心大街的小商铺,周围都是卖衣服和胭脂水粉的店铺,这间铺子不大是长方形的,倒是可以干个零食店。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第二间铺子,这是一幢小楼,分上下中三层,门前面有宽阔的大街,可以停放马车。之前就是用来做饭馆用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有可以住的下人房,还有一口井。很适合做饭店。
第三家不在中心街上,但是环境清幽。临近江边。分上下两层,之前是用来做书铺的,张浅夏看了看决定都要了。
张浅夏之前就知道因为开放了科举制度,导致很多富商没有回来,张浅夏就想抓住商机,就是因为很多人现在关注科举,在经商上开始集中,所以她要抓住机会,“农村包围城市。”让自己的商品开始从民生开始进入这个朝代。现在越偏远的地方,官员升迁越难,但也更容易出政绩。
上次张浅夏就看见这里的酒水十分的单一,张浅夏现在就要开始分化酒类,其他地方张浅夏不知道有没有,但是她可以先把附近的州城拿下。
张浅夏与牙婆一起回去办理了地契后。
“我新店开业打算买了几个下人,你帮着我帮着推荐几个掌柜和账房。”
牙婆听了很是高兴忙道
“最近很多富商开始变卖家产,有很多的掌柜和账房供您挑选。”说着牙婆就走到门外让外面的人叫几个账房和掌柜来。
很快牙婆就把人给张浅夏带来。
张浅夏看到有十来个小伙计站在门外
“会写字的站在一边,可以签死契地站在另一边。”张浅夏看着分出来的人就把识字可以签死契的都留了下来一共五个人。
张浅夏看向来应聘掌柜的,张浅夏仔细问过之后。
她这个隐形颜控就发作了,她挑了一个一直笑眯眯看着她的掌柜,姓孟名贤生,之前就是饭庄的掌柜。张浅夏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笑面虎,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没被原主子带走,他不说他也不问。
另一个乍一看像个书生,实际上也不是个善茬,一身风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