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敏锐的洞察力!
希媚儿暗自心惊,面上却做无知状。
“焰卿家在说什么?朕怎么完全听不懂!”
推不开焰珩,希媚儿就捏住被撕开的衣襟,仿佛很怕被他的眼揩油般。
“公主想装傻也没所谓,因为本王打算成全公主的阴谋。”
焰珩勾唇轻笑,俯下头吻向希媚儿的唇。
“不要!”
她惊叫一声,拼命地推着他的头。
笑话,他想吻就吻,她的颜面何存!
“不要?”
他冷嗤一声,大掌死死地扣住她的下巴,不容她的头动分毫。
该死的,再一次输在武力值上!
希媚儿愤怒地瞪着他。
“公主殿下最好别跟本王玩欲擒故纵的戏码,那样做,只会让本王厌恶。”
最后一个字他的唇几乎擦着她的唇说出来,他微凉的唇粗鲁地吞下她柔嫩的粉唇,极尽纠缠。
希媚儿只觉自己体内的空气几乎被他倒吸而尽,脑子有些发懵,身体更诚实地想要回应,理智却在叫嚣着示警。
他还没爱上她,绝不能就此顺从他,否则,他们的关系又会回到从前,她将再次失去主动权。
男人,尤其像焰珩这样的,绝不能让他抓住控制她的契机!
拒绝是必须的,可她奋力的反抗被他轻易抹杀,嘴又被他强势地占着,根本说不出拒绝,怎么办?
她急地汗都流出来,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大,一双大掌已经开始在脱她的纨裤,眼看着身体的防线就要崩塌,她再等不得。
吭哧,希媚儿张嘴,两排贝齿狠狠地往中间一咬。
唔,焰珩吃痛地将舌头缩回,嘴角有嫣红溢出,不敢置信地瞪着希媚儿。
“你咬本王!”
“朕也是被逼急了!焰卿家,朕明白,焰卿家只是暂时不能适应朕突然的移情别恋,相信过段时间,焰卿家就会接受这个现实。朕同焰卿家已经是过去式,请焰卿家不要再纠缠。”
她缩着肩膀往后退,伸手拽过锦被将自己裹地密不透风,似乎很怕他会再次扑上去。
“过去式!好,好的很!”
焰珩冷然一笑,俊脸比暴风雨前的天空还要阴沉,飕地起身,疾步往外而去。
该死的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好一个过去式,他焰珩竟然会成为某个女人的过去式,简直可笑!
咬地还真狠,再大力点儿,舌头都被她咬断掉。奇怪的是,他明明满嘴血腥味儿,舌尖却只尝到一股酸涩,这股酸涩甚至一路滑落到心头......
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会如此在意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她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不错,即便嘴上答应同她做买卖,在他的心里,她依旧只是一颗棋子,只不过,因为这颗棋子还算有趣,他决定给她活命的机会。
他的眉头狠狠往下一沉。
“主子?”
香妃小心翼翼地唤一声,眼角却有意无意地偷溜向寝殿里的龙榻,看见凌乱的龙榻和龙榻上衣衫更为凌乱的希媚儿,香妃的美目闪过一抹妒恨。
贱人,竟然用这种方式吸引主子的注意!
“进去伺候皇上沐浴休息吧!”
他淡淡地丢下这句,大步离开秀康宫。
听着焰珩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希媚儿彻底瘫软在龙榻上,幸好刚才脑子没完全废掉,否则她才是真要废了。
安全渡过一场大难,希媚儿已经懒得动弹,把一脸不乐意的香妃赶出去,拥着被子而眠……
翌日,希媚儿美美地睡一个大懒觉,推开寝殿大门,太阳公公已经高高挂在头顶。她对着太阳公公伸个大懒腰,叹一声。
“不用上朝就是爽啊!”
按她的计划,从今天开始,她对外称病,可以随意睡懒觉。
“皇上总算醒了。”
香妃冷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朕又不是死人,睡觉当然会醒。”
希媚儿没好气地顶回去。
“是人都会死,只是早晚而已。”
香妃语带深意。
哇靠,小婊砸,这是在恐吓她吗?
“以前有个半仙给朕算命,说朕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不老不死的妖怪,朕恐怕没办法同爱妃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好可惜啊!”
希媚儿学着男子的样子,流里流气地捏住香妃的下巴,啧啧叹息。
“谁要和你同年同月同日死!”
香妃咬牙切齿地说。
“莫非香妃打算死在朕的前面?以前总听人说,女人幸福死夫前,似乎也有些道理。”
希媚儿蹭着下巴做沉思状。
“你又不是我的夫君!”
香妃差点儿歇斯底里地喊出来。
“朕是不是爱妃的夫君,天下人都知道,爱妃何必掩耳盗铃呢!”
希媚儿得意一笑,视线却溜向院子里,有些奇怪地喃喃。
“咦,怎么没见着莫将军?”
“皇上也太不安分了吧,昨晚才勾引了摄政王大人,一觉醒来就找莫侍卫,不怕得病吗?”
香妃嘲讽地冷哼。
“人是技多不压身,朕却是男人多了不怕压,爱妃欲要怎样?!”
希媚儿嚣张地晃着头,小婊砸,气不死你!
香妃被气地牙痒痒。
希媚儿懒得再理醋意横生的香妃,对院子里的宫人下令。
“来人,传莫将军来秀康宫!”
“皇上不用费事传唤莫侍卫,昨夜,摄政王大人已经将莫侍卫调走。”
“什么!他把莫雨轩调去哪里了?”
希媚儿大惊,她的武术师傅,怎可以不问她一声就调走!
他调莫雨轩做甚么?因为嫉妒,还是别的?
不行,她必须搞清楚。
“我哪儿知道!”
香妃抱着双臂靠在门扉上,摆出就算知道也不告诉希媚儿的架势。
**!
希媚儿暗暗对香妃竖中指,甩开步伐就往外走。
“皇上要去哪里?”
香妃紧跟而上。
“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家主子都不管朕,你个奴才,烦不烦啊!”
希媚儿回头,伸指狠戳香妃的额头,要不是指甲是平的,肯定在香妃的额头上留下一颗血红的美人痣。
一个奴才,也想管她!
香妃怏怏地往后退着躲避希媚儿的手指,肺差点被气炸。
这就是香妃一夜都想不通的问题,不是说要让贱人对外称病,幽禁在秀康宫吗?为何贱人去一趟勤德殿回来,情况完全扭转,甚至连主子都变的很奇怪,昨夜主子那样气怒,是因为在吃醋吗?
想到清冷的主子吃醋,香妃就恨不得杀死希媚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