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爷了解完大观园,问贾琏:“武安侯在家,不是整天琢磨着怎么管理内宅吧?实在大才小用。”
贾琏:“经营大观园的想法是探春想出来的。不过效果不错。”
庆王爷:“你请我过来,有什么事情要说吗?”庆王爷隐隐有几分期待。
贾琏:“你说的五万亩地的事情。”
庆王爷:“你还真给五万亩地?”
贾琏:“真的。不过这些土地,产出不多。经营不好,可就不好说了。”
庆王爷:“我说呢,你是甩个包袱出来?”
贾琏:“包袱谈不上,盈利不大。地在天津,是开垦出来的盐碱地。安置的人,有点多,不少是随我出战的兵士。拖家带口十万人。配齐武器,可得士兵一万。”
庆王爷:“你是何意?怎么在京畿安插万余士兵。”
贾琏:“打完仗朝廷又不安置,我不找地方安置能行吗?”
贾琏:“给地不是为了地,是为了人。为了给你一万人马。”
庆王爷:“我听不懂你说的意思。”
贾琏:“陛下能听懂。那两位要行动了。只要把我贬谪出京,对方马上就会行动。”
贾琏蘸水写了一个七,又写了一个南。:“我把地契给你,人员名单给你。以运租子的名义,调人入城,进入各处产业。加强护卫,做到万无一失。”
庆王爷笑到:“我非收你这一万人,请皇上调兵不行吗?”
贾琏:“皇上信的过的人也不多。调兵?你知道调谁,友军,敌军?如果调错了呢?”
庆亲王:“我可以信任谁?”
贾琏:“四王八公之一的牛继宗。”
庆亲王:“再有呢?”
贾琏:“一等子柳芳。不过,不能直接联系。防备打草惊蛇。柳芳从弟柳湘莲武艺不错,为人仗义可收为手下,替你掌部分兵权,从中联络。”
庆亲王:“你若出京,贾府之人,谁可领军。”
贾琏:“参将贾芸。”
庆亲王:“再没有了吗?宝玉不行吗?”
贾琏:“宝玉现在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庆亲王噗嗤笑出声来。:“你真不客气。如何联系牛继宗?”
贾琏:“把牛继宗儿子收入麾下即可。”
庆亲王:“京中反对实力如何?”
贾琏:“不知,如此机密,怎会与闻。我方手上,牛继宗,柳芳,手握三万精兵。京城十万大军去了三停。如此大事,不敢张扬胁迫,如此,大部分人不会参与,只是观望。对方人不会过三万。”
贾琏:“臣听闻李太尉与南安郡王交从过密,不可不妨。”
庆亲王:“李太尉?哦,你说的是太尉都统治。可有根据?”
贾琏:“李太尉女婿,是顺天府尹,掌管京城治安。李太尉儿子,人称李衙内,性纨绔,当龄未婚。看中京城富家女张金哥,欲要逼娶。张府欲退婚,金哥不从,我协助守备之子带未婚妻逃离。调查之下,发现李太尉蛛丝马迹。详细情况不容继续查问。”
庆亲王:“那守备姓字名谁?”
贾琏:“臣不可结交实权官员,不曾问询清楚,只知守备手握一千兵卒。让他保持中立,约束部下还行。参与进来,却是够呛。”
庆亲王:“能够约束部下,管理治安治安即可。态度明确在我方,就多一分胜算,少一分动乱。”
庆亲王:“你几日可出京?”
贾琏:“三日。我出京之日,就是调人入京之时。记得分批,分城门,不同理由进入京城。王府要准备好粮食等必备物品。”
庆亲王答应。贾琏提供了贬谪自己出京的方案。同时制定京城发生动乱,贾府和下面店铺应当的行动,以减少损失。
贾琏知道自已不久就会外放,也就放纵自己。一面向秦可卿交代事情,一面放飞自己的欲望。贾琏交代秦可卿自己走后,会有一场动乱。不是针对百姓,但官员被牵扯的可能性很高。也许来自忠顺王一系,也许来自南安郡王一系,也许来自未知的宿敌。总之要防备有人攻击贾府。贾府人员,要聚集在贾府,以防被人各个击破。贾府的商业要收缩,金银细软要收藏保存好。以免被人哄抢。掌柜的以培训的名义,居住在贾府,不让他们四处活动,受到损失。京城业务短时间全面出货,收缩。
贾府内,秦可卿要全面培养贾探春,支持贾探春。商业上也要提供机会给探春。秦钟和智能儿,不要缺了他们的。贾府现在不缺银钱。不能苛待哪一个,也不能养成纨绔子弟脾性。
贾琏交代完秦可卿,交代尤氏。最近不太平关紧府门,安排人值守。会武艺的丫鬟分班值守,巡逻。宁府人太少了。从荣国府调人,加强巡逻。防备歹人攻击。
贾琏同贾赦讲透了前因后果,贾赦约束贾家一众子弟,无事不得外出。禁止嫖妓,夜间玩乐等事情。众子弟被约束在家,每日训练,点卯。
廊下五嫂子,被授予重任。总管贾家防御事宜。一批精钢剑被贾琏从空间取出。装备到每一个人手上。府内奴才不知什么原因,但是个个都露出紧张的神情。
贾琏交代完正事,就只有等结果。得知贾芸被派往天津,代王府接受那五万亩土地。贾琏知道一切开始了。送来消息的,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守备崔志雄,这金哥的公公。却是升了指挥佥事。特来感谢贾琏的提携,请教相关事宜。
客气话说完。贾琏问:“崔佥事,麾下多少人马?管辖何地?装备可还精良?”
崔志雄:“麾下有两千兵马。主管治安,走水相关事宜。不临战事,装备却是一般,兵器齐备,盔甲不足。人员短缺严重,吃空饷的不少,几近一半。驻防地点就在这西城,宁荣街也在辖区范围。”
贾琏:“崔佥事,当务之急,整军为首,开除军中老弱,不听话的,将自己人安插进去。更换武器装备,使之精良,将救火一类事务,暂时外包。军队专于巡逻。”
崔志雄:“可是这一切,都得钱财,遣散士兵得钱,换装得钱,雇人救火得钱。朝廷是不会批复的。”
贾琏:“会有商户主动联系你,每条街道成立救火大队,商户联合成立治安联防联控大队,商户出钱,就相当雇佣保镖,看家护院。有你统一指挥巡逻。”
贾琏:“军士的任务,清查黑恶势力,把他们清除出京城去。”
崔志雄:“怎样清除出京?”
贾琏:“帮派势力,大都收取保护费。就办他一个敲诈勒索。”
崔志雄:“这得得罪多少人?”
贾琏:“他们就是这城市的老鼠,上不得明面。你不打击,他嚣张无比。你一打击,他就鸟兽四散。”
崔志雄:“这倒也是。”
贾琏:“捉住一个帮派,要仔细记录缴获物品,只给顺天府提供清单,而不必解送物品,无人认领之物,就是弟兄们辛苦费用。顺天府索要,也得定下个分成比例。”
崔志雄心道,这贾琏真会敛财。
贾琏:“黑道撤出去,要组织人手维护治安,打扫卫生,清运垃圾,叫他们撤出去就回不来。这样商户给你提供的钱财,也就能够解释了。记住一切建账,张榜公布。不可贪墨。”
贾琏:“这样一打草惊蛇,没有后台的,都走了,关了。有后台的,奔着后台去了,你们无须理会,只管记下,上报上司就成。这样一来,牛鬼蛇神无所遁形。”
崔志雄大声说好。贾琏向他推荐雇佣城外的人,价格低,听话,好指挥。例如贾府农庄中的长工。崔佥事心领神会,双方达成一致。
贾琏放松心情,每日与妻妾取乐。秦可卿,平儿,史湘云也就罢了,都是正名正份的。可是,贾琏偏偏在夜间去找尤氏两姐妹,去找李纨。尤氏倒是不怕,只是顾忌风言风语。李纨脸都绿了,上面有公婆,下面有儿子,这如何使的。但念在贾琏也许一去经年,不知何日君再来,又反抗不过,就顺从了他。
等待是令人焦急的。终于,圣上一道旨意指责贾琏言行不当,特下旨贾琏去贵州赴任,即刻上任。
传旨官员是平南郡王:“贾琏接旨。”
贾琏跪下:“臣贾琏接旨。”
贾琏收拾行装,带上史湘云,踏上去贵州的路。南安郡王以贬谪官员往往故意耽误行程,改有它路,把贬官当成一场旅行为由,建议皇帝派差官同行,由官差限定每日路程,不得延误。
谁知,一出京,贾琏史湘云一人三马打马赶路,根本不用差官催促。随行的人,马匹差,根本跟不上贾琏,在后面紧追不舍。这差官本是受了南安郡王厚礼,待安排一个机会结果贾琏。谁知贾琏根本不理他们,一路疾行。
第一天下来,差官足足过了两个时辰,才追上贾琏。贾琏早已酒足饭饱,马已喂好,准备休息。差官上来要教训贾琏。贾琏说:“你不过是陪我上任,不是押送犯人。能跟上来,你就跟,不能跟上,你随便,大爷不奉陪。”一席话气的差官七窍生烟。贾琏搂着史湘云去休息。
第二天,差官还没起来。贾琏就起来叫了早餐,吃喝停当。正好差官刚起来。贾琏与史湘云上马而去。差官只能发急,匆匆吃过,打马上路。路过一山口,见到一群匪徒,被打到在地,一个个腿断筋折。原来正是南安郡王提前买通之人,本欲劫杀,谁知被反揍一顿,好不凄惨。
中午吃饭,差官没有追上贾琏。晚上住宿也没有追上,打听驿站不曾有过相关人来投宿。原来贾琏,史湘云,已经化妆易容,不在驿站投宿。而在民营客栈歇息。不就是自己掏钱吗?贾琏又不缺钱。
中原繁华,各种奇人异事从出不穷。有一个品种叫纨绔。纨绔不一定作恶多端,而是会玩。玩出了花样,玩出品味。这位马展华先生,做纨绔还写日记。记录自己的出奇生涯。他的生活引人入胜,耐人寻味。马先生与贾琏一遇,视为知己。邀请贾琏共餐,一同畅谈人生。
马先生展示自己日记。余高祖,曾祖,祖,父,皆中进士,做高官。余幼家富,不以金银为忧。余居处,城镇繁华,屋舍精美,美婢娈童,华衣美食,走马花灯,……碌碌半生成一梦。
呼朋唤友,千人与筵,走马章台,数十人共嫖。人生千味美食,百种美酒都尝遍。还记着各种游览日记,美食食谱,嫖宿记录。真是蔚为大观。
今见贾琏,携美同行,举止亲昵,言辞不禁,视为同志之人,引以为知己。设宴款待贾琏。及至听闻贾琏是武安侯,美女是他的小妾。更是盛赞贾琏不拘一格,行为豁达。
一路上过郑州,到南阳,差官自是走在贾琏后面。差官准备好的阴谋诡计也就无法施展。路上艰苦,路赶的急了,马受不了。会掉膘的,贾琏等了两天,休息好后,差官才赶上了。贾琏向差官索要上任圣旨,差官破口大骂。贾琏说:“那就贵州见。”与史湘云上马而去。这次贾琏却是走了另一条路,不再与差官前后而行。
渐渐进入山区,道路在山间盘旋,就像一条丝带飘在山水间。看着前面不远的大山,却能走好久才到。贾琏在路上又添了四匹马,一人三马赶路。还能轻松些。
幽深的河谷,水流奔腾。雾气腾起如同散开的纱帐。绿树遍山野,四周草花香。山峦,栈道,溪流,天空,人在景中走,景随人在变。
贾琏自恃内力深厚,异于常人,可是史湘云不行。一路上行的又急,史湘云疲惫不堪。贾琏晚上想亲热,史湘云坚决拒绝,不能侍奉君子。贾琏略有遗憾。
史湘云开玩笑说:“表哥,要不嫖一个?”
贾琏笑着婉拒。
史湘云又说:“要不骗一个山妹子,给你做小妾。”
贾琏依旧婉拒。
在说笑间,又坚持下一日路程。
史湘云与贾琏不觉谈起马展华。贾琏认为其行为怪异必有所图。史湘云却猜不出怪异之处。但是贾琏还是遇到了怪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