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秦少游的鹊桥仙出自叶欢之口,此时此刻,听得甄宓美目闪动。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悦之哥哥,这一句最好,若是久长,何必朝暮?”
“宓儿你满意嘛?我也很久不曾做了。”叶欢笑着问道。
“嗯,比那些窈窕淑女,好的多了,悦之哥哥,你经常为夫人作诗嘛?”
“这一首是你的。”
“那郑姐姐,秦姐姐他们的,宓儿能听听嘛?”
叶欢一笑:“宓儿你的,我也不会告诉别人。”
甄宓低头轻笑一声,闭上双眼,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道:“悦之哥哥,你陪我多坐一会儿好吗?宓儿明日就要往扬州去了。”
“这么快?”
“我不想看你和糜家结亲,会难受的。”甄宓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片刻之后竟睡着了。
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此刻恬静安详,叶欢不由摇头。
“叶悦之,你真的是个渣男!”
“叶欢,我刚才一直忍着,渣男什么意思?海王呢?”
“你还在禁言中,继续……”
一个时辰之后,甄宓离开之时脚步轻盈,神情洒脱,诉尽衷肠,有着说不出的轻松。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叶悦之,宓儿也能帮你的。”
三更时分,万籁俱静,叶信蹑手蹑脚的摸进了父亲的院落。
“公子来啦?将军等着你了。”楚南就在院中相候。
二人进了内屋,叶欢已经准备好了,晚上他还在自己身上试了一下力道。
“信儿,想好明天怎么说了吗?”
“爹爹,我就说爹爹罚我闭门思过。”
“好,上床,把被子盖上,扎上嘴。”
“爹爹,孩儿忍得住。”叶信坚定的道。
“行,忍着点。”
等叶信上床躺好,叶欢深吸一口气,举起了木棍,窗纸上的人影用力下砸。
“唔……”叶信咬牙苦忍,片刻之后已是满头汗水。
晋阳南郊,迎客亭,石桌前,张叙正与王宇对坐手谈。
“子安你放心,昨夜消息,王叔父已经渡过黄河,再有十天半月就该到了。”放下一颗棋子,张叙捧茶喝了一口,这段时日,二公子的减肥颇见成效,清减不少。
“是啊,爹爹到了晋阳,我便安心了,好久不见方直,也不知他如何了。”王宇微微颔首,说话间眼光不住向远处望去,二人今日一早前来,是等何刚的。
“方直这几年很苦,不过来了晋阳,兄弟们一处,应该会好起来。”
王宇微微颔首:“可惜子玉和芸儿在蜀中,否则我们兄弟就算聚齐了。”
“哈哈哈,子安你不说芸儿我还没想起来,刘季玉现在可是出了名了。”
“说的是,不过那也没什么,芸儿那样的女孩子,原本就招人心疼。”
说话间远处出现了一列马车,张叙放下棋子,起身整整衣衫步出亭外。
很快车队到了面前,一人落车,王宇立刻冲了上去。
“方直,方直,你来了……”到了面前,他一脸笑容的和对方把臂。
“子安,好久不见,可惜为兄在西都,错过了你的大事。”何刚不住拍着对方的臂膀,欣然颔首,如今的何大公子也瘦了一点,眉宇之间更添几分成熟。
“哈哈哈,方直说得好,你来了,得叫子安再请一回酒。”张叙大笑着走了上去。
“方直,大哥特地来信交代我,这几年你受苦了,他也不便与你联络,让叙给你道歉了。”
“大哥什么时候回来。”何刚淡然的摇摇头,他又岂不知叶欢的苦衷。
“应该快了吧,他知道你来,可是开心的紧。”
“方直,今晚去我家睡,你我不醉无休。”
“别急,我先带何大公子去看看他的府邸,还有事情要说了。”张叙一摆手。
三人尽皆上马,并列而行就进了晋阳城,看见眼前繁华的景象,何刚不由一叹。
“都说晋阳如何如何好,当真要亲眼一见才知道,此番气象,不在当年东都之下。”
“那我就带方直好好转转,子安,你还不回去安排,今日全是你的,明日我来。”
“好,我这就去准备,你们快点儿过来。”王宇说着打马而去。
张叙看看四周,一笑道:“方直你来了,大哥交代,一切随你心意。要是想当官,就先弄个太学博士做做,从商的话,整个大汉的商路,分你一半……”
何刚摇摇头:“我不矫情,听闻边疆风景颇好,我想先去散散心。”
“放心,等你住下,立刻安排,不过你玩够了可得快点儿回来,换我出去。”
“换你?这么多年,你张言之还没有得力之人?”
“再得力的,哪儿比得上自家兄弟?”张叙洒然一笑:“方直,有件事吧,你担待一些,近年来晋阳城人满为患,你那宅院大哥和我尽力安排了,稍稍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