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平时身边围着他恭维的人多了,极少受这样的委屈。
听阮瑞舒叙述完那所谓的“真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连名字都没问,就直接守在医院,坚持要给儿子撑腰。
结果,一腔的怒气在看见风临渊这个人时,彻底消散。
立刻换了一副笑脸,主动走上前,低头哈腰的打招呼:“小渊啊,你怎么来这儿了,你爸最近生意还好吗?你最近的生物实验做的顺不顺利啊?伯伯可一直挂念着你们呢。”
看到这里,本来准备让风临渊好看的阮瑞舒瞬间如遭雷击。
瞳孔下意识的放大,整个人被劈的外焦里嫩,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是真的做噩梦了没醒吗?
他爸竟然……在恭维那臭小子???
“爸!”阮瑞舒厉声提醒:“他就是害我和玉儿的那个人,你怎么……”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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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阮父连忙阻止阮瑞舒,偷偷擦了把额角的冷汗,继续和风临渊搭话。
“小渊今天来医院干嘛啊?你爸爸同意跟我做生意了?让你来找我?”
风临渊的父亲是省城最大的药材商人,还和政府有合作,放在古代,也算半个皇商。
因此,风家一向能拿到最好的资源。
在这几个省份,哪个做药材生意的不得敬上几分?
他近些日子还求着风父收药材呢,可千万不能得罪了风临渊!
“没有。”风临渊偏头看向阮瑞舒,凉凉道:“不是说我给的拆迁款有问题,有些人要把我告上法庭吗?我来对质的。”
“没问题没问题,那房子我早就想拆了,小渊动手正好,伯伯高兴还来不及呢。”阮父说着,就拿起了桌上的支票还给风临渊:“那村里的破房子值几个钱啊,小渊拿回去吧,伯伯不要钱。”
他一边说,一边后悔没能在小药山村跟风临渊打上照面。
如果知道这人是风临渊,他万不会任由阮瑞舒胡来。
这是不是自己断自己的财路吗?
风临渊接过支票:“这么说……那房子我白炸了?”
“不能白炸,不白炸,你不还赔着爆破的钱吗?”
阮父说着,竟自己又给了风临渊两万块钱,感谢他英明神武,炸了阮瑞舒费力盖好的房子。
看着风临渊云淡风轻的离开,阮瑞舒气的差点吐血!
“艹!”他怒骂出声:“风家那臭小子有什么?不就仗着有个好爹?TMD!炸我的房子,刺穿我的手掌,连针对我和妹妹的老妖怪秦司矜都要包庇!”
“我们家没钱,我就活该受这窝囊气??!”
“你说什么?”听到这儿,阮父终于反应过来了一点不对劲:“你说,他包庇秦司矜?”
这些天,杨玉儿……哦不,现在改名叫阮玉儿。
阮玉儿为了得到父母的疼爱,不止一次的跟阮父阮母哭诉司矜总是针对她,让她在小村子里过的多艰难多艰难。
所以,阮父下意识就将司矜当成了穷凶极恶之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是啊。”见父亲终于正常一些,阮瑞舒继续添油加醋的陈述,甚至将下药的事也怨到了司矜身上。
“要不是秦司矜那个贱人搞鬼,我怎么至于对自己的小妹妹动那种心思?我们家,全TM让那老妖怪欺负的够够的了!”
阮瑞舒下意识咬紧了牙,眸中恨意激增。
风临渊是阮家的财神爷,他可以不动。
但他好歹也算个有钱人……还动不了秦司矜那个无依无靠的乡下土包子?
“这也是个事儿啊。”阮父将欺软怕硬发挥到了极致,思索片刻,说道:“我记得风临渊的父亲很不喜欢两个男人在一起,我找个机会跟他透露一下,让他把秦司矜赶出风家,到时候,那品德败坏的白毛老妖还不是任咱们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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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位面写“有性别认识障碍,被人从小当药人养大,莫得感情,女装折扇纵横江湖的,疯批教主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