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兴隆将整个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通,将七星堂张千浪带人围杀路断仇的事情省略概括了一下,直接将路断仇如何疯癫讲了个明白,原来那路断仇被逼的穷途末路再也没有反击的能力之时,那张千浪准备做最后一击,但是那断魂刀竟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居然发出了嗡鸣声,而路断仇也随着那断魂刀的嗡鸣声变得有些不正常起来。
“怎么个不正常法?”罗飞也是十分惊讶,柴兴隆白了一眼罗飞,问道:“你还听不听了?”
“听!”
柴兴隆气道:“那你就别打断我。”
柴兴隆继续讲了起来,只见路断仇当时眼睛瞪的老大,眼眶欲裂、血丝狰狞、脸色铁青疯狂的舔着嘴唇,像是很饥渴的样子,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一样,浑身的骨头爆响,听的十分真切,那张千浪见此也是大惊失色,不知怎么回事他也不敢贸然而动,只是招呼了手下向其攻去,有几人连想都没有想就冲了上去,只见路断仇狞笑一声,猛厉挥刀,一刀三人,拦腰六段。
那血水直接喷洒在路断仇的脸上,那血一沾路断仇的脸,路断仇立刻感觉很舒服一样,但是之后那眼睛越来越红,逐渐变成猩红颜色,而且立刻又变得饥渴一样,到处挥刀寻血,仿佛血水能让他很舒服一样,慢慢的见路断仇手里的断魂刀被血水染到通体发红,也不知是血的颜色,还是那刀发出的光,只见那断魂刀发出猩红色的光芒,而路断仇感觉十分烫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身雾气。
不消一会儿那刘怀古也被劈成了两半,那场面当真恐怖至极,肠子内脏流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其余的七星堂杀手直接也被吓疯了,路断仇一路杀了半天,只见他身下躺了一地的尸体,没有一具是完整的,那张千浪见此,心中惊恐万分,想要逃走,路断仇一刀将其左臂砍下,那张千浪趁着路断仇还没来得及挥砍第二刀,忍着剧痛,一声也没吭,握着剑向后一翻,逃离了被攻击范围,正好这时那群如意坊的女子吓得惊叫起来,路断仇被声音吸引,救了张千浪一命,张千浪见此哪还敢多做停留,闪身逃之夭夭。
而路断仇一步一步的向着发出声音的如意坊女子们而来,虽然动作缓慢,但那群女子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早被吓的不敢动弹,那秦忠见此,皱眉喊道:“兄台,莫伤及无辜!”但是他这话,路断仇明显是听不到的,只是一脸狞笑着向她们而来,秦忠大惊:“你们快快退下!”说完也没有招呼小妹秦瑶,自己直接提枪迎了上去。
秦忠一枪捅向路断仇腿上,那路断仇好像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楚一样,仿佛那枪捅的不是自己,挥刀向着秦忠劈去,秦忠哪里见过这种情况,连忙拔枪,从路断仇头顶翻身而过,这路断仇不知回头,见前方没有任何障碍了,也不去寻找对手,只是一路向前,誓要将那些女子赶尽杀绝,秦忠倒吸一口凉气,他见柴如意离路断仇最近,心里十分不忍,连想也没想,就用银枪勒住了路断仇脖子,想将其勒倒在地,可是他失算了,只见路断仇脖子一接触银枪,脸色稍微舒服了一下,也就舒服了一下,立刻又开始进入了疯魔状态,向后挥刀,秦忠大惊没有来的及闪避,松开路断仇的脖子,举枪回挡,只听“叮铛”一声,银枪被砍为两截,秦忠哪敢再战,想要后退,但那断魂刀横着挥向自己腹部,眼看即将也要断成两截,秦瑶立刻惊呼出口:“住手!”
路断仇滞了一滞,但是立刻又无意识,那断魂刀又随着刚才的轨迹挥了过去,秦忠立刻向后急退,可惜还是慢了,虽说没有被砍中要害,但是也在腹部被割一刀,秦忠登时就痛的昏死过去。
路断仇浑身冒着热气,再次提着猩红的断魂刀向着柴如意她们而来,柴兴隆早就吓得张着嘴,大气不敢出,想跑,但是双腿好像被定住了一样,挪不动,匡威海立刻将身子挡住柴兴隆,誓要为少爷挡刀。
秦瑶见大哥昏迷不醒,心里更是寒入骨髓,一脸寒霜的盯着疯魔的路断仇,将手里银枪舞了个枪花,将枪头对准路断仇,誓要一击必杀,可是路断仇仿佛不怕一样,狰狞着脸向着她走来,秦瑶一招“银蛇探海”刺了出去,正好刺在路断仇胸口上,本以为可以阻挡一下,但是她估算错误,那路断仇根本不怕疼痛,立即挥出一刀,秦瑶大惊失色,连忙撤枪,虽然反应迅速,但是左臂上还是被割了一个口子,那鲜红的血液如同有眼睛一样喷在了路断仇脸上,秦瑶知道这次自己也难逃一死了,心中甚为悲凉,也不再做最后挣扎了,将美目一闭,可是那该挥的刀没有挥,该迎接痛的没迎到痛,秦瑶不由得将眼睛一睁,就看到路断仇在使劲的挣扎着什么,只见路断仇眼睛一会儿猩红,一会儿微红的快速变化着,嘴里疯疯癫癫的喊着:“娘,你为什么在那里……你怎么不过来……不……不……娘已经死了……已经死了……这不可能……娘,你为什么不理平安?平安……没做错事啊……娘……平安好烫……烫死了……”
秦瑶一脸寒霜,怒目而视,不知这人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这个疯子,只听路断仇继续道:“娘……爹不见了,平安找不到……娘,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秦瑶见路断仇伤心难过至极,居然眼里流出了血泪,秦瑶呼吸有些急促,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如果一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