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恒快速看完短信后, 按住陶洛的肩膀后摇晃他。
白傅恒恨铁不成钢地说:“这种一看就是渣男!别,你还不如找找贺倡呢。”
陶洛哈一。
“可我只是把贺倡当朋友。”
陶洛被白傅恒摇晕乎,眼睛打转, 磕磕巴巴地说:“我知, 他肯定没有安好心吧。”
陶洛心, 虽然自己没有谈恋爱,但是身边有个参照白傅恒啊!
白哥就不会如冒失地邀请一个才认识没有多久的人酒吧喝酒。
白傅恒一见他知这件事情,心口才没有那发闷。
他害怕陶洛识人不清。
白傅恒转念一,等等, 陶洛都知对方是个渣男还要?!
白傅恒现在倒不醋, 反问:“你知还要?”
陶洛继而回答:“因为夏和在对方那里, 我刚才给夏和打电话发消息没有回复,我要个他的位置, 然后把夏和带回来。”
白傅恒心夏和可是一只鬼,他要是被人灌酒灌醉,说不定忘记维持自己的外形,变成车祸死亡时候的模样。
许横生估计要被吓死。
白傅恒看着陶洛,既然对方是找夏和的,那自己倒不好阻拦。
“他给你发位置吗?”
“只是给一个大概的地址, 说具体今晚在酒吧的哪个包厢里, 他等会儿再给我发。”
白傅恒把陶洛拉着坐在沙发上:“这样吧,我让其他的鬼酒吧里头找夏和,你在家里等着, 要是找到,我们就不要。”
但白傅恒的法扑个空。
那群鬼在酒吧里转好几圈,表示人多,实在找不到。
而且说不定那个许横生给的地址就是错误的。
陶洛又问许横生, 对方让陶洛到酒吧之后,他亲自来接。
陶洛同意。
两个人约定好八点到酒吧门口碰头,陶洛看看时间,现在是七点,还有时间。
别墅看到酒吧最多就半个小时。
陶洛坐在沙发上,手上没有玩着手机,紧张地咽咽口水。
他偷偷『摸』『摸』地,白傅恒好像对许横生很有意见。
他是吃醋吗?
还是单纯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对方欺骗,所以出手帮忙?
陶洛偷偷地看向白傅恒,男人正靠着沙发,闭着眼睛在抽烟。
虽然天气变冷,但是男人还是只穿着单薄的衬衫,脖子上的酒红『色』领带没有系好,松松垮垮地搭在脖子上。
解开的衬衫领口,隐约可以看到白傅恒身上的强健肌肉。
陶洛耳朵红红。
咳咳。
*
八点整,陶洛准时出现在酒吧门口。
他第一次看到许横生,对方一个人在。
“夏和呢?”陶洛最关心这个。
许横生笑一:“夏和在卡座里等着我们。”
陶洛往回看一眼,白傅恒就在街角不远处。
他一直在关注着自己。
许横生穿着花衬衫,头发抓的很是凌『乱』。
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在酒吧里飞舞的花蝴蝶。
他倒是没有开包厢,开始几个朋友聚在一块开一个卡座。
说是朋友,陶洛觉得这人可能就是一陪酒的鸭子。
夏和没有出问题,陶洛好奇地问他:“我怎打不通你的电话?”
“手机
“白傅恒呢?他居然没有来吗?”
两个人扯着嗓子在喧闹的酒吧里头传递消息。
“哥哥说,他要是确定你和我都没有问题,就不出现,在背后看着。”
陶洛双手放在嘴边像是一个大喇叭。
夏和撇撇嘴:“我还以为他会气得来给你挡酒呢。洛洛啊,白傅恒要是不弯的话,你就算吧。”
自己拿一个渣攻来气他,白傅恒居然都无动于衷?
这可真的是气人。
陶洛垂眸,唔……是吧。
这时候许横生凑来:“洛洛,今晚我买单,喝什就喝什啊!”
“不,洛洛,咱俩今天第一天见面,”许横生笑盈盈地往陶洛手中塞一只酒杯,“给哥哥一个面子,把这杯酒喝吧。”
陶洛啊一,摇摇头。
自己不喝酒。
许横生故意摆出脸『色』,半开玩笑的地说:“不懂规矩,这不是不给我面子吗?度数不高的,你尝一尝。”
陶洛还是没有接那杯酒。
许横生着急:“洛洛啊,哥哥真的很伤心呢,你有好事,哥哥出钱请客,你连一杯酒都不愿意喝吗?”
他又要把酒杯强行往陶洛的怀中塞。
突然,一侧伸出一只手,代替陶洛接那杯酒水。
在酒吧昏暗的灯光,白傅恒的脸『色』显得越发阴沉。
“别人不喝硬要往怀中塞,做人要点脸吧。”
白傅恒丝毫没有给许横生口留情。
许横生自然认识白傅恒,嘴角抽抽,他看着白傅恒的那大块头,不敢真的动手,要不然对方一拳来自己就得倒在地上。
“我又不是『逼』迫陶洛喝。”许横生嘀咕一句。
白傅恒没有听清楚,他仰头一口将所有的酒水倒在口中。
但刚刚咽一点,白傅恒就感觉到不对劲。
自己又不是没有来这里喝酒,这款调制酒喝很多回。
和今天喝的完全不是一个味。
白傅恒曾经喝到加“料”的酒水,所以对酒水里的『药』粉味很是熟悉。
他吐出来,一把抓住许横生的衣领:“妈的,你往酒里放多少『迷』『药』?”
夏和介绍的什狗屁朋友!
许横生本反抗,但是压根就不是白傅恒的对手,挣扎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跑出。
白傅恒把外套脱让陶洛拿着:“我出找找这个孙子。”
陶洛看着白傅恒的背影。
唔?
酒水里放『迷』『药』?
陶洛抿紧唇,许横生看起来为人很是热情,却没到是个喜欢放阴招的。
除开陶洛,在卡座的其他人都吓得瑟瑟发抖,尤其是夏和,他就知许横生不是个大善人。
他着用这个渣攻来刺激一白傅恒。
但没到这个渣攻第一次见面就着用『迷』『药』『迷』晕陶洛,把他带上床!
这个人可真是个畜生。
事情到夏和不可控的地步,他经预到白傅恒教训自己的场面。
夏和趴在陶洛身上:“洛洛,救我。”
陶洛抱住他,轻安抚:“没事的,许横生伤害不你的。另外,我和白哥都挺担心你的安全,我本来是不打算来的。”
夏和哭得越发伤心,自己哪里是担心被许横生欺负?!
自己是害怕被白傅恒揍啊。
许横生放『迷
刻,巷子外,许横生经跑出来。
嘿,放『迷』『药』的酒水经被白傅恒弄没。
证据都没,白傅恒和陶洛就算报警没有用!
而自己现在经跑到这里,白傅恒揍不到自己。
所以说,自己压根就没有什好害怕啊。
等自己躲上几天,他们都找不到自己,这件事情就当这。
许横生有不甘心地吐一口口水,啐。
要不是白傅恒突然出现,自己早就成功。
自己一听说小洛就是陶洛,就动心思。
漂亮,年轻,干净,对床上的事情什都不懂。
陶洛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型!
就许横生庆幸自己逃时,忽然背脊骨冒出一股强烈的冷意。
他弯腰地上『摸』到一块板砖,一转身发狠就要往人头上往死里砸。
但他砸个空,对方蹲来身子一转就绕到他的身后。
许横生的双手就被人反手按,而后,对方把他压在墙上。
冲击之,许横生的鼻子撞到墙上,疼的他眼泪直接出来。
出手的人很有经验,一击手刀来打在脖子上,许横生说话就只剩丝丝的风。
咳咳咳。
他现在就躲在漆黑的巷子里头,只要他大呼叫,只要外面有人路,别人一定就会发现自己。
但是他被人用手刀敲击一脖子后,说话就音沙哑,有气无力。
他看不到背后的人,但是他很确定这个人就是白傅恒:“白……白傅恒,你要做什?”
背后的人没有回答他,而是以一种冷漠无情的姿态抓住他的头发抵在墙上。
许横生心生恐惧。
这才是真正的白傅恒。
这段时间,白傅恒为陶洛的事情出面,给人一种他好像不是很冷酷的错觉。
但事实上,许横生的记忆中,没有和陶洛扯上关系的白傅恒,一直都被人们害怕。
很多厉鬼本身就是人,只是有长得丑。
白傅恒杀点这曾经的人类时,眼神冷酷,丝毫没有带上半点怜悯。
有网友在网上开玩笑地戏称,要是让白傅恒杀人的话,他故意眼睛不会眨一。
庆幸白傅恒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许横生知自己刻所有的同情都没有作用。
“就因为我给陶洛『迷』『药』?”许横生不甘心地说。
背后的男人呼吸粗重一。
许横生骂骂咧咧:“不被我『迷』『药』的话,你就不要让陶洛入酒吧啊。”
陶洛今晚还可以到酒吧喝酒。
如果他们是情侣的话,白傅恒肯定不会同意的啊。
话音刚落,许横生头皮一疼,被人抓着头发向后仰,而后又被狠狠地往墙上一砸。
在他晕死之,始终没有看到背后的人的样子,始终没有听到对方说一句话。
甚至他都不能确定背后的人是不是白傅恒。
许横生在昏暗之中,时间一点点地,好不容易缓和来。
突然又被人强行拖走,身体和粗糙的地面摩擦,肌肤疼到他忍不住喊出来。
但是这一次,打他的人终于说话。
清朗轻快的男音,说话的语气却显得十分阴鸷:“谁让你动洛洛的……”
*
刻,酒吧里等待的陶洛时不时看看自己的手机。
在陶洛的焦急等待中,白傅恒终于出现,他拿回放在陶洛手上的外套。
白傅恒点一根烟,对陶洛说:“走,我带你看个东西。”
陶洛起身。
白傅恒拉着陶洛,走两步又突然停来。
白傅恒回头看看躲在卡座角落里的夏和,冷冷一笑:“夏和,回再和你算账。”
夏和欲哭无泪。
“要,要回吗 ?带我一个吧。”夏和刻一点都不离开陶洛,主要是害怕被白傅恒打。
而且大晚上的没有公交车,他不打车回家,贵。
蹭蹭白傅恒的车,还省钱呢。
白傅恒冷哼一:“不回家,自己打车回。”
白傅恒说完就把陶洛带出酒吧。
陶洛挽住他的胳膊,好奇地询问他:“哥哥,不回家,我们哪里?”
陶洛这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不希望白傅恒一直记着夏和的账。
白傅恒说:“山顶。”
白傅恒开车带着陶洛往郊外开,路上的车流量越来越少。
然后车开上盘山公路,开上一处山顶的观光台。
陶洛坐在车上好奇地嘀咕:“哥哥,许横生什情况?你打他?”
白傅恒冷哼一,握紧方向盘:“活该。”
陶洛又说:“是许横生的错,夏和不是故意用他来坑我的。”
白傅恒都快被他说到耳朵起茧,最后服输地做承诺:“洛洛,你快别说,我不找夏和算账还不行吗?”
陶洛开心地笑笑。
其实这件事情有自己的问题。
不能只让夏和一个人背锅。
陶洛给白傅恒画饼:“别生气啦,唔,今晚的事情我替夏和赔礼歉吧,哥哥要什礼?”
陶洛十分认真地发问。
他托腮,自己给白傅恒送什礼比较好呢。
玉石,珠宝?还是珍贵的纪念品,又或者说钱?
陶洛在心中一一把这备选礼给掉。
等自己回后再吧。
反正现在哥哥不会给夏和施加压力,而夏和应该是彻底看清楚这个交的朋友是什德行。
夏和又不是一个仁慈的鬼。
许横生来今晚这一套,把他拉扯水,夏和起码能记对方两年。
这事,就算是节,夏和都得跑他家里闹鬼。
陶洛解决到心里头压着的这块大石头后,终于有心思观察面的平台。
这里的平台漆黑一片,只有车辆的探照灯在亮起。
远处的霓虹灯光像是坠落在城市里的星星,但是因为距离远,光芒微弱,不能照亮处。
白傅恒打开车门:“来吧。”
陶洛车,因为于黑暗,总觉得隐藏在黑暗里有不可言说的怪,它们在虎视眈眈。
于是陶洛靠紧白傅恒,脚步踉跄一,突然被白傅恒握住手掌。
陶洛被白傅恒的手掌温度给烫到。
这个男人怎会这烫。
陶洛耳朵都发烫通红,好在黑夜替他打掩护。
白傅恒的手动动,突然和陶洛十指紧扣。
陶洛轻说:“哥哥,手……”
白傅恒却说:“这样抓牢一点。”
陶洛被白傅恒拉到平台的边缘,在微弱的灯光中,他看到白傅恒抬手指向面的天空:“小洛,你看。”
看?
看什?
半山腰处有人专门在放烟花,花朵在空中绽放的位置就和山顶平台上的陶洛相差不远。
陶洛瞪大眼睛,看着铺满整片天空的花火,这是一种令人心灵震颤的极致的美感。
这是哥哥为自己准备的烟花?
陶洛沉浸其中,目不转睛地看着面的烟花。
陶洛看着烟花,而白傅恒却在看着他。
烟花将四周映照的如同白昼,在陶洛的脸上打出极致的光影。
他的睫『毛』都像是被撒上一层白雪,整个人像是光里走来的精灵。
陶洛刻看到一颗心形的烟花绽放,拉住白傅恒的手掌,指着方:“哥哥,你快看!好漂亮。”
白傅恒看着陶洛的笑容没有回答,但他的心脏像是要嗓子跳出来似的。
噗通,噗通,噗通。
白傅恒口中呢喃:“是啊,真好看。”
是自己见最漂亮的画面。
白傅恒的内心升起一股无比复杂的情绪。
妈的,陶洛可是自己花将近四年才救回来的人。
凭什就把他让给别人?
今晚的事情,白傅恒彻底意识到自己不可能甘心把陶洛让给别人。
这漂亮又乖巧的小朋友,特别适合当自己的老婆。
除『性』别上有不合适,自己再怎努力,就是自己不让陶洛床,这……不能把陶洛的肚子搞大。
孩子……
白傅恒不觉得爱情会和孩子有着无法割舍的联系。
他的爱情观念是因为有老婆,所以才期待孩子;而不是因为期待孩子,所以才会和老婆结婚。
直到烟花表演结束,陶洛还是意犹未尽。
白傅恒还准备一燃烧星条棒以及一卷鞭炮。
陶洛看着白傅恒熟练地把鞭炮拉开,铺在地上,然后拿起烟点。
陶洛捂着耳朵喊:“哥哥,真的要放吗?”
白傅恒挑眉:“就这地方不禁烟花,能放就放,祛邪图个好运气。”
半山腰放烟花的那人说既然是有好事,怎能不放鞭炮呢?
对方都这说,白傅恒一冲动……就买。
买都买。
他感觉就放鞭炮给陶洛驱驱邪。
噼里啪啦的响让陶洛吓一跳,白傅恒冲到他身边,帮他捂住耳朵。
在鞭炮中,陶洛听到白傅恒说:“以后要顺风顺水,一切平安。”
陶洛轻笑着抱住他的腰肢。
等鞭炮放完之后,白傅恒把一小节没有抽完的烟头夹在手中,深吸一口气,单手拍拍陶洛的肩膀,中气十足地说:“小洛,白哥喜欢你。”
白傅恒以为陶洛能听明白,结果他看到陶洛神情严肃,似乎在思考这句话。
最后陶洛学着自己直里直气的样子,大说:“嗯,我喜欢哥哥。”
白傅恒笑。
可是等他开车回到家,陶洛躺在床上睡,他准备睡的时候发现不对劲。
两个人不是搞上对象吗?
为什陶洛没有和自己亲热的冲动?
白傅恒给唐拯发消息。
唐拯被他『奶』『奶』关在家里,闲得发慌:“『操』,你弯?等等,你当时是怎告白的?”
白傅恒重复当时的场景。
唐拯设一,假设哪天自己和白傅恒的关系很不错。
而直男白傅恒单手夹着烟,另外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肩膀,语气认真地说:“唐拯,我挺喜欢你的。”
唐拯表示:“我有概率会觉得你看重我,觉得我这人能处,可以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唐拯:“告白的时候别拍对象肩膀!”
白傅恒咬牙,看到一边睡着的陶洛。
好吧,陶洛多很正常,暗恋自己憋四年不敢说,陶洛对在乎的事情和人上,被陶洛搞得于谨慎小心。
是。
他如果不压制爱意,可能白傅恒就要像贺倡等朋友一般,成为陶纸的身边客。
白傅恒看到唐总又发一条消息:“洛洛睡在你身边吗?你就不会忍不住吗?”
白傅恒回一句:“趁人睡着,叫做睡『奸』,不德。”
唐总脑袋里放点正能量的东西吧。
唐总发一个嘿嘿嘿的笑脸:“我喜欢两情相悦啊,说不定你对象睡之就等着你干呢?”
白傅恒:……
自己总特不可能摇醒陶洛,问他愿不愿意吧。
不,白傅恒蓦地觉得可能陶洛不知如拒绝自己,说不定半推半就……
白傅恒心欺负年轻小朋友。
他放手机,抱紧陶洛,嗅着对方身上的香味:“真特香。”
有老婆还是好。
*
翌日。
陶洛醒来的时候经大亮,他『迷』『迷』瞪瞪地刷牙,脑袋里在思考昨晚上的事情。
唔……
哥哥说喜欢自己……
以自己十六岁十七岁时,白傅恒说他喜欢自己,是大哥哥对可怜小朋友的喜欢。
陶洛在心中揪花瓣,他认真的,他不是认真的,认真,不认真……
陶洛听到手机叮咚一,拿起来一看,是推送的闻。
陶纸锒铛入狱,粉丝不敢再洗地,当然还有一人固执地认为陶纸是被冤枉的。
就算有陶纸推人见死不救的视频,这人还是认为陶纸可能有苦衷。
毕竟徐林要陶纸给一百万呢!
这人没地方发火,就在陶洛的sns『乱』喷,然后还疯狂艾特赵凌出面替偶像发。
“赵哥,帮帮可怜的弟弟吧,他被冤枉。”
“心上人被抓,赵凌心里肯定难受,不我理解他不能当面澄清,毕竟……陶纸不把赵凌拉水。”
赵凌对没有回应。
陶纸看到有的信息,是靳辽发来的。
陶洛正点开打算看看。
突然背后探来一双手抱住他的腰肢,白傅恒音喑哑:“洛洛,起来?”
白傅恒故意逗他,忍不住衣角探,手掌在陶洛的腹部轻轻地『摸』着。
“肚皮好软。”
不锻炼,没有肌肉,一点腹肌都没有。
陶洛身子僵硬,白傅恒的举动……直男的边界吧。
为什在『摸』自己?
陶洛红着耳朵不吭,不反抗。
白傅恒打个哈欠,靠在他的肩头,垂着眼皮:“靳辽的消息,不看看吗?”
陶洛意识地点开。
【靳辽】:昨天的礼你还喜欢吗?不知你喜欢什,我就准备不少。还有一在路上。
【靳辽】:如果我和你告白的话,和你结婚,你会同意吗?
白傅恒本来还逗逗陶洛的,结果靳辽的消息把他刺激的不行。
靳辽还死『性』不改呢。
真容易害羞。
还是年轻的身体好,细皮嫩肉的,碰一衣服的肌肤就能让人敏感到要发抖。
“哥……哥哥,你在亲我耳朵……”
白傅恒眯起眸子,音喑哑地轻笑:“我亲我老婆,你不同意?洛洛,回复啊,靳辽肯定拿着手机等你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