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人名扬于外,得鲜花赞美,光彩夺目,实则是个骗子;有人默默无闻,未得过赞扬,亦没有褒奖,却奉献了许多功绩。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扑跪的模样,爱你那么香,招式不一样。战吗?战啊!披褴褛的衣衫。战吗?战啊!这价钱怎么算……”
王铁柱觉得自己就是一位孤独于暗处的勇者,为一位帝皇拓宽道路这种事,在书中都称得上是丰功伟绩,却只能掩藏于历史的尘埃之中,或苟活于秘史,可悲可叹!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此事皇帝小儿甭谢,不用客气。
此是玩笑,就说铁柱这人,生得不说仪表堂堂、气宇轩昂,也算是周正,办些事可真个儿……
好比那阿美瑞克国鸟,只看头像甚是威武,这一下地,行走间探头探脑,跟贼偷一个模式。
所以说这事物不能看表面。你怎么就知道,那鹰,是不是鸡呢?对此,刀郎、键客具有话讲。
‘关心孤寡从你我做起’,此言大善!铁柱心道,皇帝小儿,吾为你操碎了心啊。
“相…官人~帮奴家抢些儿地盘嘛~”妖精属性苏醒,没用对地方。
王铁柱看出来了,这酒姐儿就是个憨憨,进宫两年,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出门寻衅滋事,所知实在有限。
如不是这宫里情况有些特别,可能被其他妃嫔哄上了秤,还想着玩吊杆杆。数钱,怕是不会,掏钱倒是可能。
“妞儿啊,昨天那场晒马,可见着了?”铁柱不得不教点东西。
“叫酒姐,你现在是我裙下败将、胯下之臣,手下头马,伏……虎伏帮当家红棍。我们扫平九龙街,哇哈哈,想想都威风……”一头黑线,铁憨憨。
“昨个儿那晒马,是一场戏,看着声势大,实则是演给人看的。”
“什么戏?唱给我们看?六位姐姐多威风啊。”一憨还比一憨高,这是个珠穆朗玛峰,快没救了的。
“给谁看?这后宫普遍都是以太后、皇帝和皇后三方为主,此地看着有些蹊跷。那坐莲帮和盘根派多半是前个皇帝的恶趣味……”王铁柱思索着低吟道。
“坐莲帮地盘多大啊。这盘根是何意?听着都不威风!”
“啪!”挥手,这酒姐儿就是个思想上教育不好的,只能身体力行,鞭策之!
再出门,天都黑了。果然,憨憨处,皆是英雄冢,嗯,加个条件,貌美的。
月升,灯上,借着光看见太监宫女们放工,来来往往,有些热闹,但大多匆匆。
此间这般,说不得好,也说不得坏。
王铁柱寻到一间偏门食店,店小,几张小桌,无客。店中只有一老太监,白发苍苍,多半老家无人,回不得。
进门坐下,见菜式不多,点俩,等待,而后速食。
取出几粒碎银,择一放之桌上,待老人来取时,开口道:“鄙人初来,见这宫里情形与民间传闻颇多不同,心下好奇。不知老丈能否解答一二?”此间,叫公公不太合适。
老人看了看铁柱手中碎银,犹豫了一会儿,方才坐下道:“客官想问何事?”却把银子取入手中。
“老丈可知宫里这番景象因何而成?”
老人沉思片刻,露出追忆神色,缓缓道:“先皇登基之后两三年吧,记得不清了,就建了些店铺什么。还有许多新鲜玩意,吾身份低微,只听闻过,不太懂。”
“再后来,起了高墙,把前三殿隔了出去,一应王爷贝勒也赶出了皇宫。扩大了织造坊,给吾等奴婢一个盼头,发售通牌。慢慢就成了现在这模样。”
王铁柱皱眉,这些信息用处不大,便又取一粒碎银放下,问道:“这宫中妃嫔怎么成了个混混行径。”
老者答:“听说亦是先皇所立,后来先皇驾崩,太妃们就承继给皇上的妃嫔。”
“近些年,这宫里可有大事发生?”
老人沉思良久,叹气,声音戚戚道:“五年前,因工时元妃领着奴婢们,与内务府斗过一场……唔唔唔……华妃娘娘,奴婢们对不住您……”
王铁柱心里一紧,慢慢起身,将手中碎银轻轻放下,转身离开。
心有火,寻不得地方发出。急回酒姐处,问明那三口鄂所在,承乾宫,直去。
心有怒,亦要谨慎而行。十级瓦匠大柱子伏于承乾宫顶,依旧以君子耳目,探虚实,辨深浅。
“今日从御医处,探得皇上怕是熬不过几日了。”铁柱赫然,这皇帝快死了还招四人侍寝,这是脑子也病了吧。
“鄂姐姐,这继位之事,太后与皇后那边怎么个安排。”这吹箫娉与三口鄂,果真是演戏,确是苦了两女,以贵妃身份,还要扮那混混行径。
“娉妹妹放心,大家伙儿心里都有数,只是苦了华姐姐那孩儿……”
“哎,先皇如此,皇上亦然,那人手段……”
那三口鄂打断:“不可,太后那边可千叮万嘱交代,说不得,半点都说不得。”声色惶恐不已。
王铁柱听到此处,运功落下,穿窗闯了进去,也不试探,直接问道:“那华妃之事究竟为何?那人又是谁?”
两妃见得突然钻出一人,退聚一起,鄂贵妃喝问道:“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