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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薄情寡义至极

作者:州洲字数:2138更新:2022-03-01 08:01

“这个……”柳淮需微微一笑:“玉清观原先本不是道观,只是这神像由来已久,世人早就忘却了,只晓得那神像身后的神鸟,乃太阳神鸟。”

“既是神鸟,必然能福泽一方,庇佑世人,故而这里供奉的是谁,便也就不重要了。”

他也是自小在玉清观长大的,但对于神像一事,却知之甚少。

况且那神像经过数百年风雨蹉跎侵蚀,只能瞧出大概轮廓,真实面貌早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如此……”顾明玉眼里多了一抹深意。

柳淮需是要跟着顾明玉去顾家的,但堂而皇之的去总是不好,高门大院,若是传出点儿什么,以为闹了妖邪,再传到朝堂上去,顾顾家更是不好了。

故而偷偷摸摸,走了后门进去。

白婳在马车里瞥了一眼,分明是无比晴朗的天,顾家宅子上空却是黑气笼罩。

似乎连阳光头无法渗透进去,她勾了勾唇角,看来顾家也有好事儿要发生了呢。

马车停留在太傅府门前,到底还是白婳做不出,几天见不到团团,心如猫抓似的。

“哼,分明就是自己想团团了,还非得说是要来找人家问清楚当年的事情。”赤乌也是毫不留情的戳破她的伪装。

她提着裙摆进去,太傅不在府中,只留了丫鬟嬷嬷和南桑在身边伺候着。

“郡主来了。”南桑自是高兴她过来,连忙把人往里头请。

白婳一言不发,见到孩子时,也不含糊的将其抱在怀里,许是太久没有看到娘亲了。

团团一见到那张熟悉的脸,粉嘟嘟的小嘴儿就立马委屈地瘪了起来,眼睛里更是有了泪珠子。

嘴里哼哼唧唧的,似要哭出来般,眉眼和鼻子都泛了红,瞧着他着急的伸出双手,想要抓住白婳。

饶是再怎么冷漠的人,心也会跟着软一下,况且这玩意儿还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

“想娘亲了?”她捏了捏孩子的脸蛋儿,小家伙想哭又不敢哭,眼泪珠子挂在脸上,委屈的像是没人要的可怜孩子。

南桑说:“郡主,小少爷夜里闹得厉害,大人已经好些晚上没有睡个好觉了。”

“活该。”

白婳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真以为孩子是那么好带的?

随随便便就能喜当爹,既然他知道那孩子是他的,为何原主死的时候他不去阻拦,也不曾施救。

若非是她寄生在这具身体里,只怕是连这个孩子都会死。

“告诉萧君策,孩子本郡主带走了,想要孩子,做梦去吧!”

她想通了,孩子是白婳拿命生下来的,凭什么就要这么白白给了萧君策。

不管当初白婳是怎么怀上他的种的,但萧君策对白婳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已然是薄情寡义至极,那么这个孩子,也仅仅只是流着他血的一个附属品罢了。

“这……”

南桑有些为难。

她正要走,门口一道肃肃如风下松的身影就已经冲进来了。

他朝服未脱,身上带着几许寒气。

南桑目光看向他,心里也松了口气,只要大人回来了,一切就都好说了。

“要走?”

低沉的嗓音落下,像是在她耳畔轻语般,那耳根子更是软得厉害。

他明显是刚从朝堂赶回来的,听说白婳来了,便放下了那铁达尔的王爷急匆匆回府,惹得那外头一路跟着的马车好不痛快。

“本郡主的儿子,没理由跟着你,更没有理由叫你爹。”

她还是那般跋扈,敢和太傅大人叫嚣。

萧君策扫了一圈院子里的人,薄唇轻启:“都出去。”

那气氛低沉的厉害,整个太傅府似乎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南桑带着东篱出去,院子里的仆人也都走的干净。

“太傅大人这是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了?”白婳冷笑一声,讥讽的盯着他说:“我没死成,还带着你的种回来了,你原本就是知道的,却把本郡主当成猴儿耍?”

她眉毛一挑,顿时煞气外露。

萧太傅一双剑眉紧蹙,幽深淬了光的眸子凝视着她,像是要将她卷入那深深的漩涡中。

“你生气是应该的。”萧君策上前一步,白婳就下意识的抱紧怀里的孩子,还以为他是要准备抢团团。

目光更是警惕无比。

“站在门口容易受风,团团小,不能受凉。”他只是上前伸手关了门,将门栓锁上。

外头看热闹的人一个个探出脑袋来,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大人该不会是想对郡主做些什么吗?”

“放心吧,我家郡主很厉害的!”东篱满脸骄傲的说着,自从知道她家郡主非常人后,东篱便啥也不担心了。

关了门,屋子里的光线就暗淡了许多,太傅府比将军府还要大上几倍,听说以前是王爷的宅邸,后来就变成他的了。

她警惕地站在一角望着他,男人身上的朝服衬得他身形十分挺拔,如竹如玉。

凌厉深邃的眉眼更是如琢如磨。

“你又想做什么?”

萧君策坐下来,拨弄了番火盆里的炭,那烧的猩红的炭瞬间照亮了他的脸,连着如墨的眸子也一并淬地发亮。

眼底似是流窜着一层浅浅的鎏光,神秘莫测。

他这般默不作声的时候,便最是让人难以揣测琢磨。

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说:“离我那么远作甚,过来坐,我不会吃人。”

萧君策拉开椅子,屋子里热烘烘的。

白婳一刻也没把孩子放下过,坐下来时,那人忽然凑过来,身上的寒气驱散了不少,宽大的掌心瞬间滑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后脑处。

一把深深的扣着,瞳孔收缩的刹那间,孩子便已经落在了他手里。

“你……”

“你体寒,烤火暖暖身子。”他把孩子放在一旁的小床上,拿了拨浪鼓逗弄着,便只字不提白婳刚刚说的事儿。

唇上还残留着几分余温,他速度快,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眼里的光更是耐人寻味。

狭长的凤眸映着白婳此刻的模样。

他问:“除了我,婳婳还希望这个孩子是谁的?”

“周易安?还是他安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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