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卿把人折腾的浑身发软,若无其事地笑:“你喊声好哥哥,亲亲夫君,我倒考虑喂饱你。”
应临斐甬道深处空虚的蠕动,因为贺书卿的一句话,欲望再次抬头,穴口饥渴地翕张,淫水沾染胯间一片泥泞。他喉咙难耐地滚动,最终闭上眼,破罐子破摔地求欢:“求…夫…夫君插进来……”
“摄政王真淫荡。”贺书卿掐住应临斐的腰肢,放出硬挺的火热一次性贯穿了饥渴收缩的小穴,猛地充满到最深处,交媾处严丝合缝地溢出淫液,淫荡的水声刺激应临斐的心神。
他们外表衣衫整齐,身下性器相连做着最隐秘禁忌的性事。根没入的交合,两人一起低沉喘息,密不可分的抵死交缠。
应临斐爽的指头蜷缩,还未回过神,贺书卿猛烈地加快性器的操干。他在树上微微摇晃,肉体碰撞的响声惊走了飞鸟。应临斐死死咬住了唇:“唔……”
这时忽然有猎人走过的脚步声,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以为是猎物跑到了这里。
贺书卿缓慢地进出紧张的甬道,小穴里不紧不慢研磨敏感的前列腺,爽的应临斐泪水涟涟。
贺书卿利用系统用大树遮挡了两人的身形,同时恶劣地轻笑:“摄政王怎么不叫大点声?”
“不……”应临斐死死咬住唇,他完可以杀了打扰的人。可贺书卿让他一起隐藏的禁忌,更加刺激他的心神。当朝摄政王和贺公子在野外颠鸾倒凤,这种消息大逆不道。应临斐身体格外兴奋,敏感的穴口疯狂收缩,夹得贺书卿一阵舒爽。
直到猎人离去,应临斐大汗淋漓,咬住下唇微微出血,眼尾都是春意。
应临斐双手被吊起,下身只有炙热性器大开大合的贯穿,暴露在外的激烈性交,强烈的羞耻感,加倍的快感。他再也隐忍不住,趴在贺书卿的身上颠簸,断断续续呻吟,“啊…啊…好深…唔好爽……”
“恩……”贺书卿插入的小穴湿热紧致,无数的小嘴火热吮吸敏感的马眼,肉壁包裹粗壮的性器,摩擦的快感漫延。他肏得摄政王的小穴汁水四溅,呻吟中反复高潮,疯狂蠕动的软肉吃下满满滚烫浓稠的精液。
最后,贺书卿用玉势堵住了摄政王的穴口,玉势和甬道之间满满的精液涌动。应临斐饱胀的快感绵延不绝,他满脸通红,眼角绯红,窝在贺书卿怀里抬不起头,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啊…拿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贺书卿一脸无辜,仿佛没发觉胸膛间摄政王双手的摸索:“不堵住,会流出来的。”
“混蛋……”应临斐浑身无力,腹部微微鼓起,甬道里充盈青年的精液,仿佛随时会溢出。他耳尖通红,听着贺书卿含笑解释“摄政王不胜酒力”。
摄政王承受过多欢愉的身体细微发颤,羞耻万分。他睫毛颤动,掌心紧握着小巧的锦囊,心跳快的不像话:真是疯了……
——
二更,大长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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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小剧场
彩蛋内容:43163`4003?
小剧场
摄政王面红耳赤:拿…拿出去了。
贺变态:好……哦,手滑,又进去了。
摄政王:恩…混蛋…太深了……T_T
摄政王爽哭次数+1
以下犯上23监牢塞棋子play,插爆摄政王,激射小穴
应临斐本意好好报复恶劣的骗子,偏偏被贺书卿在树上狠肏一顿,愤怒又羞耻,爽的浑身发颤。他索性偷走贺书卿怀里的锦囊,埋头紧闭双眼装作睡着了。
贺书卿留住香囊,就是等着应临斐拿回。摄政王的小心机,比预料的有趣。他当做一无所知,丢下玉势堵住摄政王一肚子的精液。他吩咐下人:“王爷舟车劳顿累了,让他好好歇息。”
贺书卿潇洒走人,根本不管摄政王独自眼角挂泪,满面绯红,骂骂咧咧地压制喘息,艰难取出甬道内摩擦得温热的玉势,无意中搅弄湿嗒嗒的小穴生出难耐的舒爽。一段时间内,摄政王对大树和玉势又爱又恨了……
这次赈灾,贺书卿亲力亲为,他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气质,一下子获得了许多的好感。男子们敬佩贺书卿,待他如同手足好友的热情,女子们则是腼腆脸红,很难讨厌这样俊美优秀的贺大人。
贺书卿身边满满崇拜的人,没有给摄政王留多余的精力。
应临斐易容隐藏了身份,仍然怼天怼地的嚣张,最喜欢给贺书卿使小绊子。他应临斐气势逼人,让人绕道走。
贺书卿婉拒了一堆邀约,应临斐忍不住戏谑:“贺大人可真会演,他们知道你真正的性子么?”
贺书卿笑容依旧:“摄政王知道了,有何感想?”
应临斐终于吸引了贺书卿的注意力,莫名的愉悦。他唇角微翘,冷哼:“这样欺瞒本王,你不怕小命不保?”
贺书卿眯起了眼睛,他缓缓靠近摄政王,对着睫毛微颤的青年恶意满满道:“王爷,您三天两头的放狠话,真不是故意找肏么?”
摄政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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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如擂鼓,瞬间炸了,怒火中烧地出手:“你找死!”
除了男主角,很少有人过得了贺书卿三招。他十分愉悦和摄政王酣畅淋漓地干了一架,破坏力十足,宛如情事一样过瘾。
贺书卿额头上细细的汗,眼眸明亮夺目,将摄政王压在身下,呼吸火热:“香囊还我。”
应临斐气喘吁吁,愤怒得眼尾发红,潋滟勾人。他张扬狂妄地笑:“你杀了小皇帝,本王原物奉还。”
贺书卿眉头微凝,在应临斐腰间、胸膛摸索:“摄政王说笑了,还请物归原主。”
“这又不是你的。”摄政王敏感的身体微微发颤,他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反应,怒极而笑,“不敢了?你对那宫女的喜欢,根本一文不值。也对,区区一个宫女,有什么值得心悦的。贺大人还不如早日另寻良人。”
贺书卿不上当,他嗓音温柔,故意气摄政王:“在下的真心,不用摄政王评判。她心地善良,不会希望我伤害陛下换取香囊。”
“心地善良?没错,本王是心狠手辣。贺书卿,你惦记一个死人。有意思么?”摄政王气死了,他没有见过那名宫女,却如此嫉妒对方轻轻松松得到贺书卿珍贵的喜爱。
贺书卿目光真诚:“与摄政王无关,难不成你真醋了?”
“胡说八道!”应临斐面红耳赤推开贺书卿,甩袖而走。他吃醋的样子有趣,暴走也厉害。贺书卿的耳根子,终于清净了几天。
这一路上,贺书卿同样暗奉御命,私下查地方官员徇私枉法的证据。他不接受高官们的拉拢,难免招惹了一些后患。
贺书卿行事谨慎,让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大贪官只有用寿宴的名义,把贺书卿引到了府上。他安排一出狠招,下药陷害贺书卿侮辱良家女子。
贺书卿装作掉入陷阱,顺藤摸瓜出大官谋害的证据。场一片哗然,大官心慌气短,下令把贺书卿抓起来。
大官在当地只手遮天,来势汹汹:“你最好认了罪,本官在奏折里还能替你求情。否则,贺大人只能有来无回了。”
“这句话,还给你。”贺书卿笑容和煦赏心悦目,宛如只会吟诗作对的翩翩公子。
应临斐本来在人群中看戏,瞄到人群中一道暗箭射向了贺书卿的后心。
应临斐心一惊,巨大的不安击中了他。他没有思考就冲上去,狠狠地推开了贺书卿,自己的手臂不小心被毒箭擦出了一道血痕,皮开肉绽。
贺书卿本来可以躲开暗箭,结果摄政王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他凝眉看着应临斐垂下的指尖发颤,流下一滴滴鲜血:“你这是?”
“你就一人,不怕死么?”应临斐又气又急,打量贺书卿毫发无损才松下一口气。他摁住了发疼的手肘,毫不犹豫回身挑断杀手的手筋、脚筋。鲜血四溅,杀手痛苦的哀嚎划破天际。
众人目瞪口呆,摄政王逼近震惊的大官,笑容狠戾宛如恶鬼:“谁给你的胆子动他!”
大官双腿发软,强忍着害怕,他声色俱厉:“大胆!你是何人,敢这样对本官说话?”
应临斐冷笑着拔剑:“是让你生不如死的人。”
一众侍卫冲上来,贺书卿摁住应临斐的肩头:“你受伤了,交给我吧。”
应临斐暴虐的心情勉强恢复了平静,他本想拒绝,在贺书卿的眼眸里不得不屈服。
那一天,贺书卿的杀招凌厉又果断,干翻了一群重金聘请的高手。他矫健身姿,冰冷眼神,与温润无害的俊美容颜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在场人纷纷震惊了,贺大人不仅吟诗作对,舞刀弄剑也格外有气势。
第二天,霈朝最可怕的摄政王现身,他如同传闻一样冷酷无情,手段残忍,严刑逼供土皇帝似的大官痛哭流涕,把三岁干过的坏事都吐露干净。
摄政王根本没想要放过大官,只吊着男人一口气,折磨得他几乎没有人样。而足以当场毙命的毒药对应临斐毫无效果,真是祸害遗千年了。
一时间,人们对应临斐闻风丧胆,附近各国中霈朝摄政王的恶名深入人心。
当夜。
“摄政王为何要挡箭?”原剧情里,男主角是眼都不眨拿人挡箭的狠人。他这样骗摄政王,恶劣地欺负人。贺书卿拿上反派的牌,将一切安排妥当。摄政王却不按常理出牌,任性到极致。贺书卿明知故问,“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
应临斐更气自己,贺书卿不屑于伪装,恶劣成性。应临斐居然会害怕对方受伤,因为青年的安危而暴怒。他微微的慌张,不肯承认自己无法控制地在乎背叛的贺书卿。
应临斐面上若无其事,下巴微抬:“本王说了,你要死,也得死在本王手上。”
贺书卿淡笑,摄政王不改的嘴硬,不长记性:“那就好。摄政王记得我们是仇敌,我不会心软。”
应临斐揾怒,半真半假地问:“世上多的是背后捅刀之人,本王也不例外。你为何不一直骗下去,还要告诉本王?”
贺书卿挑眉,专门捅人肺管子:“我没想到摄政王这么快付出真心。你越痛苦,我越高兴。”
应临斐面色发青,哈哈大笑:“贺书卿啊,贺书卿,你自视甚高了。”他手臂的钝疼,比不上心里的痛只冲脑海,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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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冷笑:“真心?本王要有真心,绝对活不到今日。你不过是本王一枚棋子,闲时的消遣罢了。”
贺书卿笑容不变:“摄政王小心,在下不是普通的棋子。”
应临斐眼眸一下子冷下来,这是彻底撕破脸了。从前忠心不二,沉默寡言的贺侍卫,再也回不来了。
……
从那以后,贺书卿真正站到了对立面,对摄政王避而远之。他不断立功,回到王都连连升官位。贺书卿的提点,小皇帝的进步肉眼可见,成长得足以与摄政王抗衡。
作为最了解男主角的人,贺书卿比小皇帝的手段更为激进,打击摄政王从不手软。
人们都以为贺书卿是陛下最好的一把刀,摄政王也把小皇帝看做了死人的敌视。只有应鸿宇知道,书卿哥哥不属于任何人。他依旧无法抗拒,沉迷在青年深邃迷人的眼眸中。
摄政王一生几起几落,最大的劲敌变成了他一手培养的影卫。昔日枕边人,刀剑相向。
贺书卿收服摄政王的心腹,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忽然的发难,摄政王连弑三位国君的罪行大白天下。众叛亲离,一夕之间,所有人成了仇敌。
应临斐从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沦落为了秋后处斩的阶下囚。
小皇帝独自见过天牢里的应临斐:“你杀我父兄。可想到会有今天?朕等这一天,等了很久。”⑽⑶⑵⑸⑵⑷⑼⑶⑺
应临斐即使身败名裂,处于绝境,他仍然是张扬猖狂,没有意料之中的绝望:“胜者王,败者寇,本王认了。”
他抬起眼眸,目光戏谑,“贺书卿呢?本王如今一切,拜他所赐。不亲自看看?”
小皇帝摇头:“他不想见你。”
应临斐哈哈大笑:“告诉贺书卿,只要他来,我就把香囊还给他。”
仇人落得如此下场,应鸿宇报了血海深仇,却笑不出来。手足相残,血染皇宫,也有了他一份。
小皇帝走出天牢,原话转告。他顿了顿:“贺爱卿,你要去吗?”他看的出,不可一世的应临斐动了真情,但也输的一踏涂地。应鸿宇忽然有点不安,怕…怕书卿哥哥会心软。
贺书卿轻笑:“将死之人,见一见无妨。”
囚牢里密不透风,烛火黯淡,贺书卿清冷的身影仿佛清晨的雪山,照亮屋前格外亮堂。他面无表情,嗓音清润:“锦囊在哪?”
应临斐死死盯住青年的脸庞,不错过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这份执念带到来世。他脊背挺直走近贺书卿,牵动的五条铁链哗啦啦地作响,隔着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他冷漠嗤笑:“除了锦囊,你就没话对我说?”天道宠儿落入绝境,不变的强势气魄。
贺书卿冷淡地摇头:“王爷若有未了的心愿,不如说来听听。”
应临斐目光灼灼,爱恨嗔痴浓烈:“这就是你想要的。本王输了,你就痛快了?”
贺书卿隔着铁栏,目不斜视:“陛下和摄政王的赌局,是你输了。”
应临斐冷笑:“应鸿宇算什么东西,值得你死心塌地的辅佐。让我输的人,只有你。我想杀的人,也只有你。”
剑拔弩张,你死我活的时刻,贺书卿缓缓地勾起了唇角,阴暗逼仄的囚牢因他的笑明亮不少。贺书卿面对应临斐,近的呼吸交缠,他唇瓣微启:“你不求饶?”
应临斐被迷的差点失神,心跳加快,张扬冷笑:“笑话,本王从不求饶。”
“嘴硬。”贺书卿目若星辰,他头也不回地指使牢头道,“摆棋,别让任何人进来。”
应临斐皱眉看着狭小的一方天地摆出的棋桌,方盘不染纤尘,黑白棋子光滑圆润。他啼笑皆非:“你还有闲心下棋?”
贺书卿解下随身长剑,只身走进牢房:“最后赌一局。”
应临斐一把掀翻了棋盘,掐住贺书卿的脖颈压到墙上,目光通红,咬牙切齿:“我当初真该杀了你,就不会…不会……”如此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他恨到极致,只想拉贺书卿一起死。
“摄政王还会说这种傻话。”贺书卿掰开应临斐发颤的手腕,眉眼冰冷深邃,“你错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现在还不晚。”应临斐笑容发狠,爱恨交织咬上贺书卿的薄唇,孤注一掷地撕咬、啃噬,仿佛要将面前的人吞下去。他扣住贺书卿的窄腰和后颈,湿润柔软的唇舌密不可分。
贺书卿唇上微疼,淡淡的血腥味散开。应临斐浓烈的情感迸发,滚烫的呼吸喘重,湿热的舌尖闯进他的口腔。强势的吻不知爱多一点,还是恨深一点?
贺书卿舌尖推开口腔内冒犯的柔软,应临斐受到刺激一般火热卷上来,抵死纠缠。贺书卿推开应临斐,擦过红润的唇瓣,指腹上一抹嫣红:“你做什么?”
铁链晃动,互相碰撞的响声。应临斐灵活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眉眼之间的色气十足:“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你都不能满足我么?”
“疯子。”贺书卿哪里不知道应临斐,明明憋着后招,还在这里故意示弱。
应临斐笑容得意:“你怕了?”
贺书卿满不在乎:“是啊,没准做到一半,你朝我捅刀子。”
应临斐笑容一顿,他抽出发髻里的锋利如柳叶的刀片丢了出去,张扬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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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意摊开双手:“允你搜身。”
贺书卿扭头就走:“没兴趣。”
应临斐半解开衣裳,纤细手腕上是光滑黝黑的铁链:“你不想听香囊在哪儿?”他恨贺书卿在乎一个小小香囊,偷来后心烦意乱,干脆藏起来。没有意识到,只是为了让贺书卿找他讨要,多说几句话。
贺书卿看疯子一样的眼神,他推着应临斐上桌子:“你就是个死囚,有什么底气谈条件?”
“我一无所有,不如贺大人情有独钟。”应临斐不承认自己鬼迷心窍。他顺势坐在桌上,双腿勾住贺书卿的腰肢,手指从贺书卿的衣襟滑入,暧昧摩挲青年的胸膛,后腰。应临斐眉眼俱是风情,狠狠咬上贺书卿的肩头,四肢交缠,“不艹死我,你别想出去了。”
“啧,摄政王真有闲心。”贺书卿肩头跟小猫咬似的刺痛,他将应临斐压在桌上,弄得衣衫凌乱。
贺书卿修长手指挤入青年许久未欢爱的后穴,被内壁排挤近乎寸步难行。他反复擦过敏感的软肉,激得怀中人喘息加重,溢出透明的淫液打湿了他的手指。
“啊……”应临斐抓住贺书卿的手臂,腰间发软,体内进出的手指搅弄得液体泛滥。他咬住下唇,穴口翕张开始强烈的不满足,“啊…不够,再深一点…大一点……”
贺书卿轻笑,手指奸淫一样抽插窄湿的小穴:“王爷如此淫荡。这些天,都没有自己玩过。”
“唔……”应临斐身体紧绷,他放轻了呼吸,抬起腰肢迎合手指的深入,“啊…才没有……”他不是没有思念过贺书卿的气息。午夜梦回拿出温润的玉势还会又羞又气,但是没有贺书卿,他无法彻底的情动。
贺书卿故意吊人胃口,他抽出湿漉漉手指,拾起一枚光滑干净的白棋子,慢条斯理塞进正在翕张的粉嫩穴口。
“唔…这是什么?”意乱情迷的应临斐低头,后穴挤入了一颗微凉的白色棋子,异物入侵的奇怪感觉。他脊背紧绷,穴口的软肉刺激的紧缩,情不自禁地哀求,“啊…不要这个…出去…我要你……”
他知道贺书卿有意的捉弄,可欲望一旦点燃,应临斐脑海一片空白,只想要青年的孽根狠狠地插入,将他一次性的填满。
“嘘…”贺书卿抓住应临斐推搡的手腕,笑容愉悦,“你吃多少颗棋子,我就艹射你多少下。”
“啊…”应临斐眼眸微亮,心痒难耐,他恶狠狠地咬了贺书卿的双唇,“你别骗我。”久旱逢甘霖,贺书卿迷人性感的气息无时不刻地诱惑他,愤怒和情欲让他期待和贺书卿灵肉合一,强烈渴望征服对方,沾染彼此的痕迹。
“信不信由你。”贺书卿在火热肠道抗拒挤压中,送进去了一颗颗黑白棋子,染上了欲望的温度和气息。
“唔……”应临斐摩擦腿间,甬道吃下的棋子沉甸甸,仿佛要将他塞满,他羞耻得喘息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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