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您觉地呢?老奴可是觉地眼下是最好的时机。”
刘嬷嬷站在一旁当即回应道。1230
刘嬷嬷的话一语击中了福晋的话,当即在福晋的心中一震,当即她抬起双眸望向刘嬷嬷,两个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的眼睛之中看出一道意味深长。
那笑声正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第二日晚上
四贝勒府的门口,一名正拐着腿的小厮正小心翼翼地走到府门的门口,他先是用双眸静静地朝四周望了望,而后又低过头看了看怀里的东西。
在确定没人之后,便又来到了四贝勒府的后门之处。
后门之处。
静谧万分。
月色照耀之下,更是将府门照耀地十分安静。
此时此刻。
那小厮又是将眼眸朝四周望了望,在确定无误之后,便将那扇门轻轻地给推开,而后又慢慢地走了进去。
后门的这一处,十分偏僻,平时也没有什么人过来,相比其他后门来说,这一处显地更为静谧,更为冷漠,几乎就没什么人过来。
那小厮蹒跚着腿,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台阶之上。
啪!
忽然。
有人拍了他的肩膀,让他整个人吓了一跳,当即耳畔更是传来一道诧异的声音:“生平,你在这做什么?大晚上,好端端的,你不好好休息,你在这做什么?”
生平立马抬起头,望了过去,脸上的伤疤在月色地灯笼之下照耀,显地更为明显,更是显地更为分明。
一名笑嘻嘻的少年正站在那,整个人更是嬉皮笑脸地望着他。
生平望着他,一瞬间松了一口气,发出沙哑的声音便当即开口道:“你在这,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哈哈。”
那少年更是笑了一声,便凑过身子朝他开口道:“若是和你打个招呼,就不好玩了,不是吗?怎么就不能给你一个惊喜了吗?”
顿时。
那少年将眼眸望向了生平的身子,望见生平的怀里好像有东西,当即一字一句地询问道:“你这是藏着什么,怀里的东西是什么?”
他凑过身子想要打开生平怀里的东西,却是一把被生平打了过去,然后抬起头便看见生平微微瞪着他的眼睛开口道:“别看,这东西宝贵的很,若是打坏了,你可赔不起。”
“是吗?”
此话一落,那少年一听,更是对生平怀里的东西更加的好奇,于是想继续凑过身子,想将他怀里的东西打开来好好的看一看。
啪!
他当即又是被生平狠狠地打了一下手背,然后一字一句地开口道:“不要瞎胡闹,这里头可是曹公公的,若是打坏了,可是要你赔的,你若是赔,你赔的起?”
“曹公公?哪个曹公公?”少年皱着眉头一瞬间问道。
“还能有谁,不就是满庭斋的那位曹旺福吗?”生平当即又是回答道。
“曹旺福?”少年身子一顿,当即又是恍然大悟道:“你是说满庭斋的那位当红炸子鸡?钮祜禄氏格格,”
“闭嘴。” 1507
生平打断了他,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少年,然后当即开口道:“这里可是没有人,若是让人知道了,惹祸的只有你和我,到时候只有你和我出事。”
此话一落。
少年当即欣欣然地闭了嘴,然后又是欣欣然地望着生平,生怕说错一句话,打错一个字,真的会惹来什么祸端,干出什么事来。
而少年也不再看生平怀里的东西,更是不在追究他怀里的东西。
于是语气也变地有些胆怯道:“行,我不问,我不问,你什么时候回屋子?”
生平当即回答道:“你先回屋子吧,我把这两样东西交过去了,就来找你。”
“好,知道了。”少年当即点了点头,而后又是很快地消失在这一条石子的小道之上。
紧接着。
这条小道之上,根本没有两个人的身影,更没有两个人的对话,仿佛刚刚那一幕全然不在,根本没有发生一般。
此时此刻。
生平穿过小道,越过三条廊芜,经过一条小道之上,而后又来到一片小树林之后,准备往满庭斋的方向走去。
唰!
正当穿越小道,准备往满庭斋的方向走去的时候,忽然间,有人一下子在他的背后重重一敲,一下子将他打晕,而后他便很快的晕了过去,怀里的两盆睡莲也被昏昏然地摔倒在地面之上。
碎了一个稀巴烂。
紧接着,生平很快地被绑走,也是很快地消失在这,仿佛刚刚的这一幕,根本没有发生,更是根本没有出现过。
唯独只剩下树枝在风中摇晃着,仿佛有微微的余温。
来仪院。
东院一处。
隐秘的一处暗房之间,灯火昏暗,光线昏暗,根本没人发现,更是没人注意到。
耍。
暗房的门轻轻的被打开,一位老嬷嬷走了进去,只见她手里正端着一枚铜盆,她走到福晋和刘嬷嬷的面前,恭敬地轻喊了一句:“福晋,嬷嬷,水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