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躲在角落里,见棒梗被公安带走了,他心里这才舒服了。
忙活了这么久,可总算是让棒梗进去了。
以后在四合院,他爱怎样就怎样,可算是没有人再来打扰他了。
“真好。”
咂摸一下嘴,他又等了一会。
见小黑不过来,反而一直往故宫里边走,他愣了一下,接着连忙追了过去。
“哎哎哎?钱,钱还我。”
何晓喘着粗气,急忙拦在小黑身前。
“朋友,你可没告诉我有公安,真是吓到我了。”小黑有些不乐意。
嘴里又嘀咕了几句,他看了看何晓,最终还是从兜里掏出了外汇券。
数了五张,他塞进了自己兜里,剩下的他递了过去。
“这才对嘛,公安那都是意外。”
何晓接过数了数,正好十五张。
心中有些心疼,就这一会的工夫,五百外汇券就没了,真是亏大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小黑是真好用。
摆了摆手,他转身就走了。
到了广场边,何晓正想着骑着小铃木回去呢,就见泉子着急地走了过来。
“哥,相片我已经让人送去公安局了,贾梗怎么样了?”
陈力泉回头扫了一眼广场上,见没有贾梗的身影,他心中有些猜测。
“贾梗,嗐,已经被公安带走了,咱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泉子,以后你就给我干活吧,先去帮涛子的忙,帮我把店看好。”
何晓拍了拍泉子的肩膀,他心中很是兴奋。
“我都听哥的。”
陈力泉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连忙点着头。
回头又看了看,他心中还有些遗憾,要是能亲眼看到贾梗被抓就好了。
从脖子上拿下照相机,他递向了何晓,“哥,相机还给您。”
“嘿,今儿高兴,你给我拍张照片。”
何晓拉着泉子,就到了广场中央,站在故宫前,他朝泉子点了点头。
“咔嚓。”
陈力泉拿着照相机,接连拍了好几张。
……
心情挺不错,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何晓载着泉子去萃华楼好好搓了一顿。
等吃了饭,他载着泉子,又去了街道口的铺子。
棒梗被抓了,他心中没了顾及,新的几家录像厅,他要赶紧开起来,假期快过半了,他可没时间再耽搁。
屋里,涛子正培训着新来的十几个人,何晓跟他说了一下,顺便让泉子跟着一块学。
“涛子,新来的这些人,有没有刺头、不听话的?”
“那……那倒是没有。”涛子摇了摇头。
“那就成,伱让他们好好跟三大爷学一下,可不能收错了票,丑话跟他们说在前头,要是在钱上做手脚,不光要开除,还要送去公安局。”
何晓有些不放心,他好好叮嘱了一下涛子。
在店里待了一下午,直到天不早了,他这才骑着小铃木回了四合院。
竖着耳朵听了听,院里很是安静。
“难道消息还没传回来?”
心中有些奇怪,到了中院,何晓扭头看了看西厢房,他只见贾张氏坐在门口,正摘着菜。
“呸,你个小畜生看什么呢?”
贾张氏见何晓一直盯着自己,她立马骂了一句。
老太太心中恨极了何晓,要不是他,傻柱不会跑掉,更不会发疯打自己一家人。
摸了摸脸上,贾张氏现在都觉得疼呢。
“看老畜生呢。”
何晓嘿嘿一笑,推着摩托车连忙溜了,他现在可不想跟贾张氏争吵。
“你个没大没小的畜生,等棒梗回来了,我非让他揍你一顿不可。”
贾张氏坐在门口,真是被气坏了。
拍了拍胸口,她喘了几口气,这才平静了下来。
看着院里,老太太还有些想哭,早知道就不该让儿媳妇跟傻柱离婚了。
有傻柱在,何晓可没这么嚣张。
低头看了看,老太太气得“啪”的一下,将四季豆扔进了盆里。
“天天都吃这个,要是傻柱在就好了。”
贾张氏咽了咽口水,她都快馋死了,这么多日子,她就没碰过荤腥,再这么下去,她都要饿瘦了。
“唉。”
想想,老太太又叹了一口气,儿媳妇跟傻柱离婚了,她现在每个月的养老钱都没指望了,真是亏大了。
她现在每时每刻都想到傻柱的好,心里都后悔死了。
“不行,得让傻柱回来,得让他继续给我贾家打工才成。”
贾张氏正念叨着呢,就见秦淮茹拎着布包从外边回来了。
看着儿媳妇一脸劳累的样子,老太太心疼得不行,她连忙拿了一个马扎递给了秦淮茹。
“淮茹,怎么了?轧钢厂又忙起来了?”
“唉,不是。”
秦淮茹摇了摇头,她不想说轧钢厂的事。
说实话,她现在都不想去厂里上班了。
可想想一家人,她又无奈得很,家里现在就她一个正经上班挣工资的,她不去上班,第二天家里就得喝西北风。
贾张氏脸色一沉,她心疼地说道:“淮茹,是不是厂里又有人说怪话?”
“……”
秦淮茹强忍了一会,半晌,她终于忍不住了。
一把抱住老太太的胳膊,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那天院里发生的事,早就传到厂里了,包括她结婚上环、假怀孕的事,全传出去了。
哎呦,那厂里的女人,可不是说怪话那么简单,那都是指着她的鼻子骂,骂她不要脸,骂她是吸血鬼,骂她坑了傻柱半辈子。
她现在在厂里的名声,比窑姐都不如。
那些男的工人,也是整天背后笑她、笑傻柱。
有的人都……都当面调戏她,说她反正都上了环,试试也没事,她真是没法活了。
“咕噜噜……”
贾张氏正安慰着儿媳呢,就听见她的肚子叫了起来。
老太太心中有些奇怪,秦淮茹在厂里吃得可比家里好,这怎么才刚回来就饿了?
“淮茹?你中午没吃饭?”
“呜呜,妈,我没法活了,我委屈啊。”
老太太一说吃饭,秦淮茹哭得更加厉害了。
骂她的人里,就属食堂里的刘岚最厉害,骂就骂吧,她也不在乎。
可食堂里以前那些对她尊敬的人,现在都当着她的面,往她打的菜里吐唾沫,这让她怎么吃?
“妈,他们都欺负我,我没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