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王铁柱醒来,看时间未到午时,起床梳洗。
自己这每日都回家,与赌毒划清了界线,又喜欢身体力行慰问孤寡,自称为好男人代表、妇女之友,定不为过。
“话说昨日见着了那七姐家相公,本想打他一顿,报一下恩仇、了一番宿怨。什么欺负弱小,斗不过七姐?这纷争之事自当以雄鸟为主,妇道人家插手不得。想看小柱子的后宫生活?说不得说不得……”
搞直播的各个都是大才,能说(蒙)会道(骗),许多带货之人,更是能翔上绣花。
“早。”王铁柱听闻提到自己,遂打招呼。觉得,这短短的一个字,却透露出一丝高冷和漫不经心的从容,与自己放浪不羁的身影相得益彰,礼貌又不失疏离感,恰如其分地显示了自己优雅的气质和如今这高贵的身份。
兑换饭食,给鸟儿整上薯片,有事问它:“可曾见得最近宫中有什么变化?”
贱鸟嘎吱嘎吱啄完两片,才答道:“没见到面生的小娘子,哦,那皇帝训练了一队弓弩射手,定是起了不轨之心,要捉拿本天尊……”
铁柱心中一叹,这事情竟然成了这么个走向,倒也不紧张,这小皇儿想有太后小姐姐那般威势,怕是难成。再说如今自己也成长这么多,哪会像当初那样走投无路。
“我爱工作,工作爱我,对我来说,太妃太后,又算得了什么?”
选了套有些儿仿古的国产衣裤换上(不喜欢国产,人民币喜不喜欢?),今日得演些戏份。
正南方向皇宫,王铁柱逛着街。这里虽说与后世街头人来人往的热闹相比,差上太多,但比其他皇宫多了许多生气,心下有些喜欢。
抬头看着那些招牌,颇具港风,这个改变皇宫的穿越者,怕是有香港编剧属性。笔往御医身上架,后宫满汉成一家。
特色楼凤却成了,‘搓澡技艺高升仙之乐——永和小李子’、‘舌功深厚妙用无穷——景阳小豆’‘八级绳术,持证上岗’……
只几处,便不见。想着奉些银两,拜个关门弟子,学些本事,方便以后对敌多些依仗。又怕这些公公害怕竞争会更加剧烈,只教关门,不教关窗。
一路兜兜转转,走走停停,见着开店之人,多是些中年太监,往来之客,多以年轻宫女太监为主,尤其宫女上二十者,更是少见。
待到午饭后,街上人员骤减,十不存一。本想寻一茶馆,觅一年长者,问询一番。
才到锡庆门,便看见那酒姐又在欺负小太监,自家地盘如此嚣张的么。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更是人情世故,你这般作态,怕不是把周围人得罪个遍,为防以后被人背后捅了刀子,不如先让隔壁老王给你来上一棍子。
昨日见这妞儿就觉脸熟,七八分像以前电视里那谁谁。王铁柱却和东哥一般得了个脸盲症,甚至更为严重,认不清脸,记不得名。
一身劲装紧身服饰,绣有常在标识,长腿、纤腰、翘臀、胸有沟壑,面带骄横别有风味,却沾染些太妹行径。
铁柱虽然功力就剩了二二三三,但在这皇宫也难有一敌,绝世红棍也。上去抬脚几下就踹翻一众跟班,几人见这等威势,撒腿就跑,留个酒姐愣在原地。
上去捉住这妞,使那扶风扫穴手法,举手便锤,害怕伤人只往那软肉上招呼。直打酒姐儿哭爹喊娘,声音变回了娇柔,不多时更是哼哼唧唧,媚意绵绵……
这处人多眼杂,王铁柱抗起酒姐儿,却触及一处湿润,心下不解未做他想,开口问:“你住在何处?”想寻个地方问些情报。
这妞儿只拿颤手指路,并不开声。一路去了南三所一院中,心生疑惑,按下不露。
进了一屋,关上门,扔下人,内室各处巡察一遍。似是此女闺房,一应物什齐全,床榻颇大,不华贵,很简洁。
回正厅中坐,细看这酒姐,仍然瘫坐地上,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心里愕然,难怪当太妹,这么个体质,上街混斗的目的怕是不纯吧。
王铁柱尚且不知道对方深浅,不好直接询问,便试探着道:“尔等怎么当街欺负他人?”
那妞儿以手遮脸,详做梨花带雨,哼哼唧唧半天才开口:“不懂规矩,我是皇帝的马子,竟敢打我。”
这是个走错路线的妖精,但没文化。马子,尿壶也。
再试探:“小姐姐什么份位?小弟初来乍到,只听皇宫规矩森严,但也没有这随意殴打之事。”
这酒姐儿听了,眼一转,扮做威严模样,大声喝斥道:“大胆奴婢,竟敢以下犯上!”
铁柱未做怂样,再问道:“酒姐可否告知些规矩?此次之事,以后必有交代。”
“你坏了规矩,刑不上医师,后宫之斗止于妃嫔,我要报于警察署,关你去劳改。”
此女之嘴却是个硬物,只说要告警察署,其余诸问皆不答。
王铁柱心下一横,仗着自己出装占优,血蓝饱满,闪现出控,抱起小妞,冲进内室,扔上床榻。
又锤上一轮,却打出个眼波销魂,娇声吟吟,身柔体软。被勾出了心火,失了些稳重。
明明操作不行、细节没有、预判也无,更别谈走位,偏偏惹得铁柱恼怒,使上了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