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的心思,阮父又加紧了舔风父的进程。
甚至不惜赔本做生意,也要和风父结交。
企图越过风临渊,直接弄死司矜。
这期间,阮瑞舒养伤,阮玉儿着急适应她公主般的新生活,一直无人打扰。
就这样,两家人在省城相安无事,又暗潮涌动的过了两个月。
与此同时,在风临渊悉心照顾下,司矜的身体也跟着好了起来。
病情稳定,基本上不会复发。
已经能独自出门,做饭,甚至逐渐适应了长时间的“运动”。
一日凌晨,风临渊抱着怀里泪眼朦胧,浑身湿透的人去洗澡。
温水轻洒在少年身上,让司矜无端抖了抖,紧接着,一滴生理性的眼泪滑落而下,好欺负的很。
风临渊心底大动,又忍不住把人环进怀里,浅浅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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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力道不减,连呼吸都带足了侵略性:“矜矜,我今天想跟研究所请假,你觉得可以吗?”
虽然病症已经平稳,但身子不好是真的。
司矜疲惫的靠在风临渊肩头,嗓子都是哑的:“为什么?”
“我想在家陪你,懒得管那群客户去。”
“好不好?”
“我们从没像今天这样,答应我吧矜矜。”
“就这一次,就当可怜可怜我,求你了。”
他急不可耐的问着,借着洗澡的名义,手也不老实的在……
司矜又忍不住抖了抖,眼泪掉的更凶了,好不容易攒足力气说话:“歇……歇会儿,我想歇一会儿。”
“好。”
风临渊答应下来,给了司矜三小时的休息时间。
帮他洗澡,给他穿衣,喂他吃饭。
三小时后,竟是又折腾到了下午。
家里的座机电话响个不停。
直到第十个电话打来,风临渊这才堪堪放过人,照顾好司矜后,走到书房,不情不愿的去回电话。
电话对面,研究所的研究员都快急疯了:“博士!您怎么现在才回电话啊?”
“您忘了,那个研究出高产小麦的J博士说,今天要派人来找您要小麦种植的测试数据,您一天不露面怎么好?”
“J博士的秘书都走了,说让您把数据给人传真一份过去,博士啊,我真的要再跟您说一遍,J博士这产品有助于解决现下的粮食危机,各方都重视的很,您……您可千万别忘了啊!”
“知道了。”风临渊懒懒应了一声:“你把传真号码给我说一遍。”
“哦。”
对面,研究员认认真真读出了号码,风临渊拿了张纸,垂手记着。
但这号码,怎么越看越眼熟。
最后写完,风临渊惊奇的发现——
这不是他家,私人传真机的号吗?
他和那个从不露面的J博士,有什么关系?
一向精明的博士渊忽然犯了糊涂:“你确定,没读错号码?”
“没有啊。”研究员对待工作十分严谨:“上次J博士传来一份小麦成长所需养料的配比,就是用这个传真传的,您可千万记得传啊!”
挂完研究员的电话,风临渊更想不通了。
这号码确实是他家的,不会有错。
但这个家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