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柔软娇嫩的身体便落入他怀里。
他好声好气的哄着:“不气了,不气了,你不喜欢,以后便不这样了,我发誓。”
易欢低下头,垂目地上地上的茵茵的草地发怔,她喃喃开口:“林青裴也说过很多次发誓不会怎样怎样。”
可林青裴却一条都未做到。
晋渊登时咬牙切齿,一个翻身,将小妇人压在草地上,捏着她的下巴,说道:“好你个易氏女,你竟拿我和林青裴比,当罚!”
易欢闷声道:“那就罚我以后再也不用面圣吧。”
男人轻哼一声:“你想的倒美!罚你被我按在地上亲!”
话落,晋渊低下头,轻车熟路的吻上那嫣红的唇。
易欢不是第一次被晋渊吻了,可如今天这样,幕天席地的,还是第一次。
易欢眯了眯眼,眸中水光愈甚。
男人疯狂的攫取着她的气息,易欢几近窒息,下意识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
易欢微微启着唇,喘息也跟着激烈了起来。
他身上的龙涎香有股惑人力量,易欢睫毛轻轻颤动,缓缓闭上眼。
他比火还烈,比猛兽还要强悍,炽热的舌有力的勾着她。
重重吮吸,勾缠作弄。
易欢身子欲软,眼尾湿红一片,像被蹂躏过了一般。
晋渊放开他,他呼吸亦有些粗重,易欢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那可怕的反应。
易欢微微张着红肿的唇,那唇缝里鲜红的小舌若隐若现,她轻轻唤了一声。
“晋渊。”
晋渊垂目,与她对视。
她双臂还缠在男人脖子上,易欢没有反应过来,她嗓音微微沙哑,说:“你亲疼我了。”
晋渊心脏跟着一颤,打横抱起这娇滴滴的小妇人,嗓音暗哑:“可我做不到再轻一点了,欢儿,我已经很克制了。”
易欢缩在他怀中,她身上彻底被那股霸道的龙涎香给包裹。
“我没有拿你和林青裴比。”易欢说。
林青裴身上有哪点比得过晋渊?
她又不瞎。
晋渊微微一怔。
“我信你,你和林青裴不一样。”
在林青裴身上曾体验过多少失望?易欢记不清了,她知晓她不该再轻信男人,可晋渊实在太会蛊惑人了,山野间的狐狸精都没他会勾人。
晋渊耳侧的发丝垂落到她脖颈间,搔的她脖子痒痒的,她不自然的转过头,移开视线。
“一个月。”他压低声音,墨眸乌沉沉的,“如若你一个月未能与林青裴和离,我会不择手段把你抢进宫。”
他已经很大度了,给了易欢一个月的时间去处理那些私事。
若非顾及她的心情,这一个月他都不想等。
与晋渊在宫中厮混了一日,这男人又霸道又粘人,缠上了便甩不开。
易欢明知自己与他之间身份天差地别,地位更是有着云泥之别,易欢仍旧沉溺在男人温暖气息中。
植物向阳而生,她亦是向阳的。
晋渊便如那高高在上的太阳,有时候她觉得他离她好远,偏又炽热的很,不遗余力的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热度与气息。
隔日,易欢回林府了。
在宫中住了一晚,差点让她忘了那些烦心事,可事实终究是事实,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出宫前,晋渊将她拉到自个跟前,说:“如果遇上麻烦事,不要忍着憋着,找我,嗯?”
易欢觉得,于晋渊而言,她的存在就是一种麻烦。
易欢敷衍的应了一声。
看出她的搪塞,晋渊目露无奈。
*
易府,曹氏苏醒。
易铭陪在她身边,他双目一亮,唤了一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