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玉人在怀,两片唇瓣带着惊人的热度落在面上,叶欢不禁双臂一紧。
长宁嘤咛一声,身躯越发的软了,面孔烫的要滴出血来,但她却不知该如何继续。片刻之后,她将自己的面庞贴在了叶欢面上,一颗心此刻也快要跳出胸腔。
叶欢本能的想要相应,长宁的动作,生疏而笨拙,但此时此刻,似乎并不合适。
心中想着公主这些年来的遭遇,果然旖旎之意尽去,怜惜之心大起。
右手轻轻抚上长宁的香发,叶欢轻声道:“你回来就好,欢当迎你入门。”
后者闻言,芳心处被巨大的幸福感所填满,她能感觉出,心上人这句话是真心实意。
又是一阵安静,长宁方才幽幽的道:“辩儿为我如此,我不能入叶家之门……”
“嗯?”叶欢刚要说话,唇间却多了一只柔夷。
“就算隐藏的再好,别人总会得知,那样对你的名声不好,也会有损辩儿的声望。”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叶悦之,知道你真心就行,哪怕是个外房,蓉亦心甘情愿。”
叶欢摇了摇头,叹道:“傻丫头,欢岂会这般委屈你?那样辩儿也不会答应。”
“不,我心意已决……”公主坚定的道,从叶欢口中说出这三个字,比听到什么都开心:“之前我也听田师姐说了你与秦师姐之事,相互牵挂于心,也很好啊。”
话音落下,月光又重新洒落下来,长宁轻轻推了一下叶欢:“他们都在等着你了,以后的日子还长……”说到最后,几若蚊鸣,光亮一起,羞怯之心同时大盛。
叶欢点点头,在对方额上触一下,方道:“走,去见见思儿,一道说。”
说完,他牵起长宁的柔夷,便向后走去,公主稍稍挣了一下不脱,也只得由他。
见将军牵着黑衣人之手回来,微七等人都松了口气,不管对方是谁,今夜此事都会成为微尘的机密,敢于妄言者,定会收到家法的严惩。
到了秦思跟前,叶欢很是自然的拉住玉人之手,笑道:“左道长学究天人,青城果有绝学。只叹叶某井底之蛙,居然连身边有如此高手,也未觉察,抱歉、失礼。”
秦思闻言摇摇头,没好气的白了丈夫一眼,抽回玉手对公主一礼:“师妹在青城修习不过数年,已有如此成就,天赋才情,远胜与思,当可传师尊衣钵。”
长宁见状,抽回手深深一福:“师姐谬赞,蓉还差了许多火候。”
“哎~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不用分高低上下,论身法,你们都比我强。”叶欢一旁笑道,你别说,青城还真是个好地方,如今长宁的气质越发出尘了。
“师妹,你我有话慢慢再叙不迟。”秦思一笑,迈步站在长宁身边,眼神看向丈夫:“夫君,此番身入深山,却不知又是为何?既然相见,总该一言了吧?”
“啊?李云……”叶欢说着一愣,也对,没有自己的允可,哪怕是妻妾,李云边保也绝不会妄言。再说,秦思深知此处,根本是不会相问的。
“将军何事?”那边听见喊自己的名字,李云问了句。
“没事,弄点吃的来,二位一路跟着,怕也是辛苦了。”叶欢回了句,又看向秦思和长宁,伸手道:“走,我们去那边坐下慢慢说,这事吧,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带着二女到了方才那颗大树下,三人坐与毛毯之上,李云送来肉脯等物便就退下。
“是这样的,曹孟德为了充斥军资,弄出一支军队,专门……”叶欢一边让二女用些食水,一边打开了话匣子,说了足足有盏茶时间,描述的极为详尽。
“啊?曹家也是我大汉名家,怎会为此有损声名之事?”待告一段洛,长宁秀眉微蹙道,提起曹家,语气轻描淡写,毕竟之前是公主之尊。
“说的是,这天下之事,也很少有孟德兄干不出来的了。”叶欢微微颔首。
“所以夫君来此,是对付曹操手下那支军队的?曹孟德麾下奇人异士固然不少,夫君又岂会弱之?为何要亲身犯险?江湖险诈,多有鬼蜮伎俩……”wΑp.
秦思说着,长宁连连颔首,这些年除了在青城山静修,也曾随师父云游四方,再不是当日宫中的见识了。以叶欢的身份,为江湖之事,并不合适。
“我知道。”叶欢点点头:“不过嘛,齐由此人造诣极高,除非为夫亲自出手,否则在这深山大川之地,人迹罕至之处,未必有人能对付得了他。”
“在公而言,欢不能让此人继续下去,否则那些财物,就会在战场上变成对付我军的利器。在私,欢与孟德兄毕竟还有几分情谊,也不愿见他私德太亏。”
叶欢出言,语气真诚,亦是信心十足。他前世的经历,无人知晓,但秦思素来知道丈夫的种种本事,张扬自大也许有一些吧,但都是建立在真才实学上的。
“好,就当夫君你说的有理,但我们既然来了,就要相助夫君成事,你休想让我们走。”秦思颔首道,多年相知,叶欢接下来要说什么,她是一清二楚。
“对,师姐说得对,既然来了,我们就要……”长宁刚刚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又低下头去,秦思刚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