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公冶西脑海里的记忆,我带着那两个返回来的七脉高手回到了公冶家族。
这公冶家族之中,高手不少,有好几个七脉境界的,除此之外,还有一只八级灵兽。
这八级灵兽是一只青脸雉鸡,它平时就在这公冶家族当中镇守着。
有它镇守,公冶家族在定海宗之内的地位就稳如泰山了。
我借着公冶家族族长的令牌,jinru了公冶家族的宝库,把里面所有的宝贝全都收进了蛮触之城以后,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这公冶家族。
出了公冶家族之后,我绕着这定海宗的五根定海神针转了又转,最终确定我无法收走这五根定海神针之后,我便离开了这定海宗。
出了定海宗,我把蛮触之城里大家都放了出来,让大家在这里收集这种弹涂鱼。
这种弹涂鱼正是炼制弹涂愈体丸的主药,而这弹涂愈体丸可以用来进化身体,我打算多多收集,然后把大家的身体都提升上一个档次。
等到大家把这大片滩涂上可以看到的弹涂鱼都收集起来之后,我便离开了这片滩涂,向着离这南边宗门定海宗最近的西边宗门而去。
这西边宗门叫做白沙宗,这白沙宗就建立在一片沙漠之上。
星球一号在白沙宗转了一个圈之后,告诉我息壤并没有在白沙宗,我也就没有了兴趣,又转向了北面的静水宗。
静水宗也是一无所获,我只好向着最后一个宗门,也就是中土的厚土宗进发了。
这绕了一个圈,我们花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来到了厚土宗所在的这个城池。
跟别的宗门不同的是,厚土宗本身并不在名山大川之中,而是跟这城池结合成为一体。
厚土宗所在的地方就叫厚土城。
这厚土城作为整个马之秘境唯一的一级庄所在地,城池之大,大得比许多国家的领土还要大上数倍。
这个城池之中有数以亿计的人口,这些人有修行者,也有凡人。
修行者与凡人在这个城池之中和谐相处,这倒让我对这个大城刮目相看。
毕竟一般来说,凡人敬畏修行者,修行者渺视凡人。
这是因为实力相差太多,眼界也不一样。就算是外面的凡俗世界,这种现象也是很普遍的。
但是在厚土城却不一样。
凡人似乎并不害怕修行者,而修行者也对凡人没有那种渺视。
再一想我就明白了,因为这厚土城的修行者太多,几乎家家都有修行者,而修行者跟凡人也都是家人,或者是兄弟,或者是父子,所以修行者并不会看不起凡人。
同样凡人也因为家里都有修行者,而对修行者见怪不怪了,也没有了那种敬畏之感。
这样一来,整个厚土城的环境就大不相同。
我一个修行者在这城里,却感觉到了跟普通人一样的待遇,这是很久以来我都没有再感受到了的。这种感觉让我十分舒服,仿佛鱼入了大海。
心想要是有厚土城这种所在,我还化什么凡啊,在这里修行者能感受到的就是凡与仙同时存在的感觉,这种感觉会影响心态,一种人人平等的心态。
在修行界来说这种心态十分难得。
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顺便跟客栈的伙计打听了一下这厚土城的情况。
伙计倒是很会说,三言两语就把厚土城的大致情况给我说清楚了。
我住下的这一个区域,叫做厚土北九七七六。也就厚土北方第九千七百七十六号区域。
之所以有这么奇怪的名字,那是因为厚土城实在太大了,哪怕起一个普通一点的名字,也会因为起名重复而造成困扰。
所以厚土城的管理者就以数字来划分区域。
每一个区域再加上方位,便指向了特定的一个区域,每个区域都住着数万人,数万个区域当中住着数亿人。
区域之中配置的各种酒店,饭馆,澡堂子等等,十分齐全,倒是十分方便。
除了这些一般人需求之外的场所,还有青楼与赌馆之类的,这些都由厚土城统一管理,大家想去娱乐消费,还必须要有厚土城颁布的许可,这种许可用钱也买不到,必须要参加考试统一发放。
我听这伙计介绍到这点的时候不由觉得有意思,逛个青楼竟然还要参加考试?
不过再一想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想要得到就得付出,而且一般能静下心来通过考试的人,自制力会比较强一些,估计这厚土城也就是出于这种考虑才采取这种措施的吧。
最后店伙计还好心地提醒我说道:“这位客官,想要在厚土城长住下去,出入各个场所都必须要有身份腰牌,没有身份腰牌,顶多在我们店住一两天。”
“要是没有腰牌的话,厚土城的管理者就会来查你,到时候我们也麻烦你们也麻烦。我们这整个厚土城都实行商君法,管得可严了。”
这商君法,就是战国时期商鞅发明的一套法令,正因为有了这一套商君法,秦国才会越来越强大,最终统一六国,成为了第一个大一统的秦朝。
这商君法的确很严,在当初推行的时候,受到了很多贵族的反对,后来商鞅也因为这些贵族,自己犯了商君法,他打算逃到别的国家去,逃在路上想上人家投宿,可是人家以商君法规定把他拒绝了,最后商鞅就被抓住了,最后被行车裂之刑。
留下了一个成语叫做作法自毙。
我多少也知道一点商君法,那还真不是一般的严苛,很多地方简直严苛到反人类的地步。
要是在别的地方,我可以不管这些,而且我还会刻意破一破这商君法的规定,但是现在这个厚土城的凡人与修士和平共处,修士也没有什么特权。而我来这里为了探查这息壤的消息,倒是不想惹事生非。
遵守规矩可以减少麻烦,我连忙问店伙计这身份腰牌要上哪里去办。店伙计给我指了路之后,我便离开了客栈,去办理身份腰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