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深远的意义,以后给咱们村以及周边村子的后生们做个榜样,以后让后生们都向你们俩学习学习。男娃娃们考状元,女娃娃们也可以多学些本事,你在前连御医都当得了,这些都是她们学习的榜样。所以说,雕像的事,万不可少,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啊!”
许娇娇……
好吧。
“那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可以说,我与廖青过年都在家里头。”
里正再三感谢。
这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
一拨拨的人,来给廖青与许娇娇敬酒。
许家村里的村民大多数都是姓许的。
许有德好多个亲兄弟,或者堂兄弟,都是许娇娇的叔伯长辈们。
当时三丫被卖走了,村里就有好几个本家兄弟们,跟许娇娇一起去救过人的,许娇娇都记得。
两夫妻十分给面子的回应他们的敬酒,恭维。
酒都有喝得有些高了,面红耳赤的。
其中有个堂叔开了口,“廖青,娇娇,你们如今都是高高在上的状元郎与女御医,但在叔这里,你们还是我的好侄女,好侄女婿的。叔家里以前穷得饭都没有吃,得亏跟着你们干活,现在日子好过起来,能吃饱饭,还把小崽子们都送入了学堂,识得了字,学一些道理,叔这里十分的感谢你们……”
其它几个堂叔堂伯也都开口感谢。
许娇娇是老来女,所以,她的堂叔们都不年轻了,大部分的堂兄也比她大。
一群大老爷们,拖家带口的,呼啦啦的一群人,在廖青与许娇娇面前,诉说感激的话。
在这熙攘哄闹的人群里,大只小只,大大小小的都有。
跟一百只鸭子似的。
也得亏廖青与许娇娇没有架子。
一个年长堂叔又道,“廖青,娇娇,你们现在封了官,要出去做官,在外面处处要用人的,不知道找到舒适称手的人手没有?外面的人,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你们要是缺人手的话,尽管就在家里挑好的,我们家年纪适合的崽子们,都送学堂念过书,识得简单的字,长得也都皮实,腿长身体棒的,当一般的粗使使唤还是能够的,给不给月银子都无所谓,带他们出去长长见识,经历经历,就是给他们的恩德。自家人好说话,做得不对的,尽管打,尽管骂的,不会有怨言,打断骨头连着筋嘛,总是一家人……有德,你说呢?”
一群人眼巴巴地望着。
许有德像是在认真的考虑,“我觉得中,不过,要看廖青与娇娇两个人的想法。”
许张氏也罕见的没有反对。
这出去就是当大官的,身边没有得力放心的使唤的人怎么行?
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总有要用人的地方,跑腿的小厮,或者官差衙役的,或者师爷帐房的,护卫保镖的……没见那沙洲县的县老太爷,排场大得很,一出门就至少五六个嘛。
廖青与许娇娇也没有落堂叔们的面子。
廖青道,“多谢各位叔各位兄长们的关爱,叔们既然有这个意思,也是替我们夫妻着想了,我们会认真考虑的。不过,我也把话说在前头,叔们是好意,我知道,但是,我还没有前去上任,不知道那边的具体情况;还有,那边是边境小城,肯定不太平,跟着我们前去,往严重了说,兴许有生命危险都有可能……”
生命危险几个字一说,原本激动跃跃欲试的乡亲们,退却回去了一大半。
许老五插言道,“大家确实要考虑清楚了,妹夫说得没错,一点没有危言耸听,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寒城,我曾经在那里呆过两年,打铁筑城门,就是因为那边经常有野人来偷袭,野人们非常
不仅如此,寒城地理环境恶劣,常年下雪,每年冻死的人不在少数,城外就是雪原,雪原上有雪原狼,雪原狼也吃人!雪原狼有时候还会爬城墙,有时候夜半爬入城内,叼走人家的家畜,叨走人家的孩子,都有,反正很不太平。”
有许老五的现身说法,好,又退回去了一半人。
有好些人并不是像表面说得那样,跟廖青与许娇娇出去吃苦报答他们,给他们免费使唤的,实际上,还是想着能出人头地,看能不能混个小官差当当的。
但这么危险,别官差没当成,孩子折进去了,哭都哭不回来了。
剩下的还在廖青与许娇娇面前的人,也都有讪讪之意,在犹豫在考虑。
许娇娇一笑,“叔伯兄长们,都是一片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家的酒坊还是需要人帮忙的,能帮我们把酒坊办好,大家能有好日子过,丰衣足食,我们夫妻也是很感激的,来来来,坐下来继续吃饭吧。”
许有德也招呼道,“吃饭吃饭,都回桌子吃饭,有什么大事小事的,反正廖青与娇娇她们一天两天也不会走,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众人也就不多说了,各自落座喝酒吃饭。
就是,许张氏脸上不好看,心里不太舒爽的。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她还指望挑几个好使唤的,让她老闺女们带去用呢。
才说了几句危险,就退却了。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她就舍不得她的心肝宝贝老闺女去涉险,这个寒城这么危险,能不能不跟廖青去了?就在家里,等廖青三年任满?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寻思着,还是要去说说才好。
一顿欢迎热闹饭吃到天擦黑去了。
老许家才消停安静下来。
廖青本不善酒,今天是高兴,在许娇娇的默许之下,给乡亲们面子,多喝了几杯,就直接给躺下了。
许娇娇与蛾儿帮忙把他的脸脚洗了洗,就让他上床去睡觉了。
许娇娇这才有空出去与家人们说话。
归家来,就被乡亲们包围了,各种应酬的,现在才是只有真正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