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还是发现我低估了这些纯血贵族的底线”。
“就在昨天晚上,那个蠢货马库斯·弗林特居然对我使用了钻心剜骨,这可是魔法部立法明令禁止的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而弗林特家族只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的纯血小贵族而已,却已经可以如此的猖狂,甚至能胆敢视法律于无物”!
“我知道很多的人私底下把齐罗尔家族称为是和韦斯莱一样的纯血叛徒,是纯血统的耻辱,可是他们不敢与我们为敌,至少表面上不敢。因为他们害怕我,或者至少是害怕齐罗尔家族的势力。马库斯·弗林特这回算是踢到了铁板,弗林特家族也绝对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虽然身为纯血统的我们有深厚的家族作为保障,可是对于占霍格沃茨2/3的麻种以及混血巫师们呢?如果这些事情倒霉的落到了你们这些人头上该怎么办”?
张齐突然提高了音调,同时用双手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都他妈动一动自己的脑子,好好想想,如果这种倒霉的事情落到了自己的头上,除了等死之外,你还能做些什么”!
是啊,我们能做些什么?许多麻瓜出身的学生开始在内心默默思考。
“张齐真是疯了”。德拉科略显震惊的嘀咕了一句。
“我觉得我没有疯,马尔福先生”。张齐头也不回的说道,“顺便提一嘴,我的听力是正常人的好几倍,你们所有人在下面的讨论我都能听到”。
斯莱特林长桌末端传来的轻蔑笑声立刻停止,不过别的长桌仍然有一些不长眼睛的人敢于出头。
“伊布·贝恩先生,请问你是对我的观点有什么意见吗”?张齐面朝拉文克劳的长桌问道。
昨天昨天在列车上,张齐就已经和自己的表姐张秋了解了霍格沃茨里的纯血派,拉文克劳的六年级学生伊布·贝恩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个死二代。
学院里的死二代有很多,比如德拉科和格林格拉斯“姐弟”。不过张齐从来不以出身断定一个人,但总是会对那些特殊出身的人特殊关照(观察)。
这是他上辈子例常配合政工人员执行出身审查工作的习惯。
通过自己的表姐张齐了解到,伊布·贝恩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极端纯血主义者,而且介于他刚才在自己演讲的时候嘴里蛮不干净的现状,张齐决定先拿他开刀。
“刚才我似乎听见伊布·贝恩先生称呼我为肮脏的黄皮猴子”?稍微有些动了肝火的张齐把手放在了腰间。指尖传来坚硬的触感,与那根魔杖并排在一起的是一柄封装在皮质剑鞘里的黑色剑形军刺。
“是又怎么样”?伊布·贝恩拍着桌子也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一种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坐下伊布·贝恩!拉文克劳扣十分”!教师席上传来了弗利维教授那愤怒的尖细声音。
“听说你父亲是个黄皮猴子,还是被伟大的黑魔王大人用钻心咒活活折磨死的”?伊布·贝恩非但没有坐下,反而继续的挑衅。“或许你会对此十分享受”?
“晚上关禁闭,伊布·贝恩”!麦格已经不顾及形象的站了起来,朝着伊布·贝恩大吼。
“现在向齐罗尔先生道歉,现在就,马上”!
“要我像一只肮脏的黄皮猴子道歉?凭什么”?伊布·贝恩不屑的嗤笑一声。此时的他早已将家中长辈所叮嘱过的“千万别招惹齐罗尔家族,他们都是敢杀人的疯子”的警告抛在了脑后。因为他认为就算自己被霍格沃茨开除,也可以转学到德姆斯特朗继续就读,实在不行还可以回家继承家族的产业。
丝毫不懂得短视使人丧命的道理。
“不用了麦格教授”。
一直冷眼观察着伊布·贝恩的张齐说话了。
“贝恩家族的继承人伊布·贝恩刚刚出言侮辱了齐罗尔家族的荣耀,作为齐罗尔家族的唯一合法继承人,我要求和伊布·贝恩先生进行决斗”。
“这”......慌张的麦格教授看向邓布利多。
“我觉得可以”。在一旁旁观许久的吉德罗·洛哈特插话说道,“正好我还可以帮助其他学生学习关于巫师决斗的知识,相信我,没人比我更懂决斗”。
“那就这样定吧”。邓布利多的眼中毫无波澜。
“可是”......弗利维教授略显慌张的说道,试图为自己这个蠢货学生保住性命。
“今天上午低年魔药课向后延时一个小时”。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说道,“决斗将在魁地奇球场举行,所有人都可以在看台上观战,我们新来的这位吉德罗·洛哈特教授负责解说,希望他的才能能符合他的外表”。
“那是自然,我的能力就像我的相貌一样”。洛哈特赶紧接话说道。
“杀人和使用三大不可饶恕咒是要进阿兹卡班的”。斯内普路过张齐的身边时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
“知道了教授,我会尽量给他留一条狗命。至少今天他能活着,但是他离开学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张齐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接近地球另一端的旅顺港
雪白的海鸥在在港口上那湛蓝的天空中自由翱翔,不停的盘旋翻转。在码头的水泥柱上坐着身穿海军军装的一位老人,他正在把中午食堂不要了的半个硬馒头撕成碎屑抛向天空,任由海鸥们抢食
“华清将军”!一位戴眼镜的海军参谋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检查结果出来了,船体有大面积的锈蚀以及海洋生物寄生,不过总体情况还算可以,船厂那边正在进行刮船底。不过那帮乌克兰人是真的够狠,一点儿设备都没给我们留下,反倒是给我们留下了一堆伏特加的瓶子”......
“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肩上扛着三颗金星的老人将最后一点馒头撕碎洒向天空,然后站起身来捡起了挂在另一根铁柱子上的军帽。郑重地戴在了头上之后,和那个参谋一起向远处正在发出噪音的干船坞走去。
“归根结底还是要感谢我们在法国的同志啊”。
环视一圈海景,老人从未觉得港区的太阳像现在这样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