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拿出来给了许小黑。
小黑一口就吞了进去
许娇娇现在被五花大绑着。
她真的没有防备身后的杜煜恒。
在走到葫芦巷子最窄的地方时,突然有暗器出来,中了埋伏,杜煜恒在她身后吓傻了,差点被暗器刺到,她为了救杜煜恒,挡下了暗器,结果没料到杜煜恒突然对她出手,一柄袖箭扎在了她的小腿之上。
然后,一张大铁网从天而降。
将她困住,她手里削泥如泥的匕首也被杜煜恒趁机给夺走了。
她还没有来得及问杜煜恒为什么要对她出手?就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把她打晕了。
等她醒来,就是五花大绑在一个破旧的地窖当中了。
墙上有几盏燃着松油的火把,把阴暗的地窖照得灯火通明。
许娇娇一醒过来,就有人过来了。
“郡主,她醒了!”
许娇娇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有一张玉石床,玉石床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
形容憔悴,目中带恨。
正是南安郡主。
在她的左右站着几个心腹丫环与嬷嬷,不远处的就是几个彪形大汉,许娇娇余光一扫,就知道是打晕她的那几个人。
晕倒之前,她还在想,杜煜恒和什么人串通起来,设计她呢。
原来是南安郡主的人。
“你们想做什么?”
一个眉心有颗大痣的婆子回道,“许御医,恕我们冒犯了,我们实在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以这样的方式请你过来,我们郡主现在命悬一线,希望只能寄托在许御医你的身上了,求你仁心仁德,救救我们郡主吧!”
许娇娇冷声道,“你们请大夫的方式还真特别,都是打晕直接五花大绑请的吗?”
婆子道,“我们也是没有法子,上门给许御医的请贴,许御医接都不接的,我们郡主亲自登门请,许御医也不答应治的,我们郡主但凡有点法子,都不至于这样动粗设计的请许御医前来,还请许御医见谅,救救我们郡主。上次我们郡主说了,你给她扎过针之后,她的身子骨十分的舒服,你又是进过小皇镜得了传承的,医术想必更厉害了,我们郡主说了,这天下要是还有人能治好她的病的话,那就只能是许御医你了。”
南安郡主现在是虚弱的连话也说不出来,由心腹的奶娘嬷嬷来替她说话。
许娇娇心里十分的恼怒。
“自古都没有绑人来治病的道理,南安郡主的病我之前就说了,无能为力,你们绑我来也没有用。”
这么一说,奶娘嬷嬷也不客气了,“那只能让许御医陪我们郡主一同上路了。我们郡主遭罪活不了,大家也都别想好好的活着。”
这是翻脸不认人了。
许娇娇不为所动,“你们不甘心也没用,我说得是事实。我师兄孙神医说过,南安郡主的病早年能治,却活生生的拖了这么多年,耽误了治疗时间。现在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个病已经是无力回天了,谁来都没用,你们就算把我给杀了,我也没有办法医治好南安郡主,你们强迫我也没有用。”
病床上的南安郡主闻言,神色又萎靡了几分,咳嗽了起来。
随着咳嗽,一丝血迹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旁边伺候的丫环赶紧上前伺候,顺气的顺气,擦血迹的擦血迹。
“郡主,休要听她胡言乱语,她就是不想给您治”
“是的郡主,这么多年,您都熬了过来,您肯定会治好的,现在治好了您这病,以后的日子都是享福的日子了,她不给您治也简单,先杀了她,把她埋在这里,谁也不会发现!
奶娘嬷嬷也讨伐起许娇娇来,“许御医,我们先礼后兵,和您讲理,您要是真不听,真不治我们郡主的话,今天这事儿也简单,你别想活着走出地窖!今天刚好京城里闹刺客,你死在这里,就是刺客干的,谁也不会怀疑到我们郡主头上来。”
许娇娇抓住了什么,“你们怎么知道今天会有刺客行刺皇上?难不成,你们跟刺客是一伙的?提前知道这一消息,才设计抓住了我?”
南安郡主又咳嗽起来。
奶娘嬷嬷赶紧分辩道,“你胡说!我们郡主受得是浩荡皇恩,怎么可能跟刺客有勾结?我们是早有准备,只是一直得不到什么机会,今天刚好遇上了这个天载难逢的大好机会,难得你落单,我们才来行事,再拖下去,我们郡主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
说完,又觉得自己多了嘴。
被许娇娇套了话出来。
十分恼怒,“反正,许御医,你就给个话吧,治还是不治!不治,我们也就死了心,让你提前给我们郡主陪葬,像你这种见死不救,没有医德的大夫,也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也是该死之人。
但是,如果你愿意治的话,只要治好了我们郡主,我们郡主一定会有重赏,就当这是一场误会,你想要什么,你直接提出来,但凡我们郡主能答应你的,都尽量满足你。我们郡主在皇上面前很得脸的,甚至可以替你家夫君去求个好的官职,这都没问题,包在我们郡主身上,你自己好好的考虑考虑。”
许娇娇确实也不得不考虑一下。
南安郡主都使出了这种手段来,她要是真不答应,她今天说不定真要交待在这里了。
人被逼到某种程度,是会做出疯狂之举的。
这种人已经豁出去了,摆明了,她自己死也要拉着别人一起死。
许娇娇环顾一下这地窖情况。
她侧耳倾听外面的情况什么也听不到。
她的听力远非一般人可比,现在却听不到别的声音,说明这地窖建得要么是很偏远,外面没有人,要么就是很封闭。
无论哪种情况,都不容乐观。
身上绑着的绳子也不是普通的绳子,都是粗牛筋做的,估计也知道她的身手,特意弄来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