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叙坐在客厅品着红酒,惬意的说,“得亏我和那个姓裴的不认识,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办。”
但不认识,没有交情,事情就好办多了,他抓他要的人,裴青月在英歌兰别说是没有办法出地下室,就算死在那边都不关他什么事。
“要怪就怪这个女人惹老子太多回了。”
“现在我花花公子的名头传的到处都是,谁见了我都要吐个口水,骂句渣男。”
“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我还得帮她瞒着易容师的身份,再把人放跑了,我他妈不是冤大头吗?”
曾经的那段时间,秦叙也曾怀疑过自己怎么会那么滥情,偏偏还对每个都挺喜欢的,结果兜兜转转都是在那个女人的手心打转。
看上的都他妈是同一个女人。
变着法的接近他,把他当玩具一样用完就甩。
而后,秦叙也逐渐变得渣男思维,对自己看上的女人不会太过上心,到头来却发现这就是那个女人所要的目的。
他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屈辱。
祁砚没什么情绪的冷笑,“在大半夜还要负责回你们电话的我,也觉得挺冤大头的。”
忽然,秦叙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祁砚,或者你直接和裴青月说,我这边可以把人悄悄放走为他做事,但前提是在任务完成之后,他得想办法帮我控制住这个女人。”
“她是裴青月的手下,想必是签了合同的,到时候让裴青月把合同转到我的名下,这个人就顺理成章的归我了。”
反正他现在和宋唯依也是僵持着,据他对那个女人的了解,为了逃跑,真的会跟他玩命。
一直躲着耗时间,绝对不是宋唯依的作风。
若是真的碰到今天拿生命做赌注的情况下,秦叙知道他没有办法狠下那个心。
比起决绝,宋唯依那寡妇心肠还是能够直接吊打他的。
祁砚直接说道,“我不是你们当中的传话太监。”
“有什么事你直接和裴青月联系就好了,我并不想掺和到你们这些事情当中。”
秦叙‘啧’了一声,“怨气还挺重的。”
“祁砚,谁让你现在日子过的太舒坦了,要换做之前你自身难保的情况下,我们也不会有求于你,是不是?”
主要是现在京城这种情形,他也没有办法找别人帮忙,唯一有能力的姐夫还不是个正常人,处理起事情来太过极端,连对付他这个弟弟,动不动就定时炸弹伺候,秦叙可不敢找他帮忙,到时候一起蹲牢里去了,那简直贻笑大方。
至于其他有合作关系的世家子弟,谁家没有几本难念的经?
祁砚听他说的这么理所应当,果然是典型世家子弟会有的通病。
“……”
“这次过后,大家连商业场上的那点情谊,估计也消耗的差不多。你们自求多福。”
此时作为旁观者的祁砚,显然很清楚这些人的性格,以及做事风格会给他们带来些什么,但是他没有任何想要劝解的打算,无关于劝说有没有用,而是他没有那么多仁慈之心,这些人一个个的也没有那么无辜。
秦叙笑了笑,“行,反正我就差不多是这意思,这个女人我势在必得。”
那些账要是一天不算清楚,他就恨的牙痒痒。
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宋唯依就在别墅内,秦叙是不可能轻易让她逃脱的,他就等着宋唯依主动过来求他的那一刻。
殊不知,秦叙打电话时说的话已然被监控着。
宋唯依靠在天台屋檐的角落,带着的隐形耳机里一字一句的传来,那个男人信誓旦旦的声音。
幸好她为了防着秦叙猜到她躲在别墅,特地在客厅的放映机里面安装了窃听器。
没想到此时竟然帮她获得了如此重要的消息。
宋唯依轻声笑了一下,“居然已经知道我躲在这了。”
“小笨蛋还挺聪明的。”
那么刚才毫无疑问,秦叙也是知道她翻身到了天台下面,只不过终究还是没忍心过去抓她,怕她真的玩跳楼这一出。
宋唯依缓缓的勾唇,心软就是最忌讳的东西。
既然秦叙舍不得伤她,那接下来的事情对她来说简单多了。
甚至简单直接点,她用生命威胁秦叙放她离开,只要装的够像,做的够狠,秦叙估计都受不住那般惊吓。
她还是低估了秦叙的心思,居然有那么阴的办法,想要把她的合同从裴青月那边弄过来,改为秦叙的名下。
要知道杀手所签的合同,基本都是生死契,并且绝对的服从,一旦合约到了秦叙的名下,那男人就莫名其妙成了她祖宗般的人物。
宋唯依是不可能让这件事情发生的。她必须尽快的回到英歌兰,只要回到裴青月的身边,秦叙想要和裴青月合作就变得希望渺茫。
宋唯依看了看四周,对于这栋别墅的方位和房间,她已经全部都摸清楚,通过窃听器,她可以知道秦叙现在还在一楼的大厅里面,她干脆直接大胆的走下天台,找了一个空房间洗漱睡觉。
躺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