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亚娜那边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吧?”与西琳一起从房间中出现,两人迎面撞上了耶梦加得。
看到两人都是出现耶梦加得出现了一瞬间的愣神,但很显然在沈竹身上那股不知是源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亲近感还是让耶梦加得确信了眼前两人的真实性。
一拳轻轻落在沈竹的肩膀上略有怪罪的说道:“你妹妹的事情你自己去问。”
“看来我们‘出差’的这几个小时你们根本没好好干活啊。”沈竹笑了笑,拍了拍耶梦加得的肩膀,随后正色道:“解决完这一切后……还是等一切结束再说吧。”见识过高维层级道世界后沈竹似乎……好像他从很久以前就明白了不能随便插旗的重要性。
“嗯,那就等一切结束再说吧。”耶梦加得虽然不明白沈竹为什么欲言又止,但出于一种莫名的信任,他也同样回礼式的拍了拍沈竹的肩膀。.
而一旁的两位女性则似乎看到了什么别样的风景一般觉醒了奇怪的属性,凑在一起看一眼沈竹两人悄咪咪的说上两句悄悄话。
而沈竹虽然察觉到了什么但也不好多问,只是在四人寻找其他主力的时候十分‘凑巧’,芽衣,琪亚娜,希儿,布洛妮娅四人从海渊城的某个小巷中窜了出来。
这倒是给情侣夫妻四人组吓得一激灵。
不过看着四人有些泛红的面颊,和有意与其他两人保持一定距离这件事来看,沈竹勾起一抹笑意,凑到西琳耳边耳语两句,便将笑容复制到了西琳的脸上。
著名毛熊学者沃兹基硕德曾经说过:“笑容不会消失它只会转移,从一方转移向另一方。”这就是学者提出的笑容守恒定律。
而亲眼看见自己亲昵时的两位少女看见沈竹诡异的笑容立马便明白了什么,紧紧的盯着沈竹。
“看我干什么?沈竹什么都没有说哦?”沈竹摆出了一副很屑却又很心虚的表情。
“你这个表情让我想起了那个什么……温……什么的,好像和温蒂的名字差不多的一个人。”西琳突然说道。
“是吗?还好吧……”沈竹继续着他的心虚。
“沈竹哥……你有什么事吗?”琪亚娜眯着眼看着沈竹。
沈竹想了想还是决定说正事:“我想……关于凯文,我们有必要继续在月球上的那个会议。”
“沈竹你如果打算说些什么现在就可以说。”布洛妮娅并不想继续听沈竹道装逼语录,十分直接了当的说道。
“……”沈竹沉默片刻后道:“既然这样那其他几位就由你们通知了。”
“即使我现在是终焉之律者,想要单独战胜凯文也绝非易事,所以为了确保战斗的胜利,我想把进程分成三步。”
“现场除了我和西琳以外的所有人,夜枭,以及地球上其他的可战单位负责收回地球的控制权。”
……
“小识,你和班长作为拥有识之律者权能的存在负责,和与你们捆绑的七十亿人类意识拖住凯文的意识,这将是整个计划的关键。”负责转达的琪亚娜此时正在符华的房间外传达着沈竹的计划。
“知道了知道了,说完了吧,说完了赶紧走,打扰到我休息了。”识之律者似乎有些不耐烦说着便要关门。
琪亚娜也没有一定要进去看看的意思,看着识之律者不希望自己进去,也就没有强求。
“老……老古董,我们可以继续了吧?”识之律者看向在床上打坐的符华道。
“……”沉浸于打坐的符华自然不会去理会识之律者。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自便了!”识之律者随即踏着莲步来到床上,就这符华的大腿躺了下去,目光看向符华的下巴,识之律者谈了口气:“老古董啊,你说说你,五万年了,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的,唯一能算孩子的还是几个逆子,你说说你啊。”
哪知此时符华却开口道:“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你如果想可以自己去试试。”
“我去!老古董你什么时候醒的!”识之律者显然对符华回答她的自言自语一事很是震惊。
“我是打坐,不是睡觉。”符华有些无奈的低头看着识之律者。
“算了,不管你了,我要睡觉了。”识之律者知这么说着,扭过了头,枕着符华的腿闭上了眼睛。
见识之律者似乎真的不打算打扰自己了,符华也就干脆继续闭上眼睛打坐。
“老古董,你对那几个逆徒,就真的没几句不堪入耳的话想说吗?哪怕只是说给我听。”识之律者难得安静的声音响起。
而符华仅是微微睁眼,便继续进行着打坐。
识之律者竟也没恼,继续十分安静的说着:“也对,毕竟你是老古董,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什么能让你的情绪有波动了。你也是,凯文也是,活这么久有什么意思?能过好每一天不就好了?哪找那么多的意义?”
识之律者慵懒的声音似乎真的要睡着了,符华微微睁眼,似乎是不打算打坐了,一手轻轻搭在识之律者肩上,对方也没有挣扎:“神州有一句话,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罢了。我其实并不知道我这算不算负重前行,我只是在做我认为我该做的事情。”
“那到底什么是该做的事情呢?把你的人生奉献给一些不相干的人就是该做的事情吗?”识之律者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语气不再像清醒时那样有这诸多掩饰。
“……”符华被识之律者这一番话给问住了,她其实明白,识之律者也是她,她们之间的差别不过就是是否敢于把自己的情感展露出来。
识之律者一出生就拥有着几乎冠绝古今的无双武艺,与孩童并无二致的心性也让她直言不讳敢于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而相比之下,符华自己则没有那么坦率,如果自己真的没有对当初的七徒有过失望,剑心也不至于损毁,说再多安慰自己的话也只是在欺骗自己。
而至于所谓人生的意义,她也清楚绝不是按照他人想要的方法走下去,这五千年,乃至是五万年来,她都在按照他人规划的路线被动的前行着。
看着靠在腿上的识之律者,符华的眼中似乎有了光,她轻抚着识之律者的头发,轻声问道:“小识,你想要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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