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是检验一个男人是否喜欢上一个女人的试金石,希媚儿决定用这块试金石来试探焰珩。
男人,希媚儿如今极度需要男人!
她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寻找合适的人选。
沐泽,儒雅帅气,是最佳的人选,可惜已经被派去云国,如此,身边唯一可以借用的人就只剩下莫雨轩,因为诺大的秀康宫,只有他是真正的男人!
对,就用莫雨轩!
她飕地转头,换上哀怨地眼神,低声哭诉。
“莫将军,朕都已经向你飞来,你怎地不伸手接住朕?”
嘎?
莫雨轩顿时一愣,皇上刚才是要他来接她?!
焰珩的眉眼不由自主地往下一沉。
她刚才是故意往莫雨轩的方向跳?
为什么?
她为何那么肯定莫雨轩会接住她,她不怕被摔死?
焰珩冷眼扫向莫雨轩,莫雨轩顿觉头皮发麻,却摸不清主子的眼神为何变地如此冰冷,好似刀锋般。
平常,主子的眼神虽然清冷,却不会像此刻这般具有杀伤力。
“启禀皇上,末将刚才有准备要接住您的......”
莫雨轩傻愣愣地说着实话。
“真的吗?这样还差不多!”
希媚儿非但没谢焰珩的出手相抱,反倒飕地从他的臂弯里跳下地,疾步冲到莫雨轩面前,拽着他的手腕道。
“来,莫将军,咱们继续比拼,朕如今觉的身体里有不用完的劲力,必须好好地发泄一下!”
“啊?和末将比拼?”
莫雨轩很惊诧,刚才皇上不是在和主子比拼吗,中途换将,不好吧?
希媚儿根本不容他拒绝,拽着他就走。
被忽略的焰珩莫名地觉地窝火。该死的女人,喝下他亲手酿造的酒,竟然跟别的男人练剑,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不过,他的控制力极强,而且隐隐感觉她这样做,似乎是故意的,他稳稳地站在原地,非但没追上去拎她,反而兴味地眯眼睨着已经准备开打的男女。
哇靠,这样都没追来,看来药力不够猛啊!
虽说是为了试探焰珩的嫉妒心,希媚儿却没撒谎,不知为何,自从喝下那壶酒后,她身体就像大力水手吃下菠菜般,充满力量,一柄木剑,硬是被她使出了铁铸真剑的威力,弄地莫雨轩连连出声提醒。
“皇上,这样打不行,末将可能会伤到您......这样也不行啊,末将还是可能会伤到您......刚才那招太危险了!”
两人打地热火朝天,香妃却看地嘴都合不拢,一双小脚悄悄蹭到焰珩身边,小声道。
“瞧皇上的兴奋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二人在练情人剑呢!”
“情人剑?”
焰珩眉头微微蹙一下,他怎么没看出来?
“你在瞎说什么?”
“主子难道没察觉吗?皇上最近同莫侍卫很是亲近,前儿还见莫侍卫在无人的时候与皇上在寝殿里独处,见着宫女就落荒而逃,若是清清白白的两人,为何要见人就跑?”
香妃煞有其事地嘀咕。
焰珩却听地心惊,莫雨轩莫非真地和皇上......不应该啊,煜欢的尸骨未寒,她怎会如此快就移情别恋?
话又说回来,之前她对他不是迷恋极深,缠他缠成那样,一旦有了煜欢,就立马将他抛之脑后,这样想来,她再次移情别恋上莫雨轩,似乎也有可能。
如此想着,再看那对正在比拼的男女,似乎还真有些暧昧,尤其皇上看莫雨轩的眼神,害羞带涩,双颊绯红,一双小手,分明只有一只拿着木剑,袭击时却非要两手齐出,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总时不时碰触到莫雨轩的身体,有时是肩,有时是臂,有时甚至是他的胸膛......贱人!
他暗骂,迈步就要离开秀康宫。
哎呀!
院子里,希媚儿突然娇呼一声,身体摇晃着跌向莫雨轩。
“皇上,您没事吧!”
莫雨轩急急扶住希媚儿,希媚儿却顺势滚入他的怀里,用无比黯哑却魅惑的嗓音柔声说。
“当然有事啦,朕的心口都被你刺痛了,好难受啊,快,莫将军,快扶朕回寝殿,好好帮朕揉揉心口的位置......”
帮她揉心口!
她竟然让莫雨轩抱她回寝殿,帮她揉心口!
贱人!
焰珩清冷的眼眸里飕地蹿出两簇火苗,转身三两步蹿到希媚儿和莫雨轩面前,粗鲁地将希媚儿从莫雨轩的怀中抓出来,一把甩到自己的肩膀上。
“焰卿家,你做什么啊,还不快放朕下来!”
希媚儿不满地哇哇乱叫,一双小手狠狠地拍打着他的腰身。
“闭嘴!”
他愤怒地咆哮。
秀康宫的人都惊呆地瞪着焰珩。
他们的主子......是在发怒吗?
他们的主子竟然会愤怒地咆哮!
这简直比天下红雨还让人震惊。
希媚儿却暗暗一笑,他终于愤怒,看样子是真地有些在乎她,不过,试探还需继续。
“焰卿家,你再不放朕下来,朕可是要生气了啊!”
她故作气怒地咆着。
“生气?皇上认为本王会怕皇上生气?”
焰珩冷嗤一声,已经扛着她进到寝殿。
砰,他粗暴地将殿门踹地合上,将所有好奇的视线关在门外。
站在寝殿门口,就将她像麻袋一样大力地抛向凌乱的龙榻。
哇靠,该死的大冰块,外面的冰融化,竟然变成暴虐男!
希媚儿揉着被摔痛的腰,勉强爬起来,就看见他如豹般快速往龙榻扑来。
“焰卿家,你在发什么颠?”
她怒声呵斥。
“本王发癫,发癫的明明是公主你!”
他已经来到龙榻前,居高临下俯视她,从来清冷的眼眸此时有风暴在酝酿。
“朕哪里发癫了?”
她无辜地瞪大眼。
“皇上不发癫,岂会当着众人要一个侍卫来替你揉胸口?皇上这样做,是打算让全皇宫的人都传皇上有龙-阳之好,还是欲变相告诉众人,皇上其实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他话音刚落,大掌已经揪住她的衣襟。
刺啦,她还未曾反抗,金线织成的龙袍被他的大掌粗暴地撕裂,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
“又或者,皇上做这一切,就等着看本王发癫,嗯?”
他的体内虽然怒火高涨,理智却没完全丧失,尚存的理智总在不断提醒着他,这个女人绝对不只是如此简单地想要勾搭侍卫,因为真是那样,她应该避开众人,悄悄同莫雨轩苟-合,而非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