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劲的风卷起大片的落叶在半空狂舞,气流几乎要将树木都压倒。
大厅里的人听到动静,都走了出来。
陆景礼看到是陆晏辞的直升机,眼中的阴郁更浓。
他想杀了温宁!
他从未正眼看过的小孤女,不仅勾.引自己的儿子,还把自己的亲弟弟也哄得团团转!
陆家因为她,最近简直天翻地覆!
这人,是不能留了!
一小会儿功夫,直升机便呼啸着大厅前的草坪上降落了。
飞机一落地,陆晏辞和两个保镖快速的出了舱门。
他一袭黑衣,带着鹿皮手套,气势极为凛冽,眼中浓厚的冷意叫人不寒而栗。
他迅速的朝陆景礼走去,衣袂在寒风中飞起,充满了肃杀的萧瑟之意。
陆景礼在这一刻竟然对这个陪了他二十多年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产生了一丝丝畏惧。
他深知,在所有陆家人中,陆晏辞是最有行动力也是最能忍的人。
也是唯一继承了父亲陆国华那强大的大脑的人。
自己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背后少不了陆晏辞的强力助推。
所以,自己虽然是大哥,也同样身居高位,但在这个家里,真正掌权的人,其实是陆晏辞。
而且陆景礼深知,自从那件事后,陆晏辞虽然看起来对自己还算尊重,对陆家人也都还算客气,但其实他骨子里亲情已经极淡。
在这个家里,恐怕陆晏辞真正在意的人只有父亲陆国华!
而现在,他为了这个小孤女,似乎有一种要与自己为敌的苗头!
想到这里,陆景礼眯起了眼睛,里面的杀意一闪而过!
那个小孤女,是真的不能留了!
兄弟阋墙的事,绝不能发生在陆家!
不等陆晏辞走到跟前,陆景礼便冷声道:“怎么,为了一个外人,要回来和我们大动干戈?"
陆晏辞表情极为冷淡的看向陆景礼,声音也极冷,“温宁呢?”
听得出来,是在极力忍耐和克制。
陆景礼看了一眼陆晏辞身后两名铁塔般的保镖。
当看到保镖习惯性的把手放在腰间的时候,明白了这两人是带了真家伙过来。
不由得心中的火烧得更旺,“打算把我们全毙了?”
陆晏辞额上青筋突然暴起,一把扯下手上的鹿皮手套,“温宁在哪里?”
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的几个字,带着凌厉的寒意。
陆景礼从未想过他会为了一个外人和自己这样说话,气得身子都在颤抖,“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大哥,在你眼前,是不是还不如那个丫头?”
这时,老夫人也出来了,拿手里的拐杖指着陆晏辞:“上次就是你护着她,弄得那个小贱人现在敢去勾.引西洲,现在西洲在家里寻死觅活的要娶她,要不是你给她撑腰,她敢吗?”
陆晏辞猛的抬头,“陆西洲想娶温宁?”
老夫人气得拿拐杖直敲地板,“在家里闹了好几天了,要死要活的,非那个
贱人不娶!()?()”
“总之,我是不会同意的,景礼也不会同意的!()?()”
“一个没爹没妈的贱人,什么都没有,当个外室都不配,还想让西洲正儿八经的娶她?5()_[(.)]5▊5?╬?╬5()?()”
“听小雪说,这个贱人在学校就乱搞男女关系,早就不是清白之身……()?()”
“够了!”陆晏辞语气格外凌厉,“温宁在哪里?”
老夫人从未见过陆晏辞发这样大的火,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你吼什么?你还要为那个小贱人撑腰?你看看你自己,为了一个外人,对自己的亲哥哥不敬,怎么,还打算收拾我这个老太婆了?”
陆晏辞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陆景礼,语气极其冷酷:“你们想做什么?又想做十几年前的事情?我的姐姐陆锦年是怎么死的,你们心知肚明,现在还要在温宁身上把那些事重演一遍?”
他咬着牙,脖子和额上青筋直跳,从牙缝里崩出两个字,“做梦!”
这话让老夫人和陆景礼脸色瞬间大变!
陆锦年是陆家最大的伤痛和秘密,也是陆晏辞的母亲晏清清长年不回陆家的原因。
更是陆国华和陆晏辞想都不敢多想的伤口!
有一次一个在陆家做了二十多年的老佣人,在陆国华面前提了一次锦年小姐,一向稳重的陆国华当场勃然大怒,差点没让警卫把她拉出去毙了!
所以,过了这么多年,今天陆晏辞提到这个名字,老夫人和陆景礼都变了脸色。
老夫人气得全身乱颤,指着陆晏辞凌厉的道:“你也认为是我的原因?你和你父亲一样,认为是我的原因!”
陆晏辞冷冷的盯着她,眼里浓厚的阴冷让陆老夫人有些崩溃。
她不禁老泪纵横,“我知道,你和你父亲都恨我,可当时那么大的雨,全市全部停电,水淹了大半个京市,家里就只有一份药,西洲也染了那个病,当时只有一支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