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福晋冷笑一声。
“你不知道”福晋又是冷笑一声。
紧接着她走到生平的面前,一双眼睛冷冷地望着他,双眸之间防溢着无尽的冰冷,然后一字一句地开口道:“你怀里的两盆睡莲是哪里来的,你应该很是清楚,更是应该很是明白。”
生平跪在地面之上,听到福晋这句话之后,整个人心中一震,心中一划,一双眼睛飞快地转速着,脸上的疤痕也显得十分明显,然后立马跪在地面之上磕头道:“奴才不知道,奴才真的不知道,求福晋饶了奴才吧,求福晋饶了奴才吧。”
“呵!”
福晋冷笑一声,当即一字一句地回应道:“竟然还是这般执迷不悟,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此话一落。
福晋又是开口说了一句:“将他拉下去,好好地大打三十大板,看他还招不招。”
“是。”
此话一落,当即从屋外进来了两名太监,然后一把将生平拖了出去,而生平也当即挣扎道:“福晋,你饶了我吧,福晋,你饶了我把,奴才真的没有,奴才真的没有。。”
渐渐的。
这个声音也渐渐地消失在这一间屋子里。
而此时。
福晋站在那一双眼睛冰冷地望向了前方,而一旁的刘嬷嬷走到她的跟前一字一句道:“福晋,你说他会不会招啊,看样子应该是和曹旺福关系还不错的。”
“呵!”
福晋冷笑一声,当即一字一句道:“让他们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招为止。我就不信了,他不会不招。”
“是。”
刘嬷嬷重重地应了一声,然后当即开口道:“老奴出去和他们说说,一定让他们狠狠地打。”
紧接着。
刘嬷嬷便消失在这一间屋子里。
此时此刻。
福晋站在那,一双眼睛静静地望向了前方,望着不远处窗户前的点点灯光,嘴角微勾,勾起一道笑意,更是勾起一道意味深长,而那道意味深长之中更是透露着一点冷意。
只听她冷冷的开口,用着极小的声音,唯独她能够让自己听见的声音开口道:“李氏,钮祜禄氏,你们一个个地都想着争宠,争位子,一个个的都想出人头地,往上爬。但是,无论你们怎么变,无论你们怎么斗,都会斗不过我的。”
紧接着。
她又是冷笑一声,接话道:“福晋这个位置,就是我的,你们谁也抢不走。我不仅要做,还要做到和四爷入穴的那一天。你们就给我好好地等着,你们就给我好好的看着。”
若是有人在这看见的话。
一定会看出她的那张脸十分冰冷,更是十分地冷血。
简直能够让人吓了一跳。
更是让人有些心惊胆寒。
紧接着。
又是一阵冷笑。
让人觉的有些恐怕至极。
整个房间的气氛一瞬间觉的有些恐怖至极,若是刘嬷嬷在,更是觉的福晋这般样子更是有点恐怖。
不一会。
被打的生平被两名太监拖了进来,然后又是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只见他满脸是鲜血,背后也是一大片鲜血,活生生的浸湿在他的衣服之上,让人看了有些恐怖,更是有些凄惨。
生平整个人疲惫不堪,更是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双眼睛更是强撑着,视线之中微微出现了福晋的身影,然后一字一句地喘着气道:“福晋,你饶了奴才吧。福晋,你饶了奴才吧。奴才真不是故意的。”
此时此刻。
福晋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一双眼睛充满了鄙视,然后一字一句道:“怎么?觉得痛苦了?”
生平抖着身体,然后气喘喘地望着他,强撑着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望着福晋,但是此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更是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呵!
福晋冷笑一声。
嘴角微微勾起,勾起一道意味深长的弧度,然后又是冷冰冰道:“到现在你还不肯如实招来,我看你是受到的惩罚还是不够啊,看来还是要让他们给你多打几个大板,”
福晋的声音冷冰冰的,仿佛利剑一般。
让生平觉的有些害怕,身子更是有些颤抖,但是他仍旧没有说一个字,整个人依旧保持着沉默。
然而。
福晋却是在此时开口说了一句:“既然用刑不能让你觉悟,那么我就只能用其他的法子了。”她说话一顿,紧接着话题一转:“将和他一起住的亲弟弟给我拉来,将他萎奄了,这府里正好缺太监,反正多一个也正好用。”
此话一落。
生平整个人激动了起来,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爬到福晋的旁边给他磕头道:“福晋奴才错了,奴才知错了,奴才不敢了,求你千万别将他拉过来,求你千万别将他拉过来,他还是个孩子。”
他亲弟弟就是刚刚在小道上和他碰到的少年。
年纪才十来年。
自从父母在山西被大水淹死之后,只剩下他和亲弟弟相依为命了。
后来两个人被发卖到四贝勒府之后,他更是将亲弟弟照顾的细致入微,根本不敢做出什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